第224章 雙節盤龍棍_什麼?高冷女神是你高中同學?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224章 雙節盤龍棍(1 / 1)

4月29日的晨光像被打碎的香檳,潑在鯉城彆墅的琉璃瓦上,濺起一片晃眼的金。陳偉是被歐風琳的卷發蹭醒的,女孩還埋在他頸窩哼哼,發梢纏著他昨天新換的真絲睡衣領口——這睡衣是鐘蒔夢從意大利代購的,據說能防皺,結果現在被揉得像顆剛從洗衣機撈出來的鹹菜。

“我說大小姐,再不起你的拿鐵要成炭燒了。”他捏了捏歐風琳的耳垂,指尖觸到她昨晚新打的小銀釘,“昨天是誰說要給可欣做愛心早餐來著?”歐風琳猛地抬頭,睫毛上還掛著點睡意,伸手就去抓手機:“完了完了,樊正索說今早要給可欣開小灶,我答應幫襯的!”她踩著陳偉的拖鞋往廚房衝,尾巴骨差點撞到玄關的青銅擺件——那是李行暐送的開業賀禮,據說是個古董,結果被張強當成了擱鑰匙的托盤。

彆墅的奢華總藏在讓人哭笑不得的細節裡。負一樓的酒窖恒溫恒濕,專門用來存陳偉的珍藏,結果現在堆了半窖歐風琳的零食箱,標簽上還貼著“不許偷吃”的卡通貼紙;客廳的意大利真皮沙發能自動按摩,張強卻總愛在上麵盤腿啃榴蓮,氣得吳巧巧拿消毒水噴了三遍;就連樊正索的鍛造室都沒能幸免,本該擺模具的架子上,現在掛滿了廖可欣的發圈和頭繩,五顏六色的像串風鈴。

“陳偉你家這咖啡機是跟我有仇吧?”歐風琳舉著個焦黑的拉花缸從廚房探出頭,奶泡濺得滿臉都是,“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給我整‘抽象派藝術’?”陳偉走過去從背後環住她,下巴擱在她發頂看咖啡機:“這是意式濃縮機,不是你做手衝的玩具,溫度調太高了笨蛋。”他修長的手指在操作麵板上按了幾下,蒸汽管立刻噴出細密的白霧,“看好了,要像哄女朋友一樣溫柔對待它。”歐風琳扭頭在他胳膊上咬了口:“誰是你女朋友?我是你老板——彆忘了咖啡館可是我們女生說了算。”

正鬨著,樓梯傳來“咚咚”的響聲,張強頂著雞窩頭衝下來,懷裡抱著件皺巴巴的襯衫:“巧巧呢?我這件阿瑪尼是不是被你家貓撓了?”他指著袖口的破洞哀嚎,“這是我哥從法國帶回來的,三百歐呢!”吳巧巧從餐廳走出來,手裡還拿著片吐司:“什麼三百歐?上周是誰說‘衣服嘛,穿破了再買’的?再說了,是你自己把襯衫丟在貓爬架上的。”她把塗滿草莓醬的吐司塞進張強嘴裡,“吃你的吧,等下聯機遲到又要被吳冕夜吐槽。”

樊正索是最後下來的,眼下掛著兩道青黑,眼鏡片上還沾著點金屬粉末。他把一個黑布包往餐桌上一放,布料掀開的瞬間,晨光裡突然竄出道金龍虛影,嚇得吳巧巧手裡的牛奶差點潑了。“這是......”廖可欣湊過去,看清那物件時倒吸口涼氣——兩根小臂長的玄鐵棍,被暗金色的鏈條串著,棍身盤著栩栩如生的龍紋,鱗片上的寒光比陳偉的手術刀還利。

“雙節盤龍棍,”樊正索的聲音帶著點得意的沙啞,“熬夜肝出來的,材料用了上次從夢境黑風穀挖的玄鐵,摻了點你的靈犀草粉末——彆瞪我,你上次掉在鍛造室的。”他抓起廖可欣的手按在棍身上,“試試?我在龍睛裡嵌了聚靈珠,能自動吸收靈氣。”鐵棍剛碰到掌心,廖可欣就覺得一股暖流順著經脈遊走,像是樊正索總在她練累時給她揉太陽穴的力道。

