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少,那小癟三挺有錢啊,三百萬買個鑽石項鏈,送個戲子把馬子?”
“哼,土鱉暴發戶罷了。”
“但不得不說,三百萬,真的給他裝到了,怕是已經被主桌的幾個大人物注意到了。”
“那你就看著他裝逼,這可不是翟少的性格啊,你能忍?”
“冷漢天,我能跟你坐在一桌,這並不代表我就認可你,管好你的嘴,不然明天尖沙咀就易主!”
“喲喲喲,翟少真是大手筆啊,搞的人家好怕怕啊,尖沙咀又不是你家開的,你說易主就易主?!”
“我說你們兩個夠了啊,要吵出去吵,舌燥!”
“誒我操,姓孫的,你彆以為能替阿k盟出席一次慈善晚會,阿k盟裡就你說的算了!”
“這裡有我和翟少在,有你說話的份嗎,你算那跟....誒,這彆墅位置不錯啊,得搶一手。”
靠近中部區域的一個四人桌旁,四大幫會的代表齊聚,
分彆是新安盟少主翟天臨,合合盟少主冷漢天,阿k盟白紙扇孫天養,義盟堂主阿浪。
值得一提的是,如果是平時,四大社團的少主和白紙扇出行,誰不要恭恭敬敬的請到主位落座,哪敢丟在角落。
但這裡是霍家,主位上坐著的不是港督就是富豪,彆說主坐沒他們的位置,就算前五排也輪不到!
在真正的權貴麵前,賣盒飯,扛麻袋,搶地盤的古惑仔,他們真的是看不上...
再值得一提的是,合合盟與新安盟從創立之初就不對付,互相征伐數載,
這兩幫人見麵不是互k,就是吵嘴,這是可在骨子裡的印記,
縱然來到了權貴圈裡,參加上層人物的慈善晚會,他們依然難以改變骨子裡的傲慢。
拍品在一件件的競拍,很快來到了第十五件拍品,是一棟靠海彆墅,也是霍家的產業,起拍價20萬港元。
冷漢天見到有彆墅競拍,那是興致勃勃的舉牌競價,一旁的翟天臨自然要當攪屎棍....
席位旁,李華麟正與李基的小兒子李天晟閒聊,聽到有人幾千塊幾千塊的競價彆墅,便向著後方望去。
這一看,就看到角落裡,之前對他耀武揚威的翟天臨,正在跟一個光頭搶競拍。
雙方似乎都在惡心對方,每次都用最低價競拍,不僅令舞台上的拍賣師很無奈,也令正常競拍的權貴們,心生不悅。
有些人不願意得罪社團,便放棄了競價,最後隻剩下翟天臨和冷漢天二人,從50萬港元加價到75萬港元。
這期間,二人都是用最低價5千一次的加價,最終在102萬港元成交,被冷漢天成功拿下。
“各位,這一件的拍品,我是準備用在壓軸大戲的,但我又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讓大家見到這件拍品。”
“作為唯三件沒在拍品名錄裡注明的拍品,算是本次慈善拍賣晚會中的真寶貝,已經過多名鑒寶大師鑒定過真偽。”
“下麵有請....戰國末期,楚幽王為鎮湘江水患,鑄造的水脈鑒。”
“沒錯,你們沒有聽錯,就是那件傳聞中,秦滅楚時,楚軍敗走前將其沉入湘江深處的水脈鑒。”
“跨越數千年,這件寶物終於重見天日,出現在霍家的慈善舞會現場,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突兀的,競拍師那尖銳又激動的嗓音響徹在玻璃暖棚,任誰都能聽出她那毫不掩飾的震驚。
就在玻璃暖棚的入口處,幾名合義堂的馬仔,小心翼翼抬著一個精致的金絲楠木木箱,來到舞台中間放下。
他們打開了木箱的箱子,便負手而立,守在了箱子的四個角落,
由兩名帶著白手套的馬仔,小心翼翼的抬出“水脈鑒”,給四周做著觀賞。
競拍師目光不眨的盯著水脈鑒,胸膛不斷起伏,見玻璃暖棚內的權貴們站起來一大半,都好奇的張望過來,
便激動道:“哦,是我的疏忽,作為一名拍賣師,我太不專業了。”
“我想在場有很多貴人們,都沒聽說過水脈鑒吧。”
“這不要緊,因為它的主人已經做好了介紹水脈鑒的圖冊,會發給大家。”
隨著競拍師的話音落下,舞台上守箱子的馬仔中分出兩名,從箱子底部取出一摞摞的小冊子,分給在場的女傭們。
女傭們則將小冊子放在托盤上,穿梭於玻璃暖棚的每個角落,將水脈鑒的傳說傳遞。
與此同時,競拍師也用她那慷慨激昂的語氣,訴說著水脈鑒的過往,
最後明確點明,打小鬼子時,某漢奸曾幫著小鬼子搜刮華夏的寶貝,其中就有著水脈鑒。
但就在漢奸準備將華夏國寶通過輪船,運送到小日子國時,原本晴朗無雲的天空,突然電閃雷鳴。
也就是那時,躲在船上的義士們,抱著寧可玉碎不為瓦全的抉擇,將輪船炸毀,
輪船上的所有寶貝也儘數沉江,從此消失不見。
隨著一眾鑒寶大家紛紛登場,仔細觀摩水脈鑒的模樣,都覺得這就是傳說中,楚幽王鑄造的水脈鑒,絕對沒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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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聯想到前些日子香江的傳聞,說一名漁民在打漁的時候,撈上來幾件青銅器,很快被神秘人收走。
最初沒人會當做傳聞是真的,可眼下拍賣會上竟然出現了戰國末期的青銅器,連諸多鑒寶大師都難辨真偽...
這不難讓人聯想到,之前的傳聞可能就是真的,真的有漁民打撈出青銅器,而眼前的水脈鑒,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權貴們是不缺鑒寶行家的,香江也不缺鑒寶大家,如果一兩個人說水脈鑒是真的,或許沒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