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看似隻是在評論眼前的一幕,但字裡行間那“彆有深意”的嘲諷,如同毒刺,深深紮入了東南部眾人的心中,暗示著東南部的不和與虛弱。
“嗬,”西部統領窟骸立刻心領神會地接口,抱著雙臂,下巴微抬,言語如同西部凜冽的風沙,刮得人臉上生疼,
“若是在我西部,絕對不允許有這樣的害群之馬存在,更不會出現這種內部互相拆台的醜態!看來,東南部確實是需要一場徹底的‘清理’了。”
這赤裸裸的諷刺讓刑天的臉色瞬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強壓著怒火,冷聲喝道:“這是我東南部內部之事,如何處置,還輪不到你們外部之人來指手畫腳!”
他現在隻想儘快將矛頭重新對準張龍。
“哦?是嗎?”血沐眉毛一挑,臉上戲謔的神情更濃,那雙如同毒蛇般的眼睛在刑天和張龍之間來回掃視,“內部之事?好啊,那我們這些外人,就不打擾你們‘處理家事’了。”
他故意將“處理家事”幾個字咬得很重,帶著一種等著看好戲的悠閒。
“行啊,”窟骸也順勢攤了攤手,一副從善如流的樣子,但嘴角那抹笑意卻帶著冰冷的算計,
“既然是你們的內部矛盾,我們當然不介意........等你們自己先‘解決’好了,我們再出手。畢竟,總要講究個先來後到,對吧?”
他這話一出,刑天的心猛地一沉,臉色微變。
糟糕!他原本的打算是借助外部統領的力量,先合力將最難纏的張龍清除出去,再圖後續。
沒想到因為自己一時情急,為了維護東南部那點可憐的麵子,反而被這兩個狡猾的家夥抓住了話柄,將皮球踢了回來!
這下豈不是要讓他東南部的人先去和張龍硬碰硬,消耗實力,讓他們坐收漁翁之利?
刑天心念電轉,想再說些什麼來挽回局麵,試圖將外部勢力也拖下。
就在這微妙的僵持時刻,張龍那帶著幾分慵懶和不耐煩的聲音再次響起,如同驚雷般炸響在每個人耳邊:
“何必那麼麻煩?嘰嘰歪歪的,吵死了。”
他掏了掏耳朵,目光掃過擂台上所有人,包括刑天等東南部統領和血沐、窟骸等外部統領,語氣平淡得仿佛在陳述一個既定事實:
“你們.......所有人,一起上,我不介意。”
“.........”
這話如同有著神奇的魔力,讓原本嘈雜的擂台瞬間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
血沐和窟骸等人臉上的戲謔和算計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絲錯愕和難以置信。
他們知道張龍狂,卻沒想到他能狂到這種地步!
要以一己之力,同時挑戰東南部本土精英加上外部七部統領?這簡直是瘋了!
短暫的死寂後,血沐率先反應過來,他非但沒有動怒,反而像是聽到了什麼絕妙的笑話,再次爆發出一陣更加響亮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好!好一個嶽烎!夠膽色!行啊,既然你有這個要求,我血沐不介意成全你!窟骸,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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