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七日,星期二,鯉城的清晨帶著點初秋的微涼,卻依舊被火辣辣的陽光占了主導——畢竟是南方城市,秋老虎的餘威可比修仙者的金丹還頑固。陳偉是被懷裡的溫軟蹭醒的,歐風琳的腦袋埋在他頸窩,呼吸帶著淡淡的咖啡香,那是昨晚她調試新配方時沾染上的,混著她身上清冽的靈氣,成了最讓陳偉安心的味道。
“唔……幾點了?”歐風琳嘟囔著,睫毛像蝶翼似的掃過陳偉的皮膚,癢得他心裡發軟。
陳偉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指尖觸到她發間彆著的小發夾——那是上次兩人去ink俱樂部參加車友聚會時,李行暐家鐘蒔夢送的,造型是縮小版的鳳鳴劍,正好配她的本命武器。“快七點了,再不起要趕不上修道院的早課了。”他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了個吻,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今天可是要給元嬰期的老師們上實戰課,你這個大乘期教官總不能遲到吧?”
歐風琳嚶嚀一聲,往他懷裡縮得更緊:“不想起嘛,你懷裡比靈泉還暖和。”她的手不安分地摸向陳偉的胸口,那裡有龍凝劍的靈力共鳴,每次貼近都能感受到源源不斷的暖意。“再說了,元嬰期的老師們比學生還卷,上次早到半小時,他們都已經在修煉場打坐了,卷得我都想把鳳鳴劍掏出來‘退退退’他們的內卷氣息。”
陳偉被她逗笑,捏了捏她的臉頰:“人家那是珍惜學習機會,你以為都跟你似的,仗著大乘期修為就偷懶?”話雖這麼說,他還是多抱了她兩分鐘,直到彆墅樓下傳來張強憨厚的喊聲:“偉哥!風琳姐!快下來吃早飯了!巧巧煎的雞蛋,絕絕子!”
“來了來了!”陳偉應了一聲,拍了拍歐風琳的後背,“再不起巧巧的愛心煎蛋就被樊正索搶光了——你忘了上次他連吃五個,被廖可欣追著打了三條街?”
歐風琳一聽,瞬間清醒,猛地從床上坐起來,長發淩亂卻眼神發亮:“不行!我要吃溏心蛋!樊正索敢搶我跟他沒完!”她手腳麻利地穿衣,本命武器鳳鳴劍化作一道流光,纏在她手腕上變成個精致的銀鐲子,“對了,昨晚蘇曉琴發抖音說,北方都下雪了,你看到沒?”
陳偉一邊穿衣服,一邊點開手機——他的鎖屏是兩人在ink俱樂部的合照,歐風琳坐在他的摩托車上,笑得眼睛彎彎。抖音推送裡果然刷到了蘇曉琴轉發的視頻,北方的雪下得漫天飛舞,網友們在雪地裡打雪仗、堆雪人,配文“誰懂啊,南方人看雪就像修仙者見了靈脈!”
“看到了,”陳偉把手機遞給她,“你這南方小丫頭又饞雪了?”
歐風琳盯著視頻,眼睛亮晶晶的,手指在屏幕上戳了戳:“誰懂啊!長這麼大就見過一次雪,還是那種落地就化的雨夾雪,連個雪人都堆不起來!你看他們堆的雪人,還有雪仗,也太快樂了吧!”她轉頭看向陳偉,眼神帶著撒嬌的意味,“陳偉,你是化神期大佬,能不能……能不能造點雪啊?”
