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30日星期四的晨光，像是被誰用靈晶磨碎了撒在鯉城上空，連帶著空氣裡都飄著股淡淡的靈氣甜味。陳偉那棟臨湖彆墅的主臥裡，意大利真絲床單被晨光染成暖金色，歐風琳蜷在他懷裡，睫毛上還沾著點晨起的薄露似的，呼吸輕輕掃過他的鎖骨。
“唔……”她蹭了蹭陳偉的胳膊，聲音裹著沒睡醒的黏糊，“今天要去修道院實戰，我昨天練雙劍合璧到半夜，現在胳膊還酸呢。”
陳偉低頭，指尖順著她的發尾滑到耳後——那縷頭發昨天練劍時沾了點靈塵，他淩晨給龍凝劍做保養時，特意用靈力幫她理順了。“再賴五分鐘，”他把人往懷裡又攬了攬，下巴抵著她的發頂，“我把你那罐千年靈果碎和靈麥粉混好了，等下直接開靈烤箱就行，省得你手忙腳亂。”
歐風琳猛地睜開眼，亮晶晶的眸子像裝了兩顆小太陽：“老公你也太會了吧！上次李行暐還在ink俱樂部說你是‘護妻狂魔天花板’，我看他說的一點都不誇張！比抖音上那些‘彆人家的修仙男友’卷多了！”
她一骨碌爬起來，睡衣領口滑到肩膀，露出鎖骨處貼著的斂息符——那是陳偉前幾天親手畫的，符紙上的聚靈紋用的是他自己的心頭血，比外麵買的結實十倍，上次張強跟築基期學生對練時不小心爆了點金丹期靈力，符都沒掉。
“彆動，”陳偉伸手幫她把領口拉好，指尖碰到她鎖骨時，歐風琳縮了縮脖子笑，“斂息符貼緊點，彆等下在修道院掉了，咱們這群‘大乘期裝築基期’的，可就成‘大型社死現場’了。”
彆墅一樓的動靜早就熱鬨起來。挑高八米的客廳裡，深海靈晶吊燈折射出彩虹似的光，照在千年鮫鯊皮沙發上——吳冕夜正癱在上麵刷手機，腿上搭著蘇曉琴的外套，手裡還攥著個沒剝殼的靈核桃。
“曉琴呢？”陳偉走下來時，吳冕夜抬頭，指了指開放式廚房，“在給你倆熱靈米粥呢，說昨天你幫她修了鳳鳴劍的劍穗，得報答你。”
廚房飄來靈米的清香，蘇曉琴係著印著“鯉行宮”ogo的圍裙，正用靈勺攪著鍋裡的粥。看到陳偉，她笑著揚了揚勺子：“陳偉哥，我加了蓮子和百合，清心明目，等下實戰彆跟上次似的，把老師的茶杯震碎了。”
“那不是我沒控製好嘛，”陳偉撓撓頭，上次理論課老師講結丹期靈力控製，他走神想晚上怎麼調新靈酒，老師點他示範，不小心漏了點大乘期靈力，直接把老師案頭的青花瓷杯震出裂紋，後來還是歐風琳用鳳鳴劍的靈氣補好的，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好笑。
“早啊陳偉哥！”樊正索的聲音從樓梯口炸開來，他穿著件黑色連帽衫，胸前印著“ein酒館”的字樣，手裡端著兩杯冒著熱氣的靈參牛奶，“欣欣說早上喝這個補靈氣，我特意給她溫的，沒放太多靈參，上次放多了苦得她差點把杯子扔我臉上。”
廖可欣跟在後麵，頭發用根靈木簪子挽著，打了個哈欠：“誰讓你昨天非要拉我練冰火球術，說什麼‘情侶法術要同步’，結果練到半夜，我現在看東西都重影。”話雖這麼說，她還是自然地接過牛奶，抿了一口就笑了，“嗯，今天甜度剛好，比抖音上那個‘修仙情侶早餐教程’靠譜多了。”
