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野就覺得白洛神這龍挺沒禮貌的。
明明已經把人類文明知識都傳輸給她了，居然不知道走的時候應該跟人打聲招呼。
而且錢也沒拿。
王野想著，又把錢收進了內空間。
然後莫名有點期待，當敖明知道自己女兒可以變成人形時，會是什麼表情了。
唰！
一個空間瞬移，王野回到道觀。
就見太上黃還在兩隻前腳捂著狗眼嗷嗷狗叫。
不遠處黑熊也在揉眼睛，兩隻眼睛布滿血絲，眼淚嘩啦的。
倒是頭上長角的五步蛇，盤著身子蜷縮在牆角，一副看熱鬨的樣子。
王野屈指一彈，兩道木屬性丹氣打入太上黃和黑熊眉心，很快便化解了它們眼睛受到的強光傷害。
隨即沒再理它們，徑直進了三清殿，在蒲團上坐下。
下一秒。
他的心神，已經順著和王幽的量子糾纏，出現在了幾千裡之外的牢哀山基地內部，一間辦公室內。
然後就聽到了王幽滿是邪惡宛若反派的聲音：
“不管師兄之前是怎麼說的，總之我才是師兄唯一的貼身秘書，你這個三十多歲的大齡剩女，要是識相就趕緊給我辭職，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柳小曲明顯氣得奶抖冷：
“你做夢，總之除非王道長親自開口，否則休想讓我辭職！”
王幽聲音中滿是陰陽怪氣：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人這麼沒有自知之明吧？”
“就你還敢宵想我師兄？除了奈子比腦子大，你還有什麼可取之處？而且彆看現在大，再過十幾二十年你看看，冬天掀被子都不怕著涼了，為啥？因為你奶奶都能擋肚臍眼了，嘎嘎嘎——”
從沒想過一個女人能把話說得這麼粗鄙的柳小曲，當場氣得聲音發抖：
“你、你下流！”
王幽：“你下垂！”
王野：“……”
顯而易見，王幽這中級人工智能，屬實是在網絡上汲取了太多的垃圾信息。
隻能說是素質極差！
相比剛化成人形啥也不懂的白洛神，王幽屬於是完全樂在其中。
柳小曲這種豪門出生三十來歲都沒怎麼經曆過人間險惡的理工女哪裡是其對手？
通過王幽的視角，他清楚看到柳小曲眼眶都紅了，一副憤怒委屈又不甘的模樣，隨時都有可能掉小珍珠。
見不得王幽這麼欺負老實人，他的聲音陡然在其腦海中響起：
“王幽！”
正一臉洋洋得意等著看柳小曲無能落淚的王幽，身子頓時一個哆嗦，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王野語氣嚴肅：
“彆忘了你是來乾什麼的，再讓我知道你欺負人，以後就給我呆在道觀，哪都不能去！”
王幽頓時萎靡下來。
不過還好，這基地內該欺負的人她都已經欺負得差不多了。
她也是跟火星那邊的墨蜥族罵戰完畢之後，才突然想起柳小曲這麼個人的。
向馬成功一打聽才知道，柳小曲並沒有出來迎接，而是就著本職工作，正在熟悉ytd特研部的各種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