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5日,星期日。清晨六點的鯉城還浸在薄霧裡,陳偉的彆墅後院已經泛起細碎的靈氣光點,像撒了一把會呼吸的星星。這棟藏在鯉城郊區半山腰的彆墅是陳偉的心血之作,外牆爬滿了帶著淡金色靈氣紋路的常春藤,院子裡挖了個半畝方塘,塘水是引了山泉再用聚靈陣過濾的靈水,水底沉著幾塊天然靈晶,陽光一照,水麵浮起層層疊疊的光暈,連塘裡的錦鯉都比普通魚兒靈動幾分,甩尾巴時能濺起細碎的靈氣水花。
“陳偉!你快點!再磨嘰學生都要堵校門了!”歐風琳的聲音從二樓臥室傳來,帶著點嬌嗔的催促。她正對著穿衣鏡係領口的盤扣,米白色的修道院教官製服襯得她身姿窈窕,腰間掛著的鳳鳴劍劍柄鑲著細碎的粉晶,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偶爾發出一聲清脆的鳳鳴,像在附和主人的催促。
“來啦來啦!”陳偉叼著牙刷從衛生間跑出來,黑色製服外套搭在肩上,龍凝劍斜挎在腰間,劍鞘上的龍紋在晨光裡隱隱流動。他湊到歐風琳身後,從鏡子裡看著她,伸手幫她把歪掉的盤扣扶正,指尖不經意劃過她的脖頸,帶起一陣細微的靈氣波動。“彆急嘛,咱們大乘期的速度,瞬移過去也就一秒鐘的事,犯不著跟趕春運似的。”
“你懂什麼!”歐風琳拍開他的手,臉頰微紅,“今天是新生報道後的第一堂公開課,趙教官和黃教官都要去,咱們作為鯉行宮的創始人,總不能遲到吧?再說了,蘇曉琴說今天要給咱們帶她媽媽做的靈米糕,去晚了可就被搶光了。”
“得得得,聽你的。”陳偉笑著在她額頭啄了一下,“我這就去叫他們起床,保證十分鐘內出發。”
彆墅一樓的客廳寬敞明亮,地板是用罕見的靈木鋪成的,踩上去能感覺到微弱的靈氣順著腳心往上竄。牆角擺著一個巨大的魚缸,裡麵養著幾條靈魚,旁邊是一張實木茶幾,上麵還放著昨晚幾人喝剩下的半壺靈茶。陳偉走到樓梯口,對著樓上喊:“強子、正索、冕夜!起床搬磚了!再不起床酒館的靈果都要被鳥偷吃了!”
“來啦來啦!”張強的聲音最先傳來,伴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穿著黑色製服,身材高大,腰間彆著一把靈能手槍,臉上還帶著點沒睡醒的迷糊。“陳哥,今天采購的靈果清單我放你桌上了,都是最新鮮的霧靈果和冰晶果,調酒絕對絕絕子!”
“辛苦強子了。”陳偉拍了拍他的肩膀,“巧巧呢?讓她趕緊收拾下,等下順便去咖啡館開下門,周末客人多。”
“巧巧在洗漱呢,馬上就好。”張強撓了撓頭,“對了陳哥,昨晚ink俱樂部的李行暐發消息說,新到了一批改裝零件,問你啥時候有空去看看。”
“等這周末忙完吧。”陳偉點點頭,目光落在二樓最裡麵的房間,那是吳冕夜和蘇曉琴的臥室。昨晚吳冕夜練劍時不小心被一道失控的劍氣劃傷了胳膊,雖然隻是皮外傷,但蘇曉琴堅持讓他臥床休息,還特意用靈草藥膏給他敷了,叮囑他今天彆亂跑。
“冕夜醒了嗎?”陳偉朝著房門喊了一聲,裡麵沒動靜。他皺了皺眉,剛想走過去敲門,就被樊正索從後麵拉住了。
“彆敲了彆敲了。”樊正索穿著整齊的製服,手裡拿著一個文件夾,“曉琴姐早上起來看了,說冕夜還在睡,傷口恢複得不錯,讓他多睡會兒。咱們先去修道院,等中午回來給他帶吃的就行。”
陳偉想了想,覺得有理。吳冕夜平時就愛睡懶覺,加上昨晚處理酒館的事忙到半夜,確實該多休息。他轉頭看向歐風琳:“風琳,曉琴呢?”
