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魚早已恬然入睡,隻是依舊側身用剪刀腿死死鎖住徐林的腰與腿,雙手環過他的脖頸,似是將他當成是等身抱枕對待。
欲望與情感都在對方體內溶解。
徐林欲要拔劍而出,卻是怎麼都無法脫身。
徐林無奈閉眼,意識沉入靈台之中去尋麻薯大小姐。
見徐林回來,無聊玩著紙牌的謝思與小汐二人興衝衝迎了上來,一左一右挽住他的手臂,急於表現地說著些“歡迎回家”的話語。
麻薯很自然地換了憐的皮套,雙手環胸,咬著唇不斷用腳後跟跺地,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
“那野蠻人什麼意思?他怎麼可以既當裁判,又下場當選手。”
謝思與小汐投以疑惑的眼神,麻薯便耐著性子和她們講了講自己與徐林遇到的事。尤其是野人一方麵要求他們自證解答的正確性,另一方麵又會假借驗證之名,偷看他們的思路用於自行推理。
如此一來,野人總能在查驗完挑戰者的全部解答之前,自己就通過局部線索分析出殘局解法。可野人既是裁判,又是選手,他的答案是不需要經過查驗的。
按照規則,受試者的考驗完成時點以查驗完成時為準,而非是以答案送審時刻為準。這就導致了受試者“破解殘局”晚於裁判野人。
“還能這樣?”“這不是耍賴嗎?”
謝思與小汐聽完也是瞠目結舌,沒想到天下還有這等蠻不講理的考驗。
“一定是那裁判黑幕,惡意篡改神君的規則,就是為了不讓受試者通過。”
“就是就是,那家夥一定是故意為難卿卿!”
謝思與小汐皆擺出一副同仇敵愾的姿態,一邊安慰铩羽而歸的徐林,一邊幫他罵裁判野人。
麻薯並不泄氣,擼起袖子在空中握拳:“既然是他不想老老實實下棋,那我們就一力破萬法。
如今洞府內情況已然探明,待我們羽翼豐滿再去不遲。定然要除掉這戲弄人的裁判,按著他的頭逼他承認我們通過。”
見徐林一直一言不發,麻薯歪頭問道:“絨布球,還在想剛才的事嗎?”
徐林思索著,尚未拿定主意。
“或許有辦法。”
“主任卿卿)有什麼辦法了?”
“或許能在不泄露太多信息的前提下完成正確性查驗。”
小汐高興地舉起手來:“是不是可以將正解夾在許多誤導項之中,讓對方偷竊一個錯誤的思路。”
“真是無腦。”謝思嘲諷道,“想要通過查驗,那一定是要等到正確答案被驗證。你放再多的誤導項也是白搭。”
“哼,那你有什麼主意?”
謝思被小汐一問就有點心虛,小聲提議道:“用暗號將答案封裝起來如何?”
“裁判都看不懂你的答案,那還要怎麼向他證明解答的正確性?”麻薯無情否決了謝思底氣不足的提案。
徐林忽地發話:“其實可以。”
謝思吃了一驚,沒想到徐林會支持自己這不靠譜的主意,有些得意地瞥了眼另一側的小汐。
麻薯眯眼歪頭看向徐林,希望他是真的有主意,而非無底線跪舔小狐狸。
徐林不賣關子:“我來扮演受試者,你們三個來扮演裁判,同時也是我的對手。”
“主任是想和我們下棋嗎?”謝思聞言興奮起來,躍躍欲試。
徐林自知在棋藝上沒辦法與謝思相較:“我們換一個簡單些的智力遊戲,比如說數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