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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otherstory1:天降之物
自從早年無師自通地學會紫薇之後,徐林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做過春夢了。
迷迷糊糊睜開眼,一張精致可愛的少女睡顏映入眼簾,徐林就知道自己還沒睡醒。
都說春夢了無痕,真好啊。
徐林想也沒想就伸手將身旁的少女摟入懷中。
說來引人發笑,徐林從小時候起就喜歡抱著毛絨玩具睡覺。
入手的感覺一片滑膩柔軟,這個觸感並非衣料,更不像是毛絨玩具,簡直就好像是——人的肌膚?
更準確地來說,是少女的肌膚,富有名為青春的彈性,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來。
比大腦內的道德滑坡更快,徐林摟著少女的手已經順著她背脊的曲線一路滑了下去。
無窮次可微,簡直是c無窮的光滑性。
徐林很確信,身為小雛男的自己潛意識之中不該存在這般的體驗。
難不成,現在做夢都可以不遵守基本法超現實了?
手從腰脊滑到凸起的雙生山巒,小小軟軟的,一隻手剛好能握住。
徐林下意識捏了捏,柔軟q彈,像是他最喜歡吃的麻薯。
是不是哪裡不對勁?
徐林猛地睜開雙眼,頓時睡意全無。
他又不是傻子,哪可能像二次元裡的傻寶男主角一樣將現實誤當做夢境。
他很清晰地認知道,自己分明就躺在宿舍的床上,可躺在他身側的這個全果美少女到底是哪來的!
徐林緊張地環視一圈宿舍,門窗緊閉,空調依舊吹著冷氣。似乎是推理小說中常見的密室。
徐林的舍友是一個博八的學長,上個月才剛剛能畢業,自從請他吃了頓飯之後,就去到處旅遊瀟灑快活了,根本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回來。
有門鑰匙的人隻有自己和宿管。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徐林將視線重新放回了身旁熟睡的少女臉上:她一定是偷盜了宿管室的備用鑰匙,就為了半夜潛入房間猥褻自己。一定是這樣的!
如果早知道男孩子也會被……個鬼啊!
徐林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很守規矩地挪動到了床的一角,離莫名出現的裸女遠遠的。
他寧可自己還在做夢。
少女生得嬌小可人,五官亦玲瓏標致,如雲的長發及腰,散在他90x200的床上幾乎到處都是。
徐林咽了口唾沫。雖然他不是什麼蘿莉控,但這位迷之美少女顯然正中他的好球區。
就是從半露的香肩以及胳膊看來,小姑娘瘦削得皮包骨頭,似乎是營養不良。
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
徐林到底是不懂聖人言的匹夫,視線忍不住偷偷下移,向少女手臂遮掩的胸脯看去。
一看之下,徐林瞪大了眼。
並非是一平如洗的飛機場讓他狂喜,而是少女的胸口被一大片結痂的殷紅血塊覆蓋,宛如蜘蛛絲一樣從心口向四處擴張,一直流到她的小腹。
他似乎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我測!”
就在徐林自覺攤上事的時候,少女的睫毛微微顫動,同樣緩緩睜開了眼。
與徐林幾乎雷同的迷茫、驚訝、害怕,蘇醒的少女滿目驚駭,無處可躲下迅速縮到了牆角處,顫巍巍地向徐林質問道:“你是誰?我在哪?”
“我還想問你呢!這裡是我的房間,你誰?怎麼進來的?”
徐林盯視著少女,渾身緊繃,心中沒有一絲旖旎的想法,隨時準備壓製住對方。
徐林指向牆角少女的胸口,反問道:“你胸口的血是怎麼回事?”
仿若夢中人被點醒,少女恍惚地低頭看向自己的心口,眼中的驚駭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悲哀,深邃的黑眸之中竟是緩緩升騰起水霧。
“我……我死了。”
少女麻木地嗚咽著。她就這樣將腦袋埋到雙腿之間,簌簌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