“就是這鏈條......”歐風琳戳了戳連接兩根鐵棍的鏈子,“是不是太閃了點?像掛滿了碎鑽。”樊正索臉一紅:“這叫‘低調的奢華’,懂不懂?就像陳偉的表看著普通,其實能測心率——上次風琳你生氣,他那表差點報警。”陳偉輕咳一聲轉移話題:“說正事,今天宗門大賽的對手是黑風穀的柳媚煙,金丹初期,據說擅長用毒。”他點開手機裡的修仙世界圖鑒,屏幕上跳出個穿黑紗的女人,眼角畫著詭異的紅紋,“可欣剛突破金丹,千萬彆大意。”

“放心,”廖可欣轉了個棍花,雙節棍在她掌心像活過來似的,“有樊大師的神器加持,保證給她表演個‘一秒ko’。”樊正索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從口袋裡掏出個小瓷瓶:“這是解毒丹,隨身帶著,萬一......”“沒有萬一。”廖可欣打斷他,把瓷瓶塞進兜裡,踮腳在他臉頰親了下,“等我贏了,晚上請你吃ink俱樂部的戰斧牛排。”

聯機設備架在彆墅二樓的遊戲室,牆麵是整塊的ed屏,此刻正循環播放著修仙世界的地圖。吳冕夜蹲在地上調試連接線,蘇曉琴的視頻請求突然彈出來,屏幕上的女孩舉著本《修仙基礎理論》,背景是鷺島大學的宿舍床:“冕夜你看,我把重點都標出來了,等下夢裡給可欣當場外指導!”她突然壓低聲音,“對了,上次讓你幫我帶的鯉城肉脯呢?再不給我寄過來,我就把你打遊戲掉段的事告訴阿姨!”吳冕夜手一抖,數據線差點拔錯:“祖宗,昨天就寄了,順豐特快,比你追劇催更還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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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偉靠在電競椅上給極氪009預熱,屏幕上跳出車輛自檢報告。歐風琳湊過來看:“等下開完夢境回來,去趟超市吧?咖啡館的燕麥奶快沒了。”“不去,”陳偉把她拉到腿上坐好,“讓張強去,他昨天還說要給巧巧表現表現。”張強立刻抗議:“憑什麼又是我?上次采購回來,你們說我買的咖啡豆是‘過期款’,天地良心,那是‘複古風味’!”吳巧巧翻了個白眼:“是是是,你最懂,那你倒是解釋下為什麼買了三箱可樂?”

吵吵鬨鬨間,聯機時間到了。八道傳送光門在遊戲室亮起,蘇曉琴的虛擬影像站在最後一道門裡,揮著手裡的傳訊符:“家人們衝啊!等下贏了我給你們刷‘火箭’——雖然夢裡的火箭是真·火箭。”隨著一陣輕微的眩暈,眾人的意識被拽進流光隧道,再睜眼時,腳下已是雲霧繚繞的白玉台階。

鯉行宮的山門比上次來又氣派了不少,張強新栽的靈桃樹都結出了小果子,粉嘟嘟的像吳巧巧的腮紅。負責引導的小師弟跑過來,手裡的玉簡閃著紅光:“可欣師姐,輪到你上場了!對手柳媚煙已經在擂台上等了,還放話說......說鯉行宮沒人了,派個‘剛出新手村’的來湊數。”廖可欣把盤龍棍往腰間一彆,指尖彈了彈小師弟的發髻:“告訴她,我這‘新手’專打‘老油條’。”

擂台建在兩座山峰之間,用千年寒玉砌成,踩上去像光著腳踩在冰鎮芒果上。柳媚煙已經站在對麵,黑紗裙被山風掀起,露出的腳踝纏著條銀蛇紋身,手裡轉著三枚綠瑩瑩的毒針,活像抖音上那些“蛇蠍美人”特效。“喲,這不是鯉行宮的小娃娃嗎?”她的聲音又尖又細,像指甲刮過玻璃,“聽說你是昨天才結的丹?嘖嘖,這就敢來宗門大賽,怕不是來給我送人頭的?”

