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陸峰見葉朵朵還沒退燒,也皺起了眉頭。
再這麼燒下去,葉朵朵非得燒出問題不可。
陸峰打了一盆溫水讓秦若蘭用打濕帕子,幫葉朵朵擦擦頸部、腋窩、肘窩這些地方,避開前胸、腹部和足底。
事實證明,這個辦法還是有些效果。
在秦若蘭幫葉朵朵擦了幾次後,她的體溫也確實降了一些。
秦若蘭見到葉朵朵的體溫有所降低,心裡這才鬆了一口氣。
下午,謝晚凝從鎮上收了信回來,才得知葉朵朵在她走後發起了高燒的事情。
她的心裡一陣愧疚,若不是她去了鎮上,葉朵朵也不會燒到昏迷才被秦若蘭發現。
謝晚凝從秦若蘭的手中接過了照顧葉朵朵的活兒,儘心的照顧著葉朵朵。
有秦若蘭和謝晚凝的照顧,到了晚上,葉朵朵終於退了燒,恢複了意識。
謝晚凝見到葉朵朵醒了過來,立馬跑出房間,叫來了秦若蘭。
秦若蘭跑到房裡,就看見葉朵朵已經睜開了眼睛。
“朵朵,你還認得我是誰嗎?”
秦若蘭的心也提了起來,試探的問道。
葉朵朵聽見秦若蘭的聲音,轉過頭愣愣的看著秦若蘭。
見到葉朵朵的樣子,秦若蘭的心裡“咯噔”了一聲。
這是咋地了?
葉朵朵不會真的燒傻了吧?
秦若蘭心裡一慌。
謝晚凝的臉色也變了變。
就在這時,葉朵朵開了口。
“若蘭姐,我沒燒傻。”
葉朵朵的話讓秦若蘭和謝晚凝都鬆了一口氣。
秦若蘭說道:“沒事就好,你一天沒吃東西了,餓嗎?我給你弄點稀飯。”
“若蘭姐,我去吧。”
不等秦若蘭去,謝晚凝率先走了出去,徑直去了灶房。
葉朵朵清醒後,吃過藥情況也越來越好了。
這天晚上,大家也終於睡了一個好覺。
……
與此同時。
市裡。
一棟洋房中,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中年漢子端起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叫來身後的手下。
“阿滔,耀祖最近在乾啥?咋不見他人?”
那個身材高大的光頭漢子聞言,立馬走上前說道:“權哥,張少最近和一個叫胡媚兒的女人打的火熱,已經好幾天沒去場子裡了。”
“砰!”
張大權將手中的茶杯用力的擱在了桌子上,沉著臉說道:
“堂堂大男人每天和女人鬼混在一起像什麼樣子,而且那混賬東西為了一個女人竟然連正事都不做了,簡直太不像話了!”
“去,馬上將那混賬給我叫來!對了,將那個女人也給我帶來。”
“我倒要看看那女人有啥本事,竟然能讓張耀祖那混賬拋下正事!”
張大權的臉上滿是怒色。
“是!”
阿滔應下,立馬叫上兩個弟兄,去了張耀祖的那套洋房。
到了洋房,阿滔敲了敲門,衝著院子裡叫道:
“張少?張少,權哥叫你去一趟。”
然而,洋房中燈火通明,但裡麵卻沒有任何回應。
這樣的情況,讓阿滔皺起了眉頭。
另外兩個手下也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