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紙藝社不僅休閒,女生還多。
王柏鬆大喜過望,如遇知音,自來熟地攬住徐林的肩:“我早聽聞沿海諸州,紙藝輝煌。江州的燈彩、紙紮、折紙更是一絕。
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讓我遇上個懂行的。”
額,江州的燈彩……徐林隻見過小四兒的走馬燈。
事已至此,再說自己隻會現代紙藝是不是來不及了?
王柏鬆熱情地拆開自己的紙紮,又在徐林麵前拚一遍表演給他看。
這朵蓮花一共用了幾十張彩紙,當真說得上是花團錦簇,給徐林看得眼花繚亂。
“邢兄怎麼說,不如也給我露一手?”
徐林如芒在背,他總覺得馬車上的攝魂使們都在偷偷看他倆聊天。
“在下技藝鄙陋,哪敢在王兄麵前獻醜。”
徐林剛想推辭,腦中卻跳出一行字。
【huzitahatori公理、川崎定理、前川定理、芳賀定理】
居然是理光給他接通的魔尊程式在提示。
徐林的眼皮跳了跳。
這beyond早不說話,晚不說話,偏是今天跳出來給他裝逼。
“我不就是你嗎?你知道我還能不知道?”
徐林加入紙藝社還有另一個原因。
紙藝在21世紀已經是正兒八經的一門科學了。
甚至於早在20世紀,折紙就已經是數學底下幾何學一個帶著構造色彩的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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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zitahatori七大公理正相當於折紙學的歐幾裡得平麵幾何五公理。
“何必這麼拘束?我又不是要和你爭個高低。”
王柏鬆朗聲笑著摟住徐林的肩:“既是同好,一起疊著玩玩嘛。”
在監靈司一群大老爺們裡,找出兩個會折紙的人還真是挺難的。
這也是王柏鬆為什麼這麼高興。
“有大一點的紙嗎?”
徐林不再推辭,但也不想理睬魔尊程式裝逼。
王柏鬆略驚訝:“我這有好多紙,你怎麼隻想要一張大的?”
“我不做紙紮,就要一張。”
“哦?”王柏鬆有些好奇,一張紙的變化太少了,對方想疊什麼?
有些偷看徐林與王柏鬆的人偷偷笑出聲。
邢南秋隻折一張紙,怕是不會什麼真本事。
王柏鬆並不遲疑,從袖中掏出一張疊好的紙,在徐林麵前打開。
這紙薄如刀刃,輕如雲煙,宛若晨霞,帶著些許輕盈的靈氣。
王柏鬆伸手一抹,上麵留下的折痕便消失不見了。
“這是靈寶?”徐林吃驚。
“好眼力。”王柏鬆點頭,“這是影雁紙,輕的就像鴻雁的影子,故此得名。”。
徐林記得清楚,樂百川就曾用類似的紙施展出紙傀術。
他偷看向樂百川,樂百川也在看他,滿眼凝重。
全知卷帙按著徐林的想法,已經幫他在腦中畫好了設計草圖。
徐林接過王柏鬆遞來的影雁紙,毫不遲疑用禦魂術控製紙張自行折疊,照著腦中圖紙複現。
興許是他的錯覺,靈魂在影雁紙中流轉通暢,控製起來得心應手。
仿佛這紙天生就是為了禦魂術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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