陳偉挑了挑眉,心裡覺得好笑又寵溺。他是化神期,操控水汽凝結成雪自然不在話下,不過這鯉城的九月,氣溫還在三十度上下,要造雪且不影響周圍環境,還得費點心思。“你想在這兒造雪?”他指了指窗外,“這大太陽底下,雪剛落下來就化了,頂多算人工降雨。”
“那怕什麼!”歐風琳拽著他的胳膊晃了晃,鳳鳴劍的銀鐲子跟著叮當作響,“隻要能看到雪飄下來就行!而且我們是修仙者啊,用靈氣凍住不就完了?陳偉,求求你了,就滿足一下南方孩子的執念嘛,栓q~”她學著抖音上的梗,雙手合十,眼神可憐巴巴的,活像隻求投喂的小狐狸。
陳偉被她這副模樣吃得死死的,無奈地點頭:“行吧,等下午下了課,找個開闊點的地方給你造雪。不過先說好了,不能影響修道院的正常秩序,也不能凍壞了那些築基期的小徒弟們。”
“耶!陳偉你太帥了!泰酷辣!”歐風琳激動地撲進他懷裡,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大口,“我現在就去跟曉琴她們說!”說著就踩著拖鞋,一陣風似的跑出了房間。
陳偉看著她的背影,嘴角忍不住上揚。化神期的修為,翻江倒海都不在話下,卻心甘情願為了愛人的一點小執念,在三十度的南方夏天造一場雪——大概這就是修仙者也逃不過的“戀愛腦”吧,他想,不過這種“戀愛腦”,多來點也無妨。
下樓時,彆墅的餐廳已經熱鬨起來了。陳偉的彆墅是他成為化神期後特意定製的,占地極大,庭院裡挖了個靈泉池,靈氣比外界濃鬱三倍,幾人住進來後,修煉速度都快了不少。彆墅內部是現代簡約風格,卻處處藏著修仙元素:客廳的吊燈是用靈氣驅動的,不用通電卻亮如白晝;餐桌是千年古木打造,自帶聚靈效果;就連冰箱裡的食材,都是張強從靈氣充沛的山穀采購的靈蔬靈果,吃了能補充靈力。
此刻,餐桌上已經擺滿了早餐:巧巧煎的溏心蛋金黃誘人,邊緣帶著點焦香;蘇曉琴煮的靈米粥冒著熱氣,米香混著靈氣飄滿整個餐廳;廖可欣切了盤靈果,紅的是火靈果,紫的是紫霧果,咬一口甜汁四溢,還能補充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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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哥,風琳姐,你們可算下來了!”吳巧巧坐在餐桌旁,手裡拿著個肉包,臉頰鼓鼓的,像隻倉鼠,“再不來,正索哥又要搶蛋了!”
樊正索剛伸手想去夾盤子裡的最後一個溏心蛋,聞言手一頓,轉頭瞪了吳巧巧一眼:“誰說的?我是想給可欣夾的!”
廖可欣白了他一眼,把那個溏心蛋夾給了歐風琳:“得了吧你,上次吃五個還沒夠?風琳姐,快吃,這是我特意給你留的。”她是歐風琳的同班同學,也是樊正索的女朋友,性格爽朗,說話直來直去,跟樊正索的浪漫主義形成了鮮明對比。
歐風琳接過溏心蛋,笑得眼睛眯成了縫:“謝謝可欣!對了跟你們說個好消息,陳偉答應下午給我們造雪啦!”
“真的?!”蘇曉琴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眼睛瞪得圓圓的,“風琳,你沒騙我吧?南方孩子的dna動了!誰懂啊,我上次刷抖音刷到雪,硬生生看了一個小時,被吳冕夜嘲笑我沒見過世麵。”
吳冕夜坐在蘇曉琴旁邊,聞言無奈地搖搖頭:“我不是嘲笑你,我是覺得,雪有什麼好看的?我們北方冬天到處都是,冷得要死。”他是北方人,對雪早就習以為常,甚至有點厭煩。
“你懂什麼!”蘇曉琴拍了他一下,“這叫情懷!就像你喜歡收集各種槍械模型一樣,我喜歡雪怎麼了?”
“行行行,你喜歡就好,”吳冕夜舉手投降,眼底卻帶著寵溺,“下午造雪我陪你玩,不過你可彆用靈氣把雪團凍成冰球砸我,上次你練法術,把我新買的外套砸了個洞,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那不是意外嘛!”蘇曉琴臉一紅,嘟囔著坐下,“再說了,你修為那麼高,一個冰球還能傷著你?我看你就是想找借口讓我給你買新衣服。”
另一邊,張強啃著肉包,含糊不清地說:“造雪啊?挺好挺好,我也想看看,長這麼大就見過一次雪,還是在部隊的時候,那雪下得,能埋到膝蓋。”他是退伍軍人,性格憨厚,現在負責酒館的采購和安保,每次出門采購,都能用儲物戒裝滿滿一車的東西,比貨車還能裝。
吳巧巧拉著他的手,眼睛亮晶晶的:“強哥,到時候我們堆個雪人好不好?就堆成ink俱樂部的摩托車造型,肯定超酷!”
