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部會議在中午結束,隨著眾人散去,李華麟單獨留下了月如和疤四。
疤四自打“欺負”過山雞之後,就一直窩在角落裡一言不發,隻是默默玩著手槍。
會議結束準備離去,見李華麟刻意留下他,皺了皺眉並未拒絕。
月如來到酒櫃前,找了一瓶威士忌,又拿了四個杯子來到辦公桌旁。
她打開瓶子,給四個杯子裡都倒了半杯酒,推到李華麟,iy,疤四身前,自己也留了一杯。
疤四拿過酒水一飲而儘,又拿過酒瓶給自己倒滿,在身上摸了摸,準備找煙,就見李華麟推過來3盒高希霸。
月如拿起酒杯抿著酒,笑道:“阿麟知道你抽不慣這邊的雪茄,特意讓香江空運來的。”
疤四抬眼皮瞥了瞥李華麟,瞥了瞥嘴,將三盒雪茄拿起來打量著,拆開了一盒,
取出一根雪茄,用雪茄鉗剪掉頭部,又用打火機的火苗輕輕炙烤著,幽幽道:
“彆問,問就是不服。”
李華麟點起一根香煙,嗤笑道:“快三十的人了,跟一個小姑娘置氣,丟不丟人?”
遂拍了拍iy的肩膀,指了指酒杯:
“阿四是團隊裡的武力值擔當,有他在,我從來不必擔心自己會被人打黑槍。”
“這小子上過戰場,去過東南亞,還當過雇傭軍,也兼職過殺手,算是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也不為過。”
“彆看他一副看誰都凶神惡煞的模樣,實則是刀子嘴豆腐心,久了你就了解了,敬他一杯。”
iy聞言下意識望向疤四,見他陰沉著臉望來,不由鼓起勇氣舉起酒杯:
“疤四先生,縱然之前您和阿麟,與我的家族有些仇怨,但那都是過去式了。”
“你們華夏有句老話叫做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年齡小,您彆跟我一般見識。”
“我敬您,喝了這杯酒,隻要我還活著一天,以後柯博博和驕陽,就是最堅實的盟友。”
月如見疤四隻顧吸煙無動於衷,不悅的在桌子下,用高跟鞋踢他的小腿:
“疤四,人家小姑娘都主動敬你酒了,以後大家都是盟友,差不多得了,板著臉給誰看呢!”
疤四淡淡的瞥了一眼月如,遂拿起酒杯與iy碰了一下,將杯中酒水一飲而儘。
隨後放下酒杯,拿著雪茄盒轉身就走,隻留下一句話:“我犯不著跟個小姑娘計較,但我就是不服!”
“鱉犢子玩意,這怎麼來紐約了,還矯情起來了。”
李華麟注視著疤四摔門離去,無奈對著iy道:“行了,他喝了你的酒,這茬就算過去了。”
月如拿過酒瓶給李華麟的杯中續酒,看向iy的目光中,還是有些欲言又止:
“阿麟,現在公司不宜太過冒進,既然與柯博博結盟是你的想法,那我不勸了。”
“隻是這,讓老陸收編小混混,用來擴編外部防禦,做法恐有不妥。”
“先不說警方會不會根據蹤跡尋到驕陽,單就紐約的這些小混子,非我族類。”
“我怕他們關鍵時候趁火打劫,反倒給公司惹麻煩,還有這財務開支...”
李華麟輕輕搖晃著酒杯,微微搖頭:
“我也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隻是眼下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先走一步算一步。”
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李華麟沉吟道:
“疤四帶來的人都是老爺們,咱們手裡有那種身手好,適合做保鏢的女人嗎?”
月如微微搖頭,看向iy,猜測出李華麟的用意:
“紐約這邊沒有,不過可以讓周先生從香江調人。”
“據我所知,黎先生身邊有位女保鏢,名為黎淩霜。”
“這人是黎先生的遠房親戚,曾為特勤人員負傷退役,後追隨了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