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讓這個娼婦繼續演葉千念,自己本色出演阿林的妻子白夢魚嗎?
千知自然是從瀛洲官方的角度出發,有她的道理。夢魚能幫忙處理各種各樣的事務,春心卻隻是個新來的,很多事情連說都沒辦法說給她聽。
妒火中燒,失去理智的夢魚再想不了那麼多,甚至有一絲恨上了好閨蜜千知。
“她憑什麼看不上阿林?憑什麼老是阻攔我們的關係——都怪她,都怪她!”
也有細心之人注意到葉千念臉色不對,急忙拉住身旁玩笑著的人們。
“快彆哪壺不開提哪壺了。念兒新喪偶,隻怕是聽了不高興,覺得自己被孤立。”
這句話被夢魚聽得清清楚楚,如同在傷口上撒鹽。
啊啊,原本的徐林,可不就是死了,而且還是被她親手害死的。
刺骨寒意貫穿春心全身,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偷偷看向魚姐姐,才見她麵色如霜,低氣壓的厲害。
她可不知道多魚的手段,更不知道自己與徐林的苟且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春心本能地貼到夢魚身邊,握住了她的手,用團扇遮掩著,以一種關切的眼神看向她。
“怎麼了?”
“沒事。”夢魚柔柔一笑,輕輕搖頭。
與此同時,徐林、千知等三司官員,已經離開左府,在江州城酒樓的包廂中推杯換盞起來。
皇朝男人的社交無非吃飯喝酒,區彆隻在是正常酒,還是花酒。
酒過三巡,桌上的氛圍也熱絡起來。
千知忽地開口,問向一名鎮魔司的校尉:“倪衡,你之前不是在內地追捕一個身懷大秘密的邪修,後來怎麼樣了?”
倪衡不曾開口,他身旁幾人倒是先開口了:“笑話,這些東逃西竄的老鼠能有什麼大秘密?
這類人但凡有點什麼收獲都會當場消化。就算是有價值的東西,也隻會在落網時順便被繳獲。”
“就是,他們總說知道某某寶藏,某某傳承的下落,無非就是想拖延時間,求條活路而已。”
倪衡擺擺手:“我豈能不知……可萬一呢?”
“倪兄還在做一夜暴富的美夢呢?”身旁人一拍倪衡後背,大笑著給他勸酒。
“你找個會搜魂的人試試不就知道了?”
千知裝作感興趣的樣子追問。
“肯定是都沒結果唄。”在座不少人都對這類事門清,不抱期望。
“那些人學藝不精,根本搜不出名堂。”
倪衡喝著悶酒,他又沒有玄獄的關係,從哪找人幫他給一個也不知道靠不靠譜的邪修搜魂。
他給自己找補道:“我反正有一隻拘魂瓶,空著也是空著。先裝著他的殘魂也不算費事。”
眾人大笑:“老倪你啊,肯定是還在幻想呢。”
桌上卻也有人起了心思:“新來的邢兄弟不是剛升了甲等攝魂使,老倪你拿出來讓他試試。”
“邢兄弟也是新人,能不借助靈器搜魂嗎?”也有人質疑。
玄獄之所以誰都能搜魂,主要還是靠先進的靈器輔助。攝魂使主要起一個消耗魂力搬磚的功能。
但如果用官家的靈器進行搜魂,一定會留下記錄,事情也會被朝廷知道。
倪衡私下找人處理,其實是藏著一顆獨吞的私心。
東渚人喝的都是高度白酒,徐林一滴也喝不下去,全給喂了食水鬼。可他還是裝得一副酩酊大醉的模樣。
“不就是搜魂嗎,簡單。倪兄把殘魂拿來,之前那些人搞不定,我給你看。”
眾人聽了徐林的大話,也紛紛起哄,要倪衡拿出拘魂瓶,給這白日夢做個了斷。
卻也有人勸起徐林:“搜魂一事本就勞神費心,更何況邪修的魂魄還容易汙染搜魂者本身的心智神魂。邢兄弟就彆湊這個熱鬨了。”
“就是,老倪留下的殘魂都不知道被先前的搜魂者破壞到幾手了。
就算有東西,我看現在也搜不出東西。”
倪衡也隻是想給大家看個樂嗬,二話不說掏出隨身攜帶的寶瓶。這是他為數不多的靈器。
徐林裝得路都走不穩,幾步竄到倪衡身邊,不顧旁人勸阻,搶過關著殘魂的玉瓶就看了起來。
“喲,這還是個采花賊,豔福不淺啊。”
聽了徐林的話,倪衡撫掌大笑,“南秋高手啊,一眼就看清楚了。”
其他人也安靜了下來,都雙眼放光盯著聚精會神的徐林看。
“都有啥?”
徐林一擺手:“害,儘是些不堪入目的畫麵。”
剛安靜下來的眾人又哄笑出聲。
又過了會,徐林照著那采花賊的記憶給大夥念了部采陰補陽的功法。
“聽上去像是那麼回事。”
也沒人有心思細細琢磨,隻是聽了個大概,叫另一個文員幫徐林下手記錄。
這事得大家回去試過才知道效果。
倪衡碎碎念著:“狗日的,我之前托的那幾個人,也沒給我搜出什麼功法啊。”
不過眾人皆已對徐林的搜魂功夫深信不疑。
徐林沉默許久,忽地石破天驚念出一句:“傳言安州行省豐樂府,群山之中藏有仙人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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