“好啊,”張強點點頭,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隻要你喜歡,堆成什麼樣都行。”
樊正索突然舉手:“我有個提議!我們下午造雪的時候,分成兩隊打雪仗怎麼樣?輸的一方晚上請喝酒,而且要喝陳偉調的‘龍凝醉’,怎麼樣?”
“可以啊!”陳偉走過來坐下,拿起一個肉包咬了一口,“不過先說好了,不準用超過金丹期的修為,不然元嬰期以下的人根本沒法玩——趙天雷和黃琳蒗要是也來,可得讓他們收斂點。”
提到趙天雷和黃琳蒗,幾人都笑了。這對夫妻在鯉城修道院算是個傳奇,趙天雷是大乘期散修,黃琳蒗是化神期修士,傳聞黃琳蒗性格陰毒,手段狠辣,可來了修道院之後,大家才發現,這夫妻倆就是典型的“反差萌”。趙天雷沉默寡言,每天穿著一身黑衣,看起來高冷得不行,實則是個寵妻狂魔,黃琳蒗說東他不往西,黃琳蒗想吃靈果,他能連夜飛一千公裡去采摘;而黃琳蒗所謂的“陰毒”,不過是愛較真,上次有個元嬰期的老師上課偷懶,被她罰著在修煉場跑了一百圈,還美其名曰“錘煉心性”。
“放心吧,”歐風琳喝了口靈米粥,“上次我跟黃琳蒗聊天,她說她小時候在北方長大,最喜歡下雪了,要是知道我們要造雪,指不定比我們還積極。”
“那可太好了,”樊正索搓了搓手,“有化神期大佬加入,打雪仗肯定更刺激!不過陳偉你可得手下留情,你是化神期,我們都是大乘期,你要是認真起來,我們根本不是對手。”
陳偉笑了笑,沒說話。他的化神期修為在幾人當中是最高的,龍凝劍更是上古神器,真要動手,彆說打雪仗,就是毀天滅地都有可能。但他怎麼可能對自己人動手?不過是想逗逗他們罷了。
早餐在熱熱鬨鬨的討論中結束,幾人分工收拾好餐桌,便準備出發去鯉城修道院。陳偉的彆墅離修道院不遠,開車也就十分鐘路程——雖然幾人都能禦氣飛行,但陳偉是賽車手,ink俱樂部的老板之一,對車有著天然的熱愛,加上彆墅車庫裡停著好幾輛改裝摩托車和跑車,所以除非趕時間,幾人更願意開車去。
車庫裡,陳偉的座駕是一輛黑色的改裝摩托車,車身印著龍凝劍的圖案,引擎發動時的轟鳴聲像龍吟一般,霸氣側漏;歐風琳的車是一輛白色的跑車,車身上有鳳鳴劍的雕花,小巧靈動,正好和她的性格契合。此外,還有張強的越野車載重強,適合采購;樊正索的敞篷車顏值高,適合帶廖可欣兜風;吳冕夜的轎車穩重,適合日常通勤。
“走吧,出發!”陳偉戴上頭盔,拍了拍摩托車的座椅,“風琳,坐我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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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歐風琳笑著跑過去,熟練地坐上後座,雙手環住陳偉的腰,“今天要不要體驗一下‘化神期速度’?”
陳偉挑眉,發動引擎:“坐穩了!”摩托車像離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靈氣加持下,速度比普通跑車快了好幾倍,沿途的風景都變成了殘影。歐風琳忍不住尖叫起來,臉頰貼在陳偉的背上,感受著風的速度和他身上的溫度,心裡甜滋滋的。
其他幾人也陸續開車跟了上來,五輛車排成一列,在清晨的馬路上疾馳,引得路人紛紛側目。有認識他們的車友,還搖下車窗喊:“偉哥!風琳姐!去修道院啊?要不要飆一圈?”
陳偉笑著擺手:“不了,趕時間上課,晚上去ein酒館,我請客!”