台下的張強忍不住吼:“你那紋身是貼的吧?洗不洗得掉啊?我認識個洗紋身的師傅,技術老好了!”吳冕夜趕緊捂住他的嘴:“彆惹事,這女的據說能召喚毒蜘蛛,等下讓你體驗‘密恐狂喜’。”歐風琳攥著陳偉的胳膊,指節都白了:“可欣的肩膀好像有點抖,是不是太緊張了?”陳偉拍拍她的手背:“那是興奮,你看她握棍的姿勢,樊正索教的‘盤龍起手式’,準備放大招了。”

柳媚煙的毒針突然像暴雨般射來,泛著詭異的綠光。廖可欣腳尖點地旋身避開,雙節棍“唰”地展開,龍紋在靈力催動下發出龍吟,震得周圍的雲霧都散了。“就這?”柳媚煙笑得更妖了,指甲突然變長三寸,泛著烏黑的光,“金丹期的門檻都沒摸熱乎,還敢用這種小孩子玩的玩具?我要是你,現在就跪下喊‘姐姐饒命’,說不定還能給你留個全屍。”

毒針突然在空中拐了個彎,擦著廖可欣的臉頰釘進寒玉台,冒出陣陣青煙。她摸了摸側臉,指腹沾著黏膩的血,血腥味裡還摻著股爛草莓的臭味——這毒夠陰的。樊正索在台下看得眼睛都紅了,拳頭捏得咯咯響,要不是陳偉死死拽著他,差點就衝上台去。“冷靜點老鐵,”陳偉壓低聲音,“你現在上去就是送人頭,等下讓可欣把她打成‘表情包’不就完了?”

廖可欣舔了舔唇角的血,突然笑了。她想起樊正索鍛造這雙節棍時的樣子:熔爐裡的火光映得他睫毛都在發燙,手裡的小錘子敲得比抖音熱梗“科目三”的鼓點還帶勁,汗珠滴在滾燙的金屬上,蒸起的白煙裡都飄著他偷偷念的“可欣必勝”。此刻棍身傳來熟悉的溫度,像是他掌心的熱度順著靈力流遍四肢百骸。

“玩夠了嗎?”廖可欣突然加速,雙節棍舞出的殘影把陽光都切成碎片,“該我了。”金龍虛影從棍身躍出,張開的龍爪正好抓住柳媚煙射來的毒針,哢嚓一聲捏成粉末。柳媚煙的笑容僵在臉上,看著自己手腕上突然浮現的龍形印記,那是盤龍棍的靈力標記——就像樊正索總愛往她課本上畫的小恐龍,霸道又溫柔。

“不可能!”柳媚煙尖叫著撲上來,十指指甲暴漲三寸,泛著烏黑的光。廖可欣側身避開,反手一棍砸在她後腰,聽著骨骼碎裂的脆響,像咬碎了樊正索做失敗的曲奇餅乾。“你這種靠吸人精血晉級的邪修,”廖可欣的聲音透過靈力傳得很遠,震得擂台都在發抖,“也配說我是菜鳥?”

柳媚煙摔在地上,掙紮著想爬起來,嘴裡還在不乾不淨地罵:“你給我等著,我師父是元嬰期,遲早把你們鯉行宮一鍋端——”話沒說完就被盤龍棍抵住喉嚨,棍身上的龍鱗蹭著她的皮膚,燙得像燒紅的烙鐵。“你師父來了也得喊我一聲前輩,”廖可欣的眼神冷得像結了冰,“畢竟我們鯉行宮的宗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直接送走!”台下的張強接話接得飛快,被吳巧巧在胳膊上擰了一把,“文明觀賽懂不懂?要我說就是‘退退退’!”