“曉琴在廚房給冕夜留早餐呢。”歐風琳走過來,手裡拿著一個保溫盒,“我剛幫她把靈粥熱好了,放冕夜床頭了,他醒了就能吃。咱們趕緊走吧,廖可欣都在門口等半天了。”
幾人匆匆忙忙往門口走,吳巧巧提著一個收銀包跑出來,嘴裡喊著:“等等我!我來啦!”她穿著粉色的咖啡館製服,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跑到張強身邊,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強哥,今天咖啡館的靈蜜夠不夠啊?上次客人都說靈蜜拿鐵絕絕子,好多人回頭呢。”
“放心吧,昨天剛采購的,管夠。”張強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發,“等晚上收工,我帶你去吃城西那家靈味燒烤。”
“耶!強哥你真好!”吳巧巧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門口停著幾輛豪車,其中一輛黑色的賽車格外顯眼,那是陳偉的寶貝,車身貼著“鯉行宮”的專屬標誌。廖可欣靠在車旁,穿著和歐風琳同款的製服,手裡玩著手機。“我說你們能不能快點?再晚就要錯過修道院的靈早餐了,聽說今天食堂做了靈植包子,餡是千年雪蓮做的,絕絕子!”
“來啦來啦!”樊正索跑到廖可欣身邊,順手接過她手裡的包,“彆急嘛,我這不是來了嗎?等下我幫你多搶兩個包子。”
“這還差不多。”廖可欣笑著挽住他的胳膊,“對了,曉琴呢?她不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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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琴留在家照顧冕夜了,等中午我們回來換她。”歐風琳解釋道,“周末咖啡館這邊就辛苦你和巧巧了,我和曉琴下午過來換班。”
“放心吧風琳姐,包在我們身上!”吳巧巧拍了拍胸脯。
幾人各自上車,陳偉發動賽車,引擎發出一陣低沉的轟鳴聲,靈氣順著引擎的紋路流動,車身泛起一層淡淡的金光。“走咯!去修道院搬磚咯!”他踩下油門,賽車像一道黑色的閃電衝了出去,後麵幾輛車緊隨其後。
車子行駛在鯉城的街道上,清晨的陽光透過薄霧灑下來,給城市鍍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暈。靈氣複蘇已經三年了,現在的鯉城早已不是以前的模樣。路邊的梧桐樹長得枝繁葉茂,葉子上帶著淡淡的靈氣光澤,偶爾有靈氣化成的小蝴蝶在枝葉間飛舞;廣場舞大媽們不再跳普通的廣場舞,而是圍著一個靈氣漩渦跳“靈韻舞”,嘴裡還喊著“左三圈右三圈,靈氣入體賽神仙”;早餐店的老板用靈火煎包子,熱氣騰騰的包子裡蘊含著濃鬱的靈氣,咬一口就能感覺到靈氣在喉嚨裡打轉;甚至連路邊的流浪貓都懂得吸收靈氣,蜷縮在陽光充足的角落,肚子一起一伏,身邊縈繞著細碎的靈氣光點。
“誰懂啊家人們!”廖可欣從車窗探出頭,看著路邊的景象,“現在的鯉城也太絕了吧!連賣早點的大爺都是築基期,這放在三年前,想都不敢想!”
“那可不。”樊正索笑著說,“我昨天去買菜,賣菜的大媽還跟我炫耀,說她孫女才十歲就已經練氣三層了,比她當年厲害多了。”
“正常正常。”陳偉一邊開車一邊說,“現在靈氣越來越濃鬱,小孩子從小接觸靈氣,修煉速度自然快。咱們修道院的學生,最小的才八歲,都已經練氣一層了。”
說話間,車子已經到了鯉城修道院門口。這座修道院坐落在鯉城的半山腰,占地麵積廣闊,建築風格融合了現代和古風元素。大門是用千年靈木打造的,上麵刻著複雜的聚靈陣,門楣上“鯉城修道院”五個大字是用靈晶鑲嵌而成,在陽光下閃閃發光。走進大門,是一條寬闊的靈氣大道,路麵鋪著能引導靈氣的石板,兩邊種著一排排靈植,開著五顏六色的花朵,散發著濃鬱的靈氣香氣。
大道兩旁是教學樓,教學樓的牆壁是用靈岩砌成的,能自動吸收和儲存靈氣,教室裡的黑板是靈晶做的,老師講課的時候可以用靈氣在上麵寫字,字跡會自動發光,清晰可見。操場是一個巨大的圓形場地,中間有一個靈氣漩渦,學生們可以在操場上修煉、練劍。操場旁邊是一個靈池,池水裡蘊含著精純的靈氣,學生們可以在裡麵泡澡、療傷。
“哇塞!這修道院也太絕絕子了吧!”吳巧巧下車後,忍不住驚歎道,“比我想象中好多了,靈氣比彆墅裡還濃鬱!”