“好嘞!”車友們歡呼著離去,心裡都羨慕這一群人——不僅修為高深,還能做自己喜歡的事,經營著酒館咖啡館,開著汽摩俱樂部,簡直是人生贏家。
鯉城修道院坐落在鯉城郊區的一座小山丘上,建築風格融合了古色古香和現代元素,紅牆黛瓦間縈繞著濃鬱的靈氣,遠遠望去,就像一座懸浮在雲端的仙宮。修道院的大門是用千年玄鐵打造的,上麵刻著複雜的靈氣陣,隻有持有準入令牌的人才能進入。幾人出示了教官令牌,大門緩緩打開,一股更濃鬱的靈氣撲麵而來。
走進修道院,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條寬闊的石板路,兩旁種著高大的古柏,樹乾粗壯,枝葉繁茂,上麵掛著一些紅色的燈籠,增添了幾分喜慶。石板路的儘頭是一座大殿,名為“修仙殿”,是修道院舉行重要儀式的地方。大殿兩側分布著修煉場、教學樓、圖書館、食堂等建築,每一棟建築都蘊含著靈氣陣,既能聚靈,又能防護。
此時,修道院裡已經熱鬨起來了。築基期的學生們穿著統一的校服,三三兩兩地走向教學樓,臉上帶著青澀和對修仙的向往;元嬰期的老師們則大多穿著長袍,或在修煉場打坐,或在討論教學方案。看到陳偉幾人走來,學生和老師們都紛紛打招呼:“陳教官好!歐教官好!”
“同學們好!”陳偉笑著點頭,他負責教老師們實戰技巧,這些元嬰期的老師雖然修為不低,但實戰經驗大多不足,所以每次上課都格外認真。
歐風琳負責教學生們法術基礎,她性格溫柔,又有耐心,很受學生們的喜歡。“大家快上課去吧,彆遲到了。”她笑著對學生們說,眼神溫柔得像春風。
幾人分開行動,陳偉和吳冕夜、樊正索、張強去了教師修煉場,歐風琳、蘇曉琴、吳巧巧、廖可欣去了學生教學樓。
教師修煉場很大,地麵是用特殊的玉石鋪成的,能增強靈氣傳導。此時,二十幾位元嬰期的老師已經在修煉場等候了,趙天雷和黃琳蒗也在其中。趙天雷依舊穿著一身黑衣,靠在牆邊閉目養神,黃琳蒗則站在他身邊,手裡拿著一個平板電腦,不知道在看什麼。
“陳教官,你們來了。”一位頭發花白的元嬰期老師笑著打招呼,他是修道院的資深教師,名為李長老,修為在元嬰期巔峰,對陳偉幾人很是敬佩。
“李長老客氣了。”陳偉點頭回應,“今天我們繼續練習實戰技巧,上次教的‘靈氣盾’,大家都掌握得怎麼樣了?”
“托陳教官的福,已經基本掌握了。”另一位女老師說道,“不過遇到攻擊力強的對手,還是有點吃力。”
陳偉點點頭:“沒關係,今天我們就練習如何強化靈氣盾,同時學習新的反擊技巧。”他走到修煉場中央,龍凝劍突然從他體內飛出,化作一道金光,懸浮在他頭頂。“大家看好了,靈氣盾不僅能防禦,還能轉化對方的攻擊力,關鍵在於靈氣的運轉方式……”
他一邊演示,一邊講解,龍凝劍在他手中靈活地舞動,靈氣隨著他的動作形成一道道護盾,時而堅固如鐵,時而柔軟如棉,時而又能瞬間爆發,將虛擬的攻擊反彈回去。元嬰期的老師們看得目不轉睛,手裡拿著筆記本,認真地記錄著要點——雖然他們都是元嬰期,但在化神期的陳偉麵前,就像小學生一樣虛心好學。
吳冕夜站在一旁,負責輔助教學,他性格沉穩,講解起來條理清晰,正好彌補了陳偉有時候過於簡潔的不足。“大家注意靈氣的流動速度,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要和護盾形成共振……”
樊正索則在修煉場邊緣布置了一些靈氣靶,方便老師們練習:“都過來試試吧,有什麼問題隨時問。”
張強站在門口,負責安保工作——雖然修道院很安全,但難免會有突發情況,他退伍軍人的身份和大乘期的修為,讓他成為了最好的安保人選。他雙手背在身後,眼神銳利地掃視著周圍,像一頭警惕的獵豹,不過看到老師們練習時偶爾出現的滑稽場麵,他也會忍不住嘴角上揚。
