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她隻在怡春樓姐妹們的口口相傳中聽聞過,至於真貨,她今日還真是第一次見。
說來好笑,身為花魁的她,什麼琴棋書畫都學過,偏偏不會淫技,更不懂那玩意。
畢竟陳思釀就沒想過讓她接客,以花魁之名學習女子八雅也隻是幌子而已。
可是,可是……
緊閉雙眼彆開臉去的小春,陡然間猶豫起來。
剛才肯定是看錯了!那種東西,怎麼可能插入進去啊!會死人的吧?
要不再看一眼?
徐林並沒有給春心猶猶豫豫的時間,以餓虎撲食之姿,扣著她顫抖的右手將她按在了石板地上。
“呀!”
男人雄壯而熾熱的身體不由分說壓來,春心的大腦陷入宕機,竟是一時之間隻會發出驚呼。
小春的身體原本還因為潭水之寒顫抖不停,此時接收到男人傳遞而來的體溫,情不自禁覺得好受了些。
她沒有注意到,自己混亂的大腦也在急劇發燙升溫。
進行到一半卻被人強行終止,不滿的人不僅僅隻有謝四,同樣還有徐林。
春心該為她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成為小四兒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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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林將頭附於春心耳旁,忽地用嘴含住她的耳垂,引得她連連驚呼出聲。
他的右手撫摸過少女的後腦勺,滑過她柔順的長發,自發尾落至肩胛骨,用手指緩緩地在少女背後畫圓。
春心不知道如何評價這樣的觸感,或許是,純粹的舒服。
“徐林,醒醒,不要這樣,這樣不好。”
春心的左手手腕被徐林抓著,右手一下又一下捶打著他的背。隻是這樣輕柔的敲打,根本不可能阻止狂欲之中的徐林,反而稱得上是情趣。
她扭動著雙腿在徐林身下掙紮,不斷發生的肢體摩擦卻使得氛圍愈發曖昧。
春心也感覺自己的大腿似乎蹭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徐林附於春心耳旁,用力嗅聞著少女發絲間的芬芳,暖洋洋的春意近在鼻尖。
他忽地對著少女發紅的耳朵吹了口氣,又弄得小春渾身一顫。
徐林的右手沿著背脊緩緩下降,癢的感覺逐漸勝出,讓春心扭動得更加厲害。
左手鬆開少女掙紮的手肘,滑過小腹、肚臍,一直攀上隆起的山巒處,直接從正麵抓住了柔軟的肉。
那個衝擊讓春心的上半身跳了一下,她還從未被男人觸摸過這裡,更彆說是這樣的冒犯。
她沒有從這個行為中察覺到明確的快感,可來自觸覺與視覺的強烈興奮與羞恥,將理性與克製煮得沸騰。
“呀……哈呼……嗯……”
“輕點……”
春心也不記得自己何時應允過,讓徐林將手從上衣的下擺處伸進來,但不知何時已經變成這樣了。
不過,她同時又沒有覺得,徐林是在擅自闖入。漸漸被氛圍與彌漫在空氣中的天香殘留影響,她的認知開始變得奇怪。
柔軟q彈的麻薯,在徐林手中好似在流淌。
這種以男性為主體的愛撫,對於春心還太早。每次被用力地揉捏,胸脯都會傳來鈍感。
這讓頭腦變得模糊不清的春心恢複了稍許冷靜。
徐林想要對自己做什麼,似乎已經呼之欲出了。
可事到如今才認真抵抗,也已經無法逃離了吧。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啦……
反正陷沒於詛咒的自己這輩子都隻能做水性楊花的賣淫女。選一個各方麵都說得過去的男人作為頭一個恩客,也沒什麼不好的吧?
遲早都是要習慣的。
再說了,她對徐林其實……有那麼點……
哎,完全是被征服的狀態。
儘管心中尚有畏怯,實際上卻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對方,奇妙的倒錯感。
“請君憐惜。”
春心把心一橫,閉上了眼。
滅火什麼的,她可是專業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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