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小暄換成了溫暖的銀錢,徐林忽然覺得不虛此行。
賣兒賣女本就是舊社會不得不品嘗的一環,徐林也算是嘗遍人間冷暖了。
鹽陵城中迅速多了個因酗酒過度而失足墜河的小混混。
這種事根本無人在意,徐林揣著沉甸甸的銀子,腳步輕快地返回客棧。
不孝女真有那麼漂亮嗎?徐林忽然發現自己從未關注過女兒的相貌。
她似乎長得既不像自己,也不像夢魚,果然是隨了其他人吧。
“喂。”
剛走到客棧門口,徐林就聽到有人在叫自己。
原來是處理家中事,晚到一日半的安醉姐弟倆。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徐林瞬間擠出一張憂心忡忡的哭喪臉,無精打采地抬起頭,苦著臉與姐弟倆打了聲招呼。
安醉皺眉:“邢大人怎麼這個表情,不是說要查一個能飛黃騰達的大案嗎?”
徐林原本忽悠安醉的事,自然是步玎在鹽陵的遭遇。
通過藥物控製,強迫良家子賣淫,鐵定是犯了天條的事。加上皇帝老兒憎惡幻藥,這顯然是一件露臉的事。
徐林舔了舔乾澀的嘴唇,低頭許久說不出話。
“我今早帶著妻妹上街,結果我一個疏忽,她人就不見了。”
安醉眉頭皺得更深:“你找了沒找到嗎?”
“我找了,怕是……被拐了。”
徐林看著憔悴無比,眼角落下一滴淚來。
“諤諤,鱷魚的眼淚。”麻薯對此發表銳評。
徐林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摸出一條掛墜。
“我在她身上掛了能追蹤的掛墜,順著去找時,發現墜子已經被人丟進河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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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醉立刻意識到事情不簡單,扶住徐林的肩膀追問道:“你這妻妹多大了?還是小孩子嗎?”
“對,小妹年芳十二。”
一旁的安醇也麵露同情之色,想出言安慰徐林,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安醉憤慨地原地踱步起來:“真是豈有此理,光天化日,還有賊人拐賣女童。這鹽陵的治安是怎麼一回事。”
“鹽陵往來人流這麼多,本就魚龍混雜。”安醇插嘴道。
“你去報官了沒?”安醉對徐林關心道。
“還沒,我想先和內人說一聲。”
“糊塗!抓緊去衙門報官。”
安醉抓住徐林就往前走,又回頭向自己姐姐叮囑道:“阿姐待在客棧內彆動,安撫下邢夫人。”
計劃通,徐林就知道安醉會幫自己這個忙。
“我們好歹算是官身,衙門的人肯定會幫你儘快搜查。”
安醉雖然厭惡特權階級,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這麼說。
徐林也不再磨嘰,施展起自己剛學不久的輕功,跟著安醉快速向府衙去。
一路上,徐林簡要交代了下自己與小暄的行蹤。尤其是他昨日曾帶著小暄上街,在各家青樓前踩點。
“我在春雪庭打探了下,那個消息果然不是道聽途說。他們可能真有法子控製小姑娘,迫使她們自願接客。”
“這事之後再說。”安醉的眉頭緊皺不鬆。
江州煙柳繁華地,齷齪苟且一點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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