“那是當然。”陳偉驕傲地說,“這可是咱們鯉行宮的大本營,我特意請了頂級的陣法師布了聚靈陣,靈氣濃度是外麵的三倍。”
幾人正說著,一個穿著灰色製服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他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身上的氣息是金丹期巔峰。“陳教官、歐教官,你們來啦!”他是修道院的教導主任,姓李,平時負責管理學校的日常事務。“今天的公開課在一號教學樓的大禮堂,學生們都已經到齊了,就等你們了。”
“辛苦李主任了。”陳偉笑著和他握手,“趙教官和黃教官呢?”
“趙教官和黃教官已經在大禮堂了。”李主任說,“對了,昨天新來的幾個老師想請教您一些修仙方麵的問題,您看什麼時候有空?”
“下午吧。”陳偉說,“上午先給學生上課,下午我在辦公室等著他們。”
幾人跟著李主任往大禮堂走去,路上遇到了不少學生和老師。學生們大多穿著統一的校服,身上的氣息是練氣期,看到陳偉他們,都恭敬地鞠躬問好:“教官好!”
“同學們好!”歐風琳笑著回應,還順手摸了摸一個小姑娘的頭,“好好修煉,以後爭取早日築基。”
“謝謝歐教官!”小姑娘臉紅撲撲的,激動地說。
大禮堂裡已經坐滿了學生,大概有幾百人,嘰嘰喳喳地討論著什麼。舞台上站著兩個人,一個是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穿著黑色製服,身上的氣息是大乘期巔峰,眼神淩厲,一看就不好惹,他就是趙天雷;旁邊站著一個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女人,看起來三十多歲,容貌絕美,身上的氣息是化神期,眼神帶著點清冷,卻在看向趙天雷時,不自覺地柔和了幾分,她就是黃琳蒗。
“趙教官、黃教官,好久不見!”陳偉笑著走過去打招呼。
趙天雷轉過身,臉上的淩厲少了幾分,點了點頭:“陳教官,你們來了。”他的聲音低沉有力,帶著點威嚴。
黃琳蒗則是微微頷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歐教官,你今天真漂亮。”
“黃教官過獎了。”歐風琳笑著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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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偉和趙天雷、黃琳蒗雖然都是教官,但平時接觸不多,隻知道他們是一對低調的夫妻。趙天雷是大乘期的散修,實力強勁,性格沉穩,平時不愛說話;黃琳蒗是化神期修士,傳聞她手段陰毒,得罪她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但她對趙天雷卻格外溫柔,兩人的相處模式很是有趣。
公開課開始了,陳偉第一個上台。他站在舞台中央,手裡拿著龍凝劍,劍身微微晃動,發出一陣龍吟聲。“同學們好!我是你們的陳偉教官,以後負責教你們劍法和實戰技巧。”他的聲音通過靈氣放大,傳遍了整個大禮堂,“在開始上課之前,我想問大家一個問題:你們為什麼想要修仙?”
台下的學生們紛紛舉手,一個小男孩站起來說:“教官!我想變得厲害,保護爸爸媽媽!”
“很好!”陳偉笑著點頭,“還有嗎?”
一個小女孩站起來說:“我想飛!我想看看天上的世界!”
“這個願望很美好!”陳偉說,“修仙不僅僅是為了變得強大,更是為了守護自己想守護的人,實現自己的夢想。今天我就教大家一套基礎劍法,雖然簡單,但實用性很強,隻要勤加練習,對你們以後的修煉會有很大幫助。”
陳偉手持龍凝劍,開始演示劍法。他的動作流暢自然,劍氣隨著他的動作飛舞,在空氣中留下一道道金色的痕跡。靈氣順著劍身流動,發出陣陣龍吟,台下的學生們看得目瞪口呆,紛紛發出驚歎聲。
“哇!陳教官好厲害!”
“這劍法也太帥了吧!”
“我也要像陳教官一樣厲害!”
演示完劍法,陳偉開始手把手地教學生們。學生們的基礎參差不齊,有的學得很快,有的則頻頻出錯。一個胖乎乎的小男孩總是握不穩劍,練著練著就把劍掉在了地上,急得滿頭大汗。
“彆急彆急。”陳偉走過去,耐心地教他握劍的姿勢,“握劍的時候,手腕要穩,靈氣要順著手臂傳到劍身,就像這樣……”他一邊說,一邊用靈氣引導小男孩的手臂,“感覺到了嗎?靈氣和劍要融為一體。”
小男孩試了試,果然不再掉劍了,他高興地說:“謝謝陳教官!我學會了!”
“真棒!”陳偉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繼續加油!”