盤龍棍猛地發力,柳媚煙的慘叫戛然而止。廖可欣拄著棍子喘粗氣,右肩的傷口還在滲血,染紅了半邊衣襟。樊正索第一個衝上台,懷裡掏出的療傷丹藥撒了一地,慌得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讓你彆這麼拚非要這麼拚,疼不疼啊?早知道我就把棍子鑄成防刺服了......”廖可欣靠在他懷裡笑,把帶血的臉往他乾淨的道袍上蹭:“你這手藝能處,下次給我整個‘全自動戰鬥模式’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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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鯉行宮的休息室,歐風琳正舉著靈泉水給廖可欣衝洗傷口,陳偉在旁邊給樊正索遞藥膏,順便吐槽:“我說老樊你這審美有待提高,盤龍棍是挺霸氣,但能不能彆在棍尾掛個小鈴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仙女棒’呢。”樊正索瞪他一眼:“這叫反差萌懂不懂?就像你調酒非要放小熊軟糖,還不是為了討某個人歡心?”歐風琳臉一紅,把沾了血的棉球丟向陳偉:“要你多嘴,再吵今晚讓你睡沙發!”

吳冕夜舉著傳訊符跑進來,上麵是蘇曉琴發來的靈力彈幕:“聽說可欣贏了?快讓她發個‘賽後采訪’,我在鷺大宿舍都快被室友問瘋了,說要給鯉行宮打ca!”吳巧巧湊過來看,突然指著窗外笑:“你們看張強,又在給那棵靈果樹澆水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他兒子呢。”

幾人趴在欄杆上往下看,張強正拿著個小水壺給果樹噴水,嘴裡還念念有詞:“快快長大,結出的果子給巧巧做果醬......”吳巧巧的臉瞬間紅透,拉著歐風琳的袖子晃:“你看他是不是有什麼大病?”歐風琳笑得直不起腰:“這叫‘戀愛腦晚期’,沒救了。”

樊正索給廖可欣包紮好傷口,突然從儲物袋裡掏出個錦盒:“差點忘了,這個給你。”打開一看,是枚龍形玉佩,龍身盤成個平安結的形狀,玉質溫潤得像浸在溫泉裡。“這是用盤龍棍剩下的邊角料做的,”他撓撓頭,“能安神,還能......還能擋一次致命攻擊。”廖可欣把玉佩戴在脖子上,剛碰到皮膚就覺得暖暖的:“樊正索,你是不是偷偷在裡麵加了‘戀愛腦’buff?”

“什麼buff都沒加,”樊正索的耳朵紅得像靈果樹的果子,“就是......就是怕你出事。”他突然想起什麼,從懷裡掏出個小本本,上麵畫滿了武器設計圖,最後一頁是個q版的廖可欣,舉著雙節棍追打小怪獸,旁邊寫著一行字:“我的女孩,要永遠閃閃發光。”

中午的修仙世界陽光正好,鯉行宮的食堂飄來靈米的香氣。張強端著個巨大的餐盤跑過來,上麵堆著靈雞肉、仙菇湯,還有碗冒著熱氣的靈米粥:“巧巧快吃,這是我讓後廚特意給你做的,加了‘愛心牌’仙蜜。”吳巧巧剛舀了一勺,就被歐風琳搶過去嘗了嘗:“嗯~甜過陳偉給我調的‘櫻花醉’!”陳偉挑眉:“是嗎?晚上給你調杯‘琳式心動’,保證甜到你蛀牙。”

廖可欣咬著靈米糕看樊正索給盤龍棍做保養,他用塊柔軟的鹿皮巾細細擦拭著棍身,動作溫柔得像在撫摸稀世珍寶。“你說,”廖可欣突然開口,“我們會不會一直這樣下去?白天在夢裡修仙,晚上回彆墅經營酒館咖啡館,等畢業了就把ink俱樂部盤下來,再養隻像吳冕夜家那樣的布偶貓。”樊正索抬頭看她,陽光透過窗欞落在他睫毛上,像撒了把金粉:“會的,”他握住她的手,“還要在院子裡種滿你喜歡的月見草,等開花了就......”

