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國庫內,沈文正舉著火折子,照亮中央那尊丈高的青銅鼎。鼎身刻著雲羅國的圖騰,底座與地麵嚴絲合縫,看不出任何機關。
“令牌呢?”沈文回頭看向敖風。
敖風從懷中掏出狼牙令牌,高高舉起:“按叔父說的,把令牌放在鼎耳上,順時針轉三圈,機關就會打開。”
福安在一旁緊張得直冒汗:“公子,要不……還是算了吧……”
“閉嘴!”敖風瞪了他一眼,將令牌按在鼎耳上,緩緩轉動。
“哢噠”一聲輕響,鼎身竟真的微微抬起,露出底下一個黑漆漆的洞口,隱約能看到裡麵盤著的引線。
沈文剛要探頭去看,敖風突然從袖中抽出一把短刀,狠狠刺向他的後心:“瑞國狗,給我叔父陪葬吧!”
沈文早有防備,側身躲過,短刀擦著他的肋骨劃過,帶起一串血珠。他反手一拳打在敖風臉上,將少年打翻在地:“早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動手!”敖風捂著鼻子嘶吼,卻發現預想中的爆炸聲並未響起——洞口裡的引線,竟是早就被點燃過的灰燼!
他這才明白,自己被騙了。
“叔父的火藥……早就被你們找到了?”敖風癱在地上,眼中滿是絕望。
沈文捂著傷口,冷笑道:“先王的火藥,三個月前就被瑞國密探起出來了。之所以瞞著你,就是想看看你還有什麼花樣。”
就在這時,福安突然瘋了似的衝向青銅鼎,抱著鼎身哭喊:“先王!老奴對不起你啊!”他猛地從懷中掏出一個火折子,就要往洞口裡扔——原來他身上還藏著火種!
“攔住他!”沈文大喊。
兩個瑞國士兵衝上前,死死按住福安,奪下火折子。福安掙紮著,一口咬在士兵的胳膊上,眼中滿是瘋狂:“燒了它!都燒了!不能讓瑞國人占了便宜!”
林風帶著人走進來,看著眼前的混亂,對士兵道:“把敖風和福安帶下去,嚴加看管。沈先生,你沒事吧?”
沈文搖搖頭:“小傷不礙事。隻是委屈將軍演了這場戲。”
林風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這次能徹底清除隱患,你的功勞最大。”
消息傳回瑞國都城,林羽正在後宮與嬪妃們商議組織雲羅孤兒探親的事。聽到火藥已被起出、敖風徹底失勢的消息,眾人都鬆了口氣。
“太好了!這下雲羅國總算能安穩了。”柳妃撫著胸口,臉上露出笑容。
蘭妃卻道:“隻是敖風還在,難保他不會再搞出什麼事。依我看,不如把他送到瑞國來,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蘇婉點頭:“蘭妃妹妹說得是。臣妾覺得,可以讓他入瑞國學堂讀書,讓他看看瑞國的風土人情,或許能慢慢化解他的敵意。”
林羽笑道:“這個主意好。就這麼辦。傳朕旨意,將敖風接入瑞國都城,安排在國子監讀書,派專人看管,不許他與雲羅舊部接觸。”
李德全領命而去,林羽看著窗外的陽光,心中終於有了片刻的輕鬆。這場持續了許久的暗戰,總算是畫上了一個句號。
幾日後,雲羅孤兒們在石勇的帶領下,踏上了回鄉探親的路。孩子們坐在馬車上,嘰嘰喳喳地討論著家鄉的樣子,石勇坐在車頭,望著熟悉的道路,眼中滿是感慨。
後宮裡,蘇婉和嬪妃們正縫製著送給雲羅百姓的棉衣。蘭妃拿起一件繡著瑞雲圖案的棉衣,笑道:“等孩子們回來,肯定會說雲羅國的百姓很喜歡這些禮物。”
蘇婉點頭:“但願如此。和平從來不是靠戰爭換來的,而是靠彼此的理解和包容。”
而被接入瑞國都城的敖風,站在國子監的門口,看著裡麵誦讀詩書的學子,眼中滿是複雜。他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嵌進掌心——他知道,林羽是想讓他在這裡被“馴化”,但他絕不會忘記敖烈的遺命,絕不會忘記雲羅國的恥辱。
夕陽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像一條蟄伏的蛇,等待著反擊的時機。
林羽站在宮牆上,望著遠方的天際,仿佛能看到雲羅國的炊煙和瑞國的農田連成一片。他知道,真正的和平之路還很長,但隻要他和身邊的人始終心懷善意,堅定前行,終有一天,兩國的百姓能真正放下仇恨,共享這太平盛世。
屬於他和三千嬪妃的故事,也將在這波瀾壯闊的時代畫卷中,繼續書寫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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