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他看不起的小娘皮輕鬆撂倒,周福的心裡實在不是個滋味,索性把低聲下氣地交涉之事全都甩給了陸康。
“倒是不知,那小兄弟與白小姐是何關係?”
陸康向多魚試探道,看得出來他對徐林與謝四仍舊不死心。
謝四輕輕抿了一口桌上的茶水,冷笑了一聲道:“同僚而已,給我添了不少麻煩。”
陸康長長應了一聲,頗為同情地說道:“這我也深有體會。帶著一個不靠譜的隊友,事情總是難辦上不少。”
背後忽然傳來酒盅拍在桌麵上的哐的一聲,但陸康仍舊麵上掛笑,沒有當一回事。
“那小兄弟身邊跟著的丫鬟,也是你們的同僚咯?”
“那倒不是,她隻是個丫鬟而已。”
多魚自顧自地喝著茶水,淡淡地回答道。
“哦?你們還會留這樣不知內情的丫頭在身旁伺候嗎?是否有些不妥。”
陸康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仿佛隻是隨口一問。
多魚嗤笑一聲,言語之中儘是譏誚。
“當然不會,還不是那家夥色迷心竅。”
陸康揚了揚眉頭,眼珠骨碌一轉,說道:“他這般做派多久了,白小姐怎麼不告誡一番?萬一壞了大事,豈不糟糕。”
多魚當然知道陸康在套自己的話,可是她並不在乎。這些事情在她看來,反而是些無關緊要的細枝末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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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著茶杯,目光看向陸康,有些諷刺,又有些自嘲地一笑:“他與那丫鬟不過是相處了半月不到,竟就廝混到了一塊去。這正是我尋不到他的半月,我又能如何?”
多魚隨口發著牢騷,不滿徐林的“見異思遷”。
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陸周二人聽到多魚所言的“半月”,儘皆眉頭緊皺,覺得事情並不簡單。二人彼此對視了一眼,交換了個眼色。
“那丫鬟從何處而來?”
陸康眯眼問道,桌下手掌暗暗握成拳。
“彆人那買來的,還能如何?”
陸康皺眉,心中默念著多魚的話:“買來的?”
驛站之中的木質階梯忽地發出嘎吱嘎吱的響動聲,立刻吸引了陸康的目光。就連兀自喝酒吃肉的周福,也是放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了下樓之人。
徐林擋在謝四身前,跟著來叫他們倆的侍從一起下了樓梯。
儘管徐林和謝四在驛站之中看著自在,無人看管。可那來通知他們的侍從卻是一直候在門口,鐵了心要帶著他們一起下去。
拾級而下,徐林感受到無數的目光向他刺來。驛站大堂裡所有的親隨儘皆放下了手裡的活計,齊齊將目光投向了他。這之中也包括那兩位與他有過交手的兩位親隨統領。
比起說是歡迎,倒不如說是審視。
徐林也大大方方抬頭朝著堂中掃視而去,各個角落都安排著人手,像是在防備什麼人出逃一樣。門外似乎也有人打著傘守著,想必是為了第一時間阻止自己從窗戶處逃跑。
還真是熱情。
“小兄弟,來,坐,坐。”
陸康拍著身旁的板凳,熱情地向徐林招呼著,“此前實在是誤會頗深,我兄弟二人一時心急出了手,多有得罪了。
但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小兄弟不如坐下來與我們喝上幾杯,也好把誤會說清不是?”
謝四不安地躲入了徐林身後的陰影之中,想借著徐林高大的身影,阻擋這些刺人的視線。
敏感自閉的她感受得出來,那個說話的人意不在徐林,卻在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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