張強是最後下來的，他穿著身灰色運動服，肌肉把衣服撐得鼓鼓的，手裡拎著個比臉還大的保溫杯，裡麵是他自己泡的靈普洱茶。“巧巧，”他湊到正在整理咖啡館賬本的吳巧巧身邊，語氣帶著點討好，“我昨天去靈植市場采購，看到新到的雲南靈普洱，給你帶了一斤，你嘗嘗？上次買的藍山靈咖啡豆你說苦，這次這個肯定不苦。”
吳巧巧頭也不抬地接過保溫杯，翻了個白眼：“算你有良心，不過上次你買的咖啡豆，客人說像喝中藥，我還得給人加雙倍靈蜂蜜補救，這次再買錯，酒館的采購權我就收回來了。”
“那是精品豆！懂不懂啊！”張強急了，“老板說那豆子是‘靈氣鎖鮮級’，好多元嬰期大佬都愛喝，你們普通人不懂……”
“誰普通人了？”吳巧巧放下賬本，挑眉看他，“我可是金丹期，比你早突破半個月，要不是用斂息符壓著，早就能用靈氣煮咖啡了。”
眾人正鬨著，歐風琳從樓上下來，手裡捧著個竹編籃子，裡麵是剛從靈烤箱拿出來的蔓越莓靈果麵包——金黃色的麵包表麵裹著層靈蜜，咬一口能拉出絲，還帶著千年靈果的清甜。“快吃快吃，”她把籃子遞到茶幾上，“等下遲到了，王老師又要念‘修煉如逆水行舟’的經，上次張強遲到，被他罰抄了十遍《築基期心法》。”
早餐桌很快擺滿了吃食：吳冕夜燉的靈米粥、樊正索買的靈雞蛋煎得金黃、張強帶的靈普洱飄著茶香，還有歐風琳烤的麵包。陳偉給歐風琳剝了個靈雞蛋，又盛了碗粥：“多吃點，等下實戰雖然老師是結丹期，但咱們得裝築基期，可彆像上次蘇曉琴似的，不小心用了元嬰期靈力，把老師的劍鞘都震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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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曉琴正咬著麵包，聞言瞪了他一眼：“那不是我沒注意嘛！再說了，王老師的劍鞘是塑料的，本來就不結實，我後來還賠了他個靈木的呢。”
“行吧行吧，”陳偉笑著舉手投降，“咱們今天都悠著點，畢竟‘隱藏大佬’的人設不能崩。”
吃完早餐，眾人分頭開車去修道院。陳偉開的是輛黑色改裝跑車，車身貼著龍凝劍的暗紋——這是他去年在ink俱樂部改裝的，引擎用了修仙術加固，提速快還不耗油，上次跟李行暐賽車，三分鐘就把人甩了半條街。歐風琳坐在副駕駛，打開車窗，風裡帶著路邊靈植的清香。
“你看！”她指著路邊的早餐攤，“那家‘張記靈豆漿’又出新品了，上次我買了杯‘靈芝麻豆漿’，喝了之後練劍都有力氣了。”
陳偉順著她指的方向看，攤主正舉著個喇叭吆喝：“靈豆漿咯！加了千年黃豆，補靈氣還養胃！築基期喝了穩靈力，煉氣期喝了快突破！”
“等周末咱們來買，”陳偉揉了揉她的頭發，“今天先去修道院，彆遲到。”
吳冕夜開的是輛白色suv，載著蘇曉琴、吳巧巧和廖可欣。蘇曉琴坐在副駕駛，正對著鏡子調整斂息符：“冕夜，你看我這符貼歪了沒？上次樊正索把符貼在衣領外麵，被同學笑了一上午，說像‘貼了塊創可貼’。”
吳冕夜回頭看了眼，笑著說：“沒歪，比上次巧巧貼的整齊多了——巧巧上次把符貼在袖口，練劍的時候掉了，還得找老師謊稱是‘不小心蹭掉的’。”
吳巧巧在後座炸毛：“那不是我第一次貼嘛！再說了，後來我不也學會了？上次我還幫廖可欣貼了呢，比她自己貼的好看多了。”