另一邊,學生教學樓裡,歐風琳正在給築基期的學生們上課。教室很大,桌椅都是用靈木打造的,上麵刻著聚靈陣,學生們坐在上麵修煉,能事半功倍。歐風琳站在講台上,鳳鳴劍化作一道銀光,在她指尖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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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學習基礎法術‘火球術’,”歐風琳笑著說,“雖然是基礎法術,但運用好了,威力也不容小覷。大家先感受體內的靈氣,然後按照我教的口訣,引導靈氣彙聚到指尖……”
她一邊演示,一邊講解口訣,指尖凝聚出一個小小的火球,溫暖而不灼熱,在她手中輕輕跳動。學生們看得眼睛發亮,紛紛模仿起來。不過築基期的學生靈氣還不夠穩定,有的凝聚出的火球隻有彈珠大小,還沒等扔出去就滅了;有的則控製不好力度,火球直接飛向了天花板,嚇得旁邊的學生趕緊躲開。
“彆急,慢慢來,”歐風琳耐心地走到學生中間,手把手地指導,“靈氣要穩,口訣要準,心無雜念才能成功。”
蘇曉琴坐在教室後排,負責記錄學生的學習情況,她是周末咖啡館的咖啡師,平時沒事就來幫歐風琳代課,性格細心的她,總能發現學生們的問題。“那個同學,你的靈氣運轉錯了,應該從丹田流向指尖,不是從胸口……”
吳巧巧負責維持課堂秩序,她性格活潑,和學生們很合得來。看到有學生走神,她就會走過去,輕輕敲敲桌子:“認真聽講哦,不然火球術練不好,以後遇到妖獸可就麻煩啦!”
廖可欣則在教室門口準備了一些靈水,學生們練習累了,可以喝一口補充靈氣。“大家渴了就過來喝靈水,彆硬撐,修煉要勞逸結合。”
課堂上時不時傳來歡聲笑語,有學生成功凝聚出火球時的歡呼,也有失敗時的懊惱,還有歐風琳她們溫柔的鼓勵。一位紮著馬尾辮的小女孩,練了好幾次都沒成功,急得快哭了。歐風琳蹲下來,溫柔地擦了擦她的眼淚:“彆著急,姐姐第一次練的時候,比你還慘呢,練了整整三天才成功。”
“真的嗎?”小女孩抬起頭,眼睛紅紅的。
“當然是真的,”歐風琳笑著點頭,“你看,再試一次,跟著姐姐的口訣來。”她握著小女孩的手,引導著靈氣流轉,這一次,一個小小的火球終於在小女孩指尖凝聚成功。
“哇!我成功了!”小女孩歡呼起來,蹦蹦跳跳地向其他同學炫耀,臉上滿是驕傲。
歐風琳看著她的樣子,心裡暖暖的。她喜歡這種教書育人的感覺,看著學生們一點點進步,就像看到自己當年修煉時的樣子。蘇曉琴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風琳,你真是個好老師,這些學生都很喜歡你。”
“你也一樣啊,”歐風琳笑著說,“上次你代課,教學生們做靈氣手工,他們都念叨了你好幾天。”
兩人相視一笑,眼裡滿是默契——她們不僅是閨蜜,更是並肩作戰的夥伴,無論是經營咖啡館,還是在修道院當教官,都配合得無比默契。
中午十二點,上午的課程結束了。幾人在修道院的食堂彙合,準備吃午飯。修道院的食堂很大,分為上下兩層,上層是老師專用,下層是學生專用。食堂的飯菜都是用靈蔬靈果做的,不僅美味,還能補充靈氣,深受大家的喜愛。
幾人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幾個特色菜:靈蔬炒肉、清蒸靈魚、靈果拚盤,還有一大鍋靈米粥。張強食量最大,點了一份靈牛排,吃得津津有味;樊正索則忙著給廖可欣夾菜,把她喜歡吃的靈魚都夾到了她碗裡;吳冕夜給蘇曉琴剝了個靈果,眼神溫柔;陳偉則把歐風琳喜歡吃的靈蔬炒肉推到她麵前,自己則喝著靈米粥。
“下午造雪,我們選在哪裡好呢?”歐風琳一邊吃,一邊問道,眼睛裡滿是期待。
“我覺得修煉場後麵的空地不錯,”吳冕夜提議,“那裡開闊,而且離教學樓遠,不會影響學生上課。”
“我同意,”張強點點頭,“那塊空地靈氣也比較濃鬱,陳偉造雪的時候,靈氣運轉起來也更方便。”
