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多人都這麼說過,可我還是選擇上學!”
李華麟笑嘻嘻的收回獵槍,趕忙跑到林子外,把猞猁屍體找了回來。
但看著陷坑裡還在掙紮的熊瞎子犯了難:“五伯,這東西,咱咋弄回去,就地肢解嗎?!”
李國信搖了搖頭,捶打著發酸的後腰,心中感歎不服老真不行:
“以這畜生的能力,想靠著流血流死它,需要一定的時間,我們等著沒意義。”
“先把猞猁屍體送回去,然後帶著工具再來,那個時候它不死,就再補兩槍!”
“中,那咱先回去!”
李華麟扛上了猞猁屍體,想要攙扶李國信,結果被李國信一腳踢開。
二人沿著原路返回,到家時已經一個小時後了!
院子裡,大黑還趴在雪堆裡,見到李國信回來了,隻是懶洋洋的抬了抬頭,繼續趴著。
李華麟壯著膽子湊到大黑的身邊,偷偷撫摸著大黑的鱗片,
見它依舊懶洋洋的趴著,並未搭理自己,不由再次感歎,這家夥一定是成精了!
“你不怕它了?”
李國信下了地窖,取出一個鹿皮包裹的長條物,引來了李華麟的好奇。
“頭一次見它肯定怕啊,畢竟大黑,好大的蟒蛇啊,但現在看起來,還蠻乖的。”
李華麟再次撫摸著大黑的鱗片,遂來到李國信的身邊,見他找來磨刀石,和烈酒,不由多了幾分好奇。
鹿皮打開,果不其然,內部包裹著一個帶著鐵環的大砍刀,正是抗日戰場上,八路軍最常用的環首刀。
這環首刀總長快一米了,寬一公分左右,刀背看著賊厚實,尤其是那刀刃,在陽光下閃爍著森然寒光。
李華麟蹲在李國信的身邊,看著他磨刀:“五伯,這把刀一定砍過不少小鬼子吧,這麼鋒利,還用磨嗎?”
李國信磨著刀,時不時手指撫摸過刀刃,感受著鋒利程度,咧嘴一笑:
“這把刀,我算算啊,前前後後一百多個小鬼子的血,肯定是有了,以前在林子裡,我還拿它砍過野鹿。”
“刀刃這個東西,必須要時常打磨,不然看著光滑,實則已經鈍了,遇到短兵相接,吃虧的隻能是自己!”
磨了一會刀,李國信對著刀刃噴了一口烈酒,用鹿皮擦拭後,背在了身後。
他指了指門口的蛇皮袋:“看天氣一會有大雪,時間也不早了,拿著東西,咱們早去早回!”
“好嘞!”
李華麟來到磚瓦房的門口,將蛇皮袋子背在身後,對趴著的大黑擺了擺手,跟著李國信再次出門。
這次明顯看得出,李國信的腳步變慢了,走幾步就會停一停,大口喘息著。
又用了兩個小時趕回陷坑附近,李華麟一路都在擔心,生怕那熊瞎子在他們走後,爬了出來!
可到了地一看,那熊瞎子正癱在陷坑底部哼哼呢,明顯進氣多出氣少了。
“五伯,它要不行了,我送它上路!”
李華麟端起了三八大蓋,對準了熊瞎子的心臟部位,連開了三槍。
血水咕嘟咕嘟的冒,熊瞎子已經沒了動靜。
李華麟見李國信把繩索拴在了一旁的樹上,準備下坑,連忙拽住了他。
“得了吧您呐,我下去,您在上邊指揮!”
李國信聞言也不推辭,隻是把三八大蓋裝填了彈藥,盯著坑裡的熊瞎子:
“臭小子,這東西最像人,會裝死,你可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