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傍晚的微風吹來,眼前是日落殘陽,如此美妙而寂靜,隻是內心多了悲傷。
一大一小坐在窗前,誰也不說話的打開外賣包裝,是兩份相同的青菜火腿炒麵。
少年也不管胡燭,自顧自的拿起手機找了個電視節目,然後就吃了起來。
胡燭朝他看了一眼,饑餓感湧上,他吞了下口水,也跟著嗦麵。
吃好飯,少年又回到沙發繼續攤在上麵,胡燭也緊隨其後的吃完,不過少年也沒邀請他,他就不自討沒趣了。
胡燭整理好外賣盒子,完後趴在桌上看著窗外殘陽漸漸出了神。
這應該是某個鄉下小鎮子吧,交錯的電線,有些傾斜的電線杆。樓下挺冷清的,偶爾會有放學的學生結伴騎著單車回家,但也隻是偶爾。
啪。
忽然,一聲打火機的脆響在安靜中格外突兀。
胡燭回過頭去看,就見那個小子居然動作嫻熟的點了根煙,他微微蹙眉,想說這麼小的年紀怎麼能抽煙呢,但是一想到少年的種種行為,話到嘴邊,就變成了:“給我一根。”
少年沒抬頭,繼續低著頭看手機說:“桌上有,自己拿。”
這是他們的第一句對話,很尋常。
胡燭在電腦桌上找到了煙和火機,他給自己點上一根,屋內升起了青煙,不過敞開的窗子吹來一陣風,就把所有都帶走了。
“你這樣把我一個成年人隨便帶回家,就不怕有危險嗎?”胡燭聲音還是沙啞的問。
“除了左臂粉碎骨折、肋骨斷裂、左小腿骨裂、胸骨斷裂、嗓子破碎、意識不清醒以外,難道你還有什麼傳染流感嗎?”少年聲音帶著一股什麼都隨便的慵懶勁,“如果真的有,那我可真倒黴啊。”
胡燭有些意外,他低頭看了一眼的身體,的確就像少年所說的,每一處傷勢都符合,他是怎麼知道的?看到了他的病例?怎麼可能?肉眼看出來的?更不可能了,他的眼睛又不是x光,一個沒有靈氣的小孩子,怎麼可能有那種本領。
“我可以理解為,你覺得我現在的狀態並不能對你做出什麼嗎?”
少年搖搖頭,“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如果你是普通人,那肯定不可以。但如果你是那個什麼命師之類的,那你想做什麼就做唄。”
“你不怕死?”胡燭詫異。
“還行吧。”少年還是那一副怎麼都行的樣子,就像對什麼都不在乎,不感興趣。
“我看你……大概隻有十二三歲的樣子?”
“十三。”
“……跟我弟弟同歲。”
“哦。”
“……我叫胡燭,你叫什麼?”
“儘飛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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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一段的時候,音樂湊巧的播放了訣彆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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