“就求婚?”廖可欣笑著打斷他,指尖在他手背上畫圈圈,“那你可得多攢點靈石,我們女生這邊可是有‘彩禮清單’的——歐風琳說了,最少要九九八十一棵千年靈草。”樊正索把她的手貼在自己臉上,笑得像偷到糖的小孩:“彆說八十一棵,八百一十棵都給你弄來,實在不行......實在不行我把自己當抵押品。”

下午的修仙世界有點熱鬨,據說隔壁青雲宗的弟子來串門,還帶來了他們宗門特產的雲霧茶。吳冕夜自告奮勇去接待,結果回來時一臉苦相:“家人們誰懂啊?那青雲宗的長老非要跟我論道,從‘如何快速突破元嬰’聊到‘金丹期該不該談戀愛’,我差點當場表演個‘原地飛升’。”陳偉遞給他杯靈茶:“知足吧,上次張強去接待,被人問‘你們鯉行宮的靈果樹是不是打了激素’,他差點跟人吵起來。”

歐風琳和廖可欣在咖啡館的虛擬投影前忙活,她們打算在修仙世界也開個分號,專賣“現代風”飲品。“你說我們要不要搞個‘買一送一’活動?”歐風琳指著菜單上的“靈犀拿鐵”,“就像現實裡那樣,情侶第二杯半價。”廖可欣翻著賬本笑:“可以啊,順便讓樊正索給我們做幾個‘自動續杯’的法器,保證生意爆火。”

傍晚退出夢境時,彆墅裡飄著烤雞翅的香味。張強正蹲在院子裡的烤爐前扇風,吳巧巧舉著手機給他拍視頻:“快說‘家人們誰懂啊,女朋友非要吃烤雞翅,我這手藝是不是可以出攤了’。”張強對著鏡頭比了個耶:“必須的!我這雞翅,外焦裡嫩,撒上巧巧秘製的辣椒粉,隔壁小孩都饞哭了——哦不對,是隔壁山頭的靈猴都想來搶!”他說著就拿起一串烤得金黃的雞翅遞到吳巧巧嘴邊,油星子差點濺到她新買的白t恤上,被她笑著拍開:“燙死啦,你想謀害親女朋友啊?”

樊正索把雙節盤龍棍小心地放進定製的絨布盒裡,廖可欣湊過來幫他係好盒子上的蝴蝶結:“這棍子今天立大功了,是不是該給它頒個‘最佳助攻獎’?”樊正索從背後抱住她,下巴擱在她肩上蹭來蹭去:“最佳助攻明明是我,要不是我連夜給它加了‘破邪陣’,你哪能那麼輕鬆搞定那個柳媚煙?”廖可欣轉過身捏了捏他的臉頰:“是是是,樊大師最厲害,那今晚的碗是不是該你洗?”樊正索立刻作揖:“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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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偉靠在廚房門框上看歐風琳衝咖啡,女孩正小心翼翼地往拿鐵上拉愛心,奶泡在她手裡不聽話地歪歪扭扭,最後變成了個四不像的玩意兒。“這是......抽象派愛心?”他笑著走過去,從她手裡接過拉花缸,手腕輕輕一轉,一個標準的桃心就浮在了咖啡表麵,“看好了,手腕要穩,就像你打遊戲放技能時那樣,不能慌。”歐風琳撇撇嘴:“說得好像你很懂似的,上次是誰調雞尾酒把藍色糖漿放多了,變成‘毒液特調’?”陳偉輕咳一聲:“那叫藝術創作,懂不懂?就像修仙世界裡的煉丹,偶爾也會出點‘意外驚喜’。”

吳冕夜窩在客廳沙發上跟蘇曉琴視頻,手機支架上還架著包薯片,他一邊給女朋友講今天修仙世界的趣事,一邊往嘴裡塞薯片,含糊不清地說:“......然後張強就被靈果樹的樹枝勾住了頭發,活像個‘植物大戰僵屍’裡的僵屍,笑得我肚子疼。”蘇曉琴在屏幕那頭翻了個白眼:“你還好意思笑彆人?上次是誰在煉丹房把丹爐炸了,滿臉黑灰像隻剛從煙囪裡爬出來的貓?”吳冕夜趕緊把薯片藏起來:“那都是陳年舊事了,能不能彆提?再說了,要不是你非讓我給你煉‘駐顏丹’,我能操作失誤嗎?”

