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時,十字路口也因氣流複雜,被認為可能存在“煞氣”,就像民間祭奠先人,都去十字路口燒紙,一個道理。
把房子建在這裡,如果主人能鎮住四水歸堂,
就可以讓四麵八方的財氣和生氣源源不絕的聚攏過來,為己所用,達到步步生財的好彩頭。
可若是主人福淺命薄,嗬嗬,也同樣可以聚財聚氣,
但會變成陰財和死氣,輕則家中怪事不斷,重則主人多病多災。
這隻是針對一般的鋪子而言,可若是在這裡開個賓館,那就是正負兩級拉到頭了。
葉婉清見李華麟自打下了車,送走了陳生夫婦後,
就一直站在十字路口,盯著新九龍賓館發呆,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便問道:“華麟,怎麼了?”
李華麟指著四通八達的長街,微微皺眉:
“這賓館的格局很有意思,四水歸堂,要麼極陽,要麼極煞,一般人鎮不住!”
“可若是周無命的場子,那就說的通了,一個被炮彈炸飛,被壓在碎石堆下麵兩天都死不了的人,他比煞都煞。”
“進去吧,這賓館不錯,我很喜歡!”
“華麟,你...”
葉婉清聽著李華麟楠楠自語,很想說李華麟迷信要不得,但一想,周華正這樣都沒死,迷信點沒毛病...
賓館大廳內,小胖子已經跟老板娘說明了李華麟的身份,後者見他與葉婉清邁步進來,便滿臉笑容的迎了上來。
“誒唷,不愧是大佬,這氣場,今天我們這新九龍賓館真是蓬蓽生輝啊。”
李華麟打量著一樓大廳的格局,遂將目光落到麵前稍顯肥胖的老板娘身上,蹙眉道:
“我不是社團成員,是來香江公派出差的,麻煩你給我安排一個安靜點的房間,我要和夫人入住。”
“夫人?”老板娘上下打量著葉婉清,見她深棕色的長發,藍色的眸子,不由多了幾分愣神,
便連連眨眼道:“我懂,我懂,那這位先生,您和夫人跟我來,咱們直接去五樓。”
“五樓雖然樓層高了點,但安靜,也可以直連天台。”
言罷,老板娘拿過鑰匙串,率先向著樓梯口走去,李華麟見狀,拉著葉婉清的手跟上。
山雞見狀,連道:“大佬,我就不上去了,您有事直接跟侍應生說就好,都是自己人!”
李華麟在樓梯上停住腳步,從錢包裡抽出一百港元夾在手指間,對著山雞一丟,笑道:“拿去吃早茶吧。”
山雞望著一百港元飄落,以為自己眼花了,下意識接住,
他不確定的揉了揉眼睛,見這是真的,便連連對著李華林點頭哈腰,竟說拜年話。
一百港元啊,不愧是大佬,這出手真闊綽!
老板娘瞥著李華麟的動作,微微挑了挑眉,見他繼續上樓,便再次在前方引路,將二人領到五樓的一間房門口,打開了房門。
房間為一室一廳一衛格局,大廳有60平左右,沙發,彩電,酒櫃,吧台一應俱全,臥室也有20平左右,布置的極為溫馨。
老板娘見李華麟對房間很滿意的模樣,便笑道:
“這間房是不對外的,平時都是周老大有空過來住住,那您先休息,有事可以喊樓層內的侍應生。”
李華麟把公文包丟到沙發上,來到落地窗旁拉開了窗簾,從他這個角度向下望去,下方四通八達的街景一眼便可看個完全。
聽著房門關閉的聲音響起,李華麟來到吧台旁,拿過幾瓶紅酒打量著,笑道:
“周無命雖然變得中二了,但不得不說,這生活的情調,倒是拔高了。”
“一覽眾山小,雖然賓館的樓層低了點,但他的野心足夠大啊!”
葉婉清走到落地窗前打量著外界,可以清晰看到遠處岸邊的輪渡,不由蹙了蹙眉:
“華麟,如果周華正不是周伯伯的兒子,我一定會勸你遠離他。”
李華麟放下紅酒,來到葉婉清的身後,摟住了他的腰肢,將下巴搭在葉婉清的肩頭,與她臉貼著臉,笑道:
“放心吧,周無命是極為重情義的人,不管變成什麼樣都不會動我,還指著我給他爹養老呢!”
“嗯,這次咱們來香江,就帶了五百外彙券,已經花的差不多了,一會見了他,必須敲詐點錢出來,不然連魚丸都吃不起了!”
葉婉清靜靜依靠在李華麟的懷中,聞言哭笑不得:“誰讓你那麼大手大腳了,爸爸一個月的工資才56塊錢,隻能換取46元外彙券。”
“你倒好,隨手給司機的打賞,就一百港元,都超過爸爸半個月的工資了,要是爸媽知道你這麼大手大腳,一定打你屁股!”
“香江跟內地又不一樣,這裡是英國佬的殖民地,他們最喜歡做的事就是隨手打賞小費,來滿足內心的虛榮感。”
“那個叫山雞的,應該是剛入行沒多久,給他一百港元做小費,收買人心罷了。”
李華麟在葉婉清臉頰處一吻,拉著她來到吧台旁,示意她坐下,
便在酒櫃裡拿出尊尼獲加黑,糖漿,鬱金香杯等物,準備調個雞尾酒給葉婉清嘗嘗:
“老婆,咱來都來了,可不能周無命留在房間裡的好酒剩下,都給他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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