“是是是，”廖可欣笑著拍她的胳膊，“咱們巧巧最厲害了，等下實戰你可得罩著我，我怕我又把火球術放偏了，上次燒到老師的道袍，現在還有同學把那段視頻發抖音，標題叫‘人類早期馴服火球術珍貴影像’，點讚都破萬了。”
張強開的是輛銀色皮卡，後麵裝著今天酒館要用的靈酒和靈果——他昨天去采購，特意多買了箱“靈葡萄汁”，說是給大家練完實戰解渴的。樊正索坐在副駕駛，手裡刷著抖音：“強哥，你看這個！”他把手機遞過去，“有人在抖音發鯉城修道院的實戰視頻，下麵評論都說想來看咱們‘築基期大佬’打架，笑死我了。”
張強掃了眼手機，笑著說：“等下咱們好好表現，讓他們知道什麼叫‘低調的大佬’。”
二十分鐘後，車隊陸續到了鯉城修道院。大門氣派得很，兩尊三米高的靈石雕獅子立在兩側，眼睛裡嵌著上品靈晶，據說這獅子能自動識彆邪修——上次有個練邪術的想混進來，剛到門口就被獅子噴出的靈火燎了頭發，後來再也沒人敢來搗亂。
修道院的建築是閩南紅磚厝風格，燕尾脊上刻著聚靈符文，陽光照在上麵，符文會閃著淡淡的金光。門口的黑檀木牌匾上，“鯉城修道院”五個篆體字是五百年前化神期大佬親筆寫的，旁邊還刻著行小字：“靈氣複蘇時代修仙者培育基地”，字縫裡藏著微型聚靈陣，湊近了能感受到靈氣往毛孔裡鑽。
走進大門，青石板鋪的走廊寬得能並排走四輛馬車，石板縫裡刻著隱形的靈脈，走在上麵像踩在棉花似的輕。走廊兩邊的牆上掛著曆代修仙者的畫像：最左邊是煉氣期的少年，手裡攥著把木劍；中間是結丹期的中年修士，腰間掛著玉佩；最右邊是化神期的白胡子老爺爺，手裡托著個靈珠——據說這就是修道院的創始人，現在還在後山閉關，衝擊更高的境界呢。
教室裡已經坐了不少同學，陳偉和歐風琳找了個靠窗的位置。歐風琳從包裡掏出筆記本，封麵上畫著鳳鳴劍的簡筆畫，是她昨天晚上練劍間隙畫的，旁邊還寫了行小字：“和陳偉的雙劍合璧，還差最後一步！”
“畫得不錯啊，”陳偉湊過去看，指尖點了點劍穗的位置，“這裡再加點靈紋會更好看，下次我教你畫龍凝劍的紋路，咱們畫一對，貼在酒館的吧台後麵。”
歐風琳臉紅了，掐了他一下：“就你會想！萬一被客人認出來是大乘期法器，咱們‘隱藏大佬’的人設不就崩了？”
“放心，”陳偉笑著把她的筆記本合上，“我畫的紋路是簡化版的，除了咱們鯉行宮的人，沒人能認出來。”
旁邊的同學李娜湊過來，手裡拿著個靈晶發卡：“歐風琳，你這筆記本真好看！我昨天在抖音刷到個修仙文具店，裡麵有帶聚靈陣的筆記本，寫修煉心得的時候還能自動補靈氣，你要不要鏈接？”
“要要要！”歐風琳眼睛亮了，“我上次寫心得寫到一半靈氣不夠，還得喝靈泉水補，有這筆記本就方便多了。”
正說著，上課鈴響了——那鈴聲是用靈銅鐘敲的，聲音裡帶著淡淡的靈力，能讓人瞬間清醒。王老師走進教室，他穿著件灰色道袍，胸前掛著結丹期的玉佩，手裡拎著把法器劍，劍身閃著淡淡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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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王老師走上講台，把劍放在講桌上，“今天咱們不上理論，搞實戰訓練——規則很簡單，一對一跟我對打，點到為止，不許下死手。咱們修仙者，光會背書可不行，得能把靈力用在實處！”