院子裡的烤爐漸漸熄了火,張強把最後一串雞翅裝進盤子裡,突然想起什麼:“對了,明天ink俱樂部有活動,李行暐說讓我們都去捧場,他新收了個徒弟,據說騎摩托車賊溜,想跟陳偉比劃比劃。”陳偉挑眉:“哦?比什麼?賽道還是山路?”張強一拍大腿:“當然是賽道!誰跟你玩山路漂移啊,上次你差點把鐘蒔夢的杜卡迪開進溝裡,李行暐跟你急了三天呢。”歐風琳從屋裡探出頭:“賽車可以,但不許開太快,上次看你比賽,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比在夢裡看可欣打架還緊張。”陳偉走過去揉了揉她的頭發:“放心,有你在旁邊看著,我保證比‘龜速行駛’還穩。”

樊正索洗完碗出來,手裡拿著塊擦碗布,看見廖可欣正對著手機傻笑,湊過去一看,發現她在刷抖音上的“情侶鍛造挑戰”:“你看這對情侶,男的給女的打造了個純金手鐲,女的回贈了個定製打火機,我們要不要也來一個?”樊正索眼睛一亮:“可以啊!你想要什麼?金鐲子還是銀項鏈?要不我給你打個‘龍形鎧甲’?保證酷炫到沒朋友!”廖可欣笑著推他:“你可拉倒吧,先把你那堆鍛造工具收拾乾淨再說,上次吳巧巧差點被你的小錘子絆倒,現在還念叨呢。”

夜深了,彆墅裡的燈一盞盞熄滅,隻剩下客廳的落地燈還亮著昏黃的光。陳偉抱著歐風琳坐在沙發上,女孩的頭靠在他胸口,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像聽著最安心的催眠曲。“今天可欣贏了比賽,我們是不是該慶祝一下?”歐風琳輕聲說,手指在他襯衫紐扣上畫圈圈,“比如明天去海邊看日出?”陳偉低頭在她發頂親了一下:“好啊,順便給你拍組‘海邊大片’,讓蘇曉琴她們羨慕嫉妒恨。”

樊正索和廖可欣在二樓的露台上看星星,晚風帶著點海水的鹹味,吹得人心裡癢癢的。樊正索突然從口袋裡掏出個小玩意兒,是個用玄鐵打造的小龍,龍爪裡還抱著顆小小的珍珠:“這個......本來想等你下次比賽贏了再給你的,現在提前送你。”廖可欣接過來,小龍的鱗片被打磨得光滑細膩,顯然花了不少心思。“你這手藝,不去開個鐵匠鋪可惜了。”她把小龍放進兜裡,緊緊攥著,像是攥住了全世界的溫柔。

吳冕夜給蘇曉琴發完最後一條晚安消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裡全是明天要給酒館進的貨單。他突然坐起來,在手機備忘錄裡寫下:“給蘇曉琴帶鯉城老字號的麻糍,甜口的,加花生碎和芝麻——她上次說過喜歡。”寫完又覺得不夠,再加了一句:“順便買束小雛菊,她最近總說宿舍少點生氣。”

張強和吳巧巧擠在一張床上,張強睡得正香,還在夢裡嘟囔著“靈果樹快快長”,吳巧巧戳了戳他的臉頰,忍不住笑了。她拿起手機,給閨蜜發消息:“我家那個雖然有點傻,但好像還挺可愛的,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發完就把手機調成靜音,往張強懷裡鑽了鑽,聞著他身上淡淡的烤雞翅香味,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月光透過彆墅的窗戶,灑在每一個沉睡的人臉上,溫柔得像一層薄紗。明天太陽升起時,他們又會像往常一樣,熱熱鬨鬨地醒來,吵吵嚷嚷地開始新的一天——或許會在修仙夢裡遇到新的挑戰,或許會在酒館咖啡館裡碰到難纏的客人,或許會為了一點小事拌嘴,但隻要身邊有彼此,好像什麼困難都能笑著扛過去。

就像那根雙節盤龍棍,看似冰冷堅硬,卻因為凝聚了太多的心意和牽掛,變得無比溫暖。它會陪著廖可欣走過一場又一場的戰鬥,見證一次又一次的成長,就像他們這群人,會陪著彼此,從青澀的大三時光,走到更遠更遠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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