樊正索突然說:“要不我們就在修道院的廣場上造雪吧?那裡人多,熱鬨,還能讓學生們也一起玩。”
“不行不行,”蘇曉琴立刻反對,“廣場人太多了,萬一雪太大,凍到學生怎麼辦?而且修道院有規定,不能在公共區域隨意使用大規模法術。”
“我覺得曉琴說得對,”歐風琳附和道,“修煉場後麵的空地就很好,人少,又安全,我們自己玩也自在。”
樊正索有點不服氣:“人少多沒意思啊,打雪仗就要人多才好玩。”
“可是安全第一啊,”廖可欣拉了拉他的胳膊,“而且我們可以叫上趙天雷和黃琳蒗,這樣人也不少了。”
“對啊,”陳偉說道,“趙天雷和黃琳蒗都是高手,加入我們,打雪仗肯定更有意思。再說了,修煉場後麵的空地夠大,我們可以分成兩隊,照樣能玩得很開心。”
樊正索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便點了點頭:“行吧,聽你們的,就去修煉場後麵的空地。”
這小小的分歧就這麼輕鬆解決了,幾人繼續吃飯,討論著下午打雪仗的規則。“我提議,分成男女兩隊,”吳巧巧說道,“男生一隊,女生一隊,輸的一方晚上請喝酒,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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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張強第一個同意,“我們男生肯定贏,到時候讓你們女生請我們喝陳偉調的‘龍凝醉’。”
“哼,彆得意太早,”蘇曉琴不服氣地說,“我們女生雖然修為比你們低一點,但我們靈活,到時候讓你們輸得口服心服。”
“那就拭目以待了!”樊正索摩拳擦掌,“我已經想好怎麼對付你們了,到時候讓你們嘗嘗我的‘雪團攻擊’!”
“誰怕誰!”歐風琳笑著說,“我們女生有秘密武器,保證讓你們男生求饒。”
幾人說說笑笑,午餐在愉快的氛圍中結束。下午沒有課,幾人先回了彆墅,準備一下打雪仗需要的東西——雖然是造雪,但也得準備點保暖的衣服,畢竟雪天還是有點冷的,就算是修仙者,也不想凍得瑟瑟發抖。
陳偉的彆墅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房間,而且都有一個專門的儲物間,裡麵放著各種衣服和物品。歐風琳從衣櫃裡拿出一件厚厚的羽絨服,是陳偉去年給她買的,顏色是她最喜歡的粉色,上麵還繡著小小的鳳鳴劍圖案。“陳偉,你穿這件黑色的羽絨服吧,”她拿著一件黑色的羽絨服遞給陳偉,“這件保暖效果好,而且和你的龍凝劍很配。”
陳偉接過羽絨服穿上,大小正合適。“還是你想得周到,”他笑著說,“不過以我們的修為,就算不穿羽絨服,也凍不著。”
“那不一樣,”歐風琳幫他拉上拉鏈,“穿得暖和點,玩得也儘興嘛。”她又從衣櫃裡拿出一副手套遞給陳偉,“戴上手套,打雪仗的時候就不會凍手了。”
陳偉看著她忙碌的樣子,心裡暖暖的。他知道,歐風琳看似大大咧咧,其實心思很細膩,總是能想到他想不到的地方。“謝謝你,風琳。”他一把將她擁入懷中,低頭吻住她的嘴唇。
歐風琳的臉頰瞬間紅了,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回應著他的吻。房間裡彌漫著甜蜜的氣息,龍凝劍和鳳鳴劍的靈力在兩人之間流轉,形成一道淡淡的光暈,仿佛在為他們祝福。
其他房間裡,情侶們也在甜蜜互動。樊正索給廖可欣圍上圍巾,細心地整理好:“晚上冷,彆凍著了。”廖可欣笑著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知道啦,你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