下麵的同學瞬間炸開了鍋：“啊？實戰啊！我還沒準備好呢！”“上次我跟王老師對打，三招就輸了，這次肯定還是一樣！”“陳偉，你等下可得手下留情，彆把王老師打贏了，不然咱們沒好果子吃！”
王老師敲了敲講台：“安靜！第一組，李明，上來！”
李明是築基期初期，手裡攥著把鐵劍，走上講台的時候腿都在抖。“王老師……請指教。”他鞠了個躬，拔劍就朝王老師刺過去——結果劍剛遞到一半，就被王老師用劍鞘擋住了。
“靈力太散了，”王老師搖搖頭，“你看你這劍，握都握不穩，怎麼能發力？回去多練基礎劍法，下次彆再這樣了。”
李明紅著臉下去了，路過陳偉身邊時，還歎了口氣：“陳偉，等下你可得給我露兩手，讓我學學怎麼控製靈力。”
“放心，”陳偉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下我慢點開打，你好好看。”
接下來幾個同學陸續上去，大多都是三招之內就輸了。有個叫張曉雅的女生，練的是冰係法術，她朝王老師放冰錐的時候，不小心偏了方向，差點砸到窗邊的花盆。
“張曉雅！”王老師哭笑不得，“你這冰錐是用來澆花的嗎？下次瞄準點，這花盆是靈植，砸壞了得賠的！”
張曉雅臉都白了，趕緊道歉：“對不起老師，我下次一定注意！”
輪到張強的時候，他直接把劍往桌上一放：“老師，我練的是體術，不用劍。”
王老師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行啊，那咱們就比體術——你可得小心點，我這體術可是跟元嬰期大佬學的。”
張強活動了下手腕，肌肉在運動服下麵鼓起來：“老師，您儘管來！”
兩人擺好姿勢，王老師先出拳，帶著結丹期的靈力朝張強的胸口打去。張強側身躲開，反手朝王老師的胳膊拍過去——他故意壓著靈力，隻用了築基期的力氣，可就算這樣，王老師還是被拍得退了兩步。
“好家夥，”王老師驚訝地看著他，“你這體術練得不錯啊！在哪學的？比我教的那些學生強多了。”
“在家自己練的，”張強笑著說，“平時喜歡健身，順便練了點體術。”
兩人打了二十幾個回合，張強故意露出個破綻，被王老師抓住胳膊按在牆上。“不錯不錯，”王老師鬆開手，“下次繼續努力，爭取早點突破到金丹期。”
張強下去的時候，吳巧巧豎著大拇指：“強哥你太厲害了！比上次跟我對練的時候還厲害，我還以為你要贏了呢。”
“那可不行，”張強壓低聲音，“贏了老師，咱們以後還怎麼在這兒混？得給老師留點麵子。”
樊正索上去的時候，用的是剛學會的冰火球術。他先朝王老師放了團火球，等王老師躲開，又迅速放了道冰錐——這招是他跟廖可欣一起練的，本來是情侶配合技，現在一個人用，倒也還算熟練。
“不錯啊，”王老師笑著躲開冰錐，“這冰火球術練得挺熟練，是誰教你的？”
“自己看抖音學的，”樊正索撓撓頭，“有個修仙博主專門教情侶法術，我跟著學了幾天。”
王老師點點頭：“那博主我知道，教的還挺靠譜，你繼續跟著學，以後肯定能突破金丹期。”
樊正索打了十幾個回合，假裝靈力不支，輸給了王老師。下去的時候，廖可欣遞給他一塊靈果糖：“打得不錯，比上次練的時候好多了，獎勵你的。”
