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四人的話一句接著一句,他們說的都是事實,根本不需要刻意的回憶。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話裡的可信度才會更高。
四周的鄉親聽見他們的話,都紛紛開了口。
“這四人可是軍中的士兵,軍中的紀律嚴明,他們不可能會撒謊!”
“對,他們說的一定是真的,看來七號那天陸峰真的沒和鐘曉彤在一起。”
“鐘曉彤這姑娘是瘋了不成,她竟然將外麵野漢子留下的野種栽在陸峰的頭上,這種事兒放在誰頭上能願意?她真當陸峰是冤大頭不成?”
眾人看向鐘曉彤的目光中滿是鄙夷。
這種事兒都得往彆人頭上栽,這確實惡心。
“不可能!”
鐘母瞪大眼睛,驚呼道。
鐘曉彤肚子裡的娃不是陸峰的還能是誰的?
鐘母又憤怒又著急,指著四位士兵就說道:
“你們這些人一定是在幫著陸峰撒謊,你們都是一夥兒的!你們可是士兵,陸峰搞大了我女兒的肚子,你們咋能幫陸峰撒謊!”
“士兵不是為人民服務的嗎?你們這樣的人不配當士兵!”
鐘母的聲音十分大,四周的鄉親都皺起了眉頭,不認同鐘母的話,他們都覺得鐘母有些過分了,咋能說出這種話來。
“他們配不配當士兵可不是你說了算!是他們用性命和鮮血換來的功勳說了算!”
就在這時,一道低沉且具有威嚴的男聲在眾人耳邊響起。
隻見,一個中年男人從人群外走了進來。
來人正是訓練基地中其中一個首長何占山。
他的目光從鐘家人身上掃過,冷聲道:
“既然他們的話你不信,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七號那天,陸峰帶著人下午就出發,替咱們軍中執行任務去了,他們在外麵奔波了一個通宵,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到訓練基地!現在聽懂了嗎?”
雖然訓練基地位於紅河村,但隻有訓練基地中的士兵會被陸峰帶著離開訓練基地,在野外拉練。
至於何占山三名首長是坐鎮訓練基地,處理訓練基地中的事務的,他們並不經常出入訓練基地,所以村裡見過何占山的鄉親不多,認識何占山的鄉親就更少了。
所以,很多鄉親見到何占山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但,其中也有人認出了何占山,一道聲音在鄉親中間響起。
“這,這人好像是訓練基地的首長!我在村尾聽訓練基地的士兵叫過他首長!”
這話一出,一眾鄉親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啥?訓練基地中的首長?這可是大官啊!”
“我的老天爺,我活了這麼多年,見過最大的官也就是副鎮長,首長是比副鎮長還要大的官吧!”
“這件事兒竟然連首長都給驚動了,而且首長都來為陸峰作證,那這件事兒更加不可能是假的了!”
鐘家人聽見大家的議論聲,從大家的話裡得知了此人的身份,臉上的血色儘失。
首長!
此人竟然是訓練基地的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