歐風琳則在旁邊教學生們心法口訣。她的聲音溫柔動聽,像春風一樣拂過學生們的心田。“口訣要用心去記,靈氣要跟著口訣的節奏在體內運行,不能急於求成。”她一邊說,一邊用鳳鳴劍在空氣中劃出靈氣軌跡,幫助學生們理解。
張強和樊正索則在禮堂裡維持秩序,偶爾也會指導一下學生們的動作。吳巧巧和廖可欣則在門口負責簽到,給學生們發放功法手冊。
一上午的課很快就結束了,學生們都意猶未儘,圍著陳偉他們問這問那。
“陳教官,大乘期真的能飛嗎?”
“歐教官,您的鳳鳴劍是不是會說話呀?”
“張教官,您的靈能手槍威力大不大呀?”
陳偉他們耐心地回答著學生們的問題,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
“好啦同學們,今天的課就到這裡了。”陳偉拍了拍手,“下午是實戰課,大家記得準時來操場集合。”
學生們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大禮堂,陳偉他們也準備去食堂吃午飯。
“餓死我了!”張強摸了摸肚子,“早上沒吃多少,現在肚子咕咕叫了。”
“走,去吃靈植包子!”樊正索拉著廖可欣的手,“我剛才聽李主任說,今天的靈植包子特彆好吃,還有靈蜜粥,絕絕子!”
幾人往食堂走去,路上陳偉突然停下腳步,皺了皺眉:“等等,咱們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忘了什麼?”歐風琳疑惑地看著他,“早餐吃了,課也上了,沒忘什麼呀?”
“冕夜!”陳偉一拍大腿,“咱們把冕夜給忘了!”
“啊!”眾人都愣住了,臉上露出愧疚的表情。
“完了完了!”蘇曉琴早上沒跟來,現在不在身邊,吳冕夜一個人在家,傷口還沒好,早餐雖然留了,但現在都中午了,他肯定餓壞了。
“我真的會謝!”樊正索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都怪我,早上說讓他多睡會兒,結果一忙就忘了。”
“彆說了,趕緊回去!”陳偉拉起歐風琳的手,“瞬移回去,快點!”
幾人立刻發動靈氣,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瞬移是大乘期修士的基本技能,幾秒鐘後,他們就出現在了彆墅門口。
剛推開彆墅大門,就聽到二樓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大喊:“我要吃——飯!”
聲音帶著濃鬱的靈氣,震得窗戶嗡嗡作響,院子裡的靈樹都晃動了起來,樹葉簌簌落下。
幾人趕緊跑上樓,推開吳冕夜的房門,隻見吳冕夜躺在床上,頭發亂糟糟的,臉上帶著委屈和憤怒,眼睛紅紅的,胳膊上的傷口因為用力大喊,又滲出了一點血絲。
“冕夜!對不起對不起!”蘇曉琴今天早上留在家照顧吳冕夜,後來因為擔心咖啡館的事,就提前去了店裡,沒想到幾人把吳冕夜忘了,她跑過去坐在床邊,心疼地摸了摸吳冕夜的胳膊,“傷口怎麼樣?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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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餓!”吳冕夜撅著嘴,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你們太過分了!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裡,早餐早就涼了,我傷口疼得動不了,想喝口水都沒人管,我真的會謝!”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們的錯。”陳偉愧疚地說,“一忙就把你忘了,你彆生氣,我們現在就去給你做午飯,想吃什麼?靈植包子?靈米粥?還是靈味燒烤?”
“我要吃靈植包子!要十個!還要靈蜜粥!要兩大碗!”吳冕夜氣鼓鼓地說,“還要蘇曉琴喂我!”
“好好好,都依你!”蘇曉琴笑著點頭,“你先躺著,我去給你熱包子、熬粥。”
“我也去幫忙!”吳巧巧跟著蘇曉琴跑下樓。
“冕夜,對不起啊。”樊正索撓了撓頭,“早上我不該不讓陳哥叫你,都怪我。”
“算了算了。”吳冕夜擺了擺手,“知道你們忙,也不是故意的。不過下次再這樣,我就把你們的酒館改成貓咖!讓你們天天伺候小貓!”
“彆彆彆!”張強趕緊說,“我們下次一定記得,絕對不會再忘了你!”
幾人在房間裡陪著吳冕夜說話,吳冕夜的氣也慢慢消了。他說起昨天練劍時的趣事,說自己不小心把劍氣打到了院子裡的靈樹上,結果靈樹結出了更多的靈果,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沒過多久,蘇曉琴和吳巧巧就端著熱氣騰騰的包子和粥走了進來。靈植包子散發著濃鬱的靈氣香氣,咬一口,湯汁四溢,靈氣順著喉嚨流入體內,讓人渾身舒暢;靈蜜粥則甜而不膩,裡麵加了靈米、靈棗和靈蜜,營養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