“那當然，”樊正索剝開糖紙，把糖塞進嘴裡，“有你在下麵看著，我肯定得好好表現啊。”
吳冕夜上去的時候，蘇曉琴在下麵緊張地攥著衣角。他拔出自己的劍——那是把金丹期的法器劍，用斂息符壓著，看起來跟築基期的劍沒區彆。“老師，請指教。”
他的劍法很靈活，劍隨身動，每一招都帶著淡淡的靈力。王老師一開始還挺輕鬆，後來漸漸認真起來——吳冕夜的劍招看似普通，卻總能在關鍵時刻避開他的攻擊，還時不時能反擊兩下。
“你這劍法，有點東西啊，”王老師擋住他的劍，“是不是跟大宗門的人學過？”
“沒有，”吳冕夜笑著說，“跟我女朋友一起練的，她比我厲害多了。”
蘇曉琴在下麵臉都紅了，旁邊的同學笑著起哄：“哇！吳冕夜你也太寵女朋友了吧！”“這狗糧我先乾為敬！”
吳冕夜打了三十幾個回合，故意放慢速度，被王老師的劍架住了脖子。“很好，”王老師收回劍，“靈力控製得很穩，以後肯定有大出息。”
蘇曉琴趕緊遞給他一瓶靈泉水：“渴不渴？快喝點補補靈氣，等下還有歐風琳和陳偉呢。”
“不渴，”吳冕夜接過水，揉了揉她的頭發，“你彆擔心，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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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可欣上去的時候，還沒拔劍就先笑了：“老師，我上次燒了您的道袍，這次肯定小心，您彆擔心。”
王老師也笑了：“沒事，道袍我已經換了新的，你儘管放法術，彆拘謹。”
廖可欣的劍法偏靈動，跟歐風琳有點像。她一邊打一邊跟王老師聊天：“老師，您知道嗎？上次我把燒道袍的視頻發抖音，好多人評論說我是‘火球術刺客’，還有人問我收不收徒弟呢。”
“那你可得好好教人家，”王老師笑著躲開她的劍，“彆把人家教成‘拆家小能手’。”
兩人打了十幾個回合，廖可欣假裝腳下打滑，輸給了王老師。下去的時候，樊正索趕緊幫她擦汗：“累不累？等下放學我帶你去吃靈冰沙，上次那家店出了新口味，叫‘星空冰沙’，加了靈星砂，好看又好喝。”
“好啊好啊，”廖可欣眼睛亮了，“我早就想喝了，上次刷抖音看到有人發，饞了好幾天了。”
吳巧巧上去的時候，用的是輔助法術。她先給王老師放了個清心術，乾擾他的靈力，然後又釋放出一道防禦盾，擋住王老師的攻擊。“老師，您彆介意啊，我練的是輔助，隻能這麼打了。”
“輔助好啊，”王老師點點頭，“咱們修仙者組隊，最缺的就是輔助型人才，你這清心術練得不錯，以後組隊肯定很受歡迎。”
吳巧巧打了十個回合，故意收了防禦盾，輸給了王老師。下去的時候，她還跟蘇曉琴吐槽：“輔助太難打了，我還是喜歡練攻擊法術，下次我也要學冰火球術。”
“行啊，”蘇曉琴笑著說，“等周末我教你，咱們一起練。”
終於輪到蘇曉琴了。她拔出劍，那是把元嬰期的法器劍，雖然用了斂息符，但劍身上還是隱隱透著股靈力——王老師一眼就看出來了。
“你這劍，不一般啊，”王老師盯著她的劍，“是元嬰期的法器吧？你家裡是不是有修仙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