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王所長也在觀察韓鬆崗的反應。
韓鬆崗可是跺一跺腳就能讓大夏國軍方抖三抖的人物,這可不是他得罪得起的。
他也怕得罪韓鬆崗,自己遭了殃。
然而,韓鬆崗聽見他的話臉上並無不悅。
他看向王所長說道:“將這個案子給我仔細說說。”
王所長見韓鬆崗沒有生氣,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隨即,他就將這個案子的情況說了出來。
韓鬆崗聽完後,問道:“那些闖入陸峰家的是啥人?”
王所長並未隱瞞,說道:“都是青石鎮上一些遊手好閒的二流子。”
韓鬆崗眯起眼睛,冷哼一聲。
“哼,遊手好閒的二流子!”
“現在大夏國的安穩日子,是多少人用血肉之軀去頂住敵人的炮火才換來的,那些混賬不好好珍惜,不做報效大夏的事情,反而仗著人多做出了這等畜生不如的事情!”
“一幫大夏國的蛀蟲,若在場的是老子,彆說隻是三個人,老子一定將他們全部斃了!這些貨色活著也是浪費資源!”
韓鬆崗的臉上滿是怒氣。
“那些二流子你們關押在了哪裡?”
王所長見到發怒的韓鬆崗,臉色一變,連忙說道:“那幾個二流子現在沒在獄中。”
韓鬆崗厲聲嗬斥道:“蠢貨!”
“那些二流子半夜闖入陸峰的家中,企圖對陸峰的媳婦兒行不軌之事,你們竟然沒將他們抓起來?”
“你們就是這麼辦事的?難道打算讓這些惡人繼續逍遙法外?”
王所長身體一抖,被韓鬆崗的怒火嚇了一跳。
“韓老,咱們也是看證據辦事,咱們沒找到證據……”
韓鬆崗冷哼一聲,沉聲道:“哼!沒找到證據?那些混賬硬闖陸峰家不是證據?人證就不是證據了?”
說著,他對上王所長的目光,神色嚴肅的說道:
“陸峰這趟離開青石鎮,是領了咱軍中的一個十分重要且危險的任務。按理來說,陸峰這趟離開,咱們軍中應該派人去保護他的家人,這件事情是咱們的疏忽,才讓那些畜生有機可乘。”
“陸大河替咱們軍中的人接過了保護陸峰家人的重任,他動手殺了人,也是因為被逼急了,這件事情陸大河沒錯!”
“相反的,有罪的是那些心有歹念的二流子!陸峰這一次立了大功,是全軍的功臣,他馬上就會納入軍籍,那些二流子對功臣的家屬動手,他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軍,軍籍?!”
王所長有些驚訝。
陸峰聞言,也十分意外的看著韓鬆崗,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番話。
“沒錯!我已經決定將陸峰同誌破格招入軍中!”
“以後,他就是咱們大夏軍方的人了!”
韓鬆崗點頭說道。
“這……”
王所長沒想到這裡麵還有這麼一樁事情,此刻,他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明白為何陸峰能夠請得韓鬆崗的幫忙。
若是陸峰離開家,是被軍中請去執行任務了,那麼這件事情自然也應該另當彆論。
若是去保護陸峰家人的是軍中的人,那些二流子膽敢做出那樣的事情,軍中的士兵要了他們的命也是那些二流子活該。
軍中的人做事,他們公安也沒資格插手。
想著,王所長立馬說道:“韓老,我明白了,既然陸峰同誌是軍方的人,那這件事情就得另當彆論了。”
“我現在就讓人放了陸大河,去將那些二流子抓捕歸案!”
說完,王所長叫來了屬下,讓他們去將收監的陸大河放出來,再去將前天晚上涉案的二流子全部抓捕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