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智恩和崔秀英的邀請,李華麟笑著點了點頭,與iy走向遊戲桌,就見黎淩霜和arie也在。arie見李華麟望向自己,無奈聳了聳肩:
“彆看我,我不會下國際象棋,也不會打麻將,隻能玩桌遊嘍。”
“阿麟,你是華夏人,你會打麻將嗎?”
李華麟坐在了沙發邊,拿過骰子晃了晃,丟到棋盤上,又用棋子走了五個空格,買下地皮,笑道:
“唔,顏色都替我們選好了,那我拿紫色吧。”
“嗯,運氣不錯,是藍色地標,錢夠,買了。”
目光掃了掃四周的國際象棋局和麻將局,德州撲克局,不由聳了聳肩:
“麻將啊,會玩,但玩的很菜,你想玩,有空教你。”
黎淩霜拿過骰子投擲,不屑的道:“麻將有什麼可玩的,我都拿過區級頭籌,沒趣。”
“還是這大富翁有意思,我在香江可從來沒玩過,等回去了,一定要帶一副回去。”
兀地,她抬起頭,見身邊幾人都詫異的盯著自己,知道說錯話了,連忙閉口不言...
晚10點,方濤栽栽晃晃的下了樓,走路都有些輕飄飄,
他見客廳內,眾人都分組玩桌遊了,連忙道:“同誌們,餃子包了沒,是不是該出去放鞭炮了?”
黃翠芬正跟法國小帥哥聊得起勁,聞言停止搖晃紅酒杯,笑道:
“你是不是睡糊塗了,不是說好了餃子不包了,讓餐廳送嗎,你忘了?”
“不過這點,餃子也快送來了,阿麟呐,樸智勳,你們是不是該出去放鞭炮了?”
“走走走,放鞭炮了,這麻將打的我腰酸背痛,等放完鞭炮再回來玩!”
樸智勳連輸了幾個小時,縱然是一美分的局,也架不住一直輸,見時間到了,便張羅著出去放鞭炮。
李華麟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也停止了大富翁,笑道:“一會回來再玩,不能錯過放鞭炮的時間。”
“放鞭炮去嘍,我也去,表姐一起唄?”
終於可以放鞭炮了,iy有些迫不及待,拽著黎淩霜的胳膊,率先捧著爆竹箱,出了門。
“哎,大年三十隻有我們一家在放鞭炮,周圍都好安靜,還有些不習慣!”
方濤扶著腰出了門,望著天空群星璀璨,便將鞭炮一箱箱的放在車上,捆牢。
紐約市區是禁止在室外抽煙的,燃放煙花爆竹更是不行,抓到最輕也要批評教育,甚至是坐牢。
除夕夜不讓華夏人放鞭炮,那不是開玩笑一樣嗎,幾千年崩年獸的習俗...
市區內不讓放,那就去郊區,放過癮了再說,要是真驚動巡警啥的,現跑完全來得及。
李華麟有車,iy有車,另外上午時,安托萬幾人又租了5輛車。
一共7輛車,載人載鞭炮,完全夠用。
待得鞭炮都裝車,兩輛跑車,三輛皮卡,兩輛麵包車,呼嘯著駛離了學者公寓,向著郊區挺進。
為了選址放鞭炮的地方,李華麟和方濤這兩天沒少在郊區轉悠,選的地方絕對是人跡罕至...
樸智勳依舊充當攝像師,他坐在李華麟的副駕駛位上,捧著錄像機調試,
還對著車外的倒影拍攝,引得其他車內的學者紛紛招手搶鏡頭:
“嗯,錄像機和照相機都準備完畢,一會直接錄就行,這種偷偷摸摸放鞭炮的感覺,好刺激。”
一個小時後,車隊徹底遠離市區,駛入一片無人區,眾人將車停下,開始往車下搬運鞭炮和煙花。
樸智勳就那麼錄製著他們的動作,一旁的uc舉著手電筒配合,一邊不斷拍打飛過來的蚊子。
方濤將折疊杆取出,深深插在一處石頭縫隙內,在杆頭掛上了鞭炮。
鞭炮和煙花這東西在紐約是管控的,想買,隻有唐人街一處渠道,是李華麟通過黑市弄來的。
本著要放就放大的原則,20串鞭炮,都是5萬響起步,用引線改裝後連在一起,更是達到真·100萬響的地步。
100萬響的鞭炮有多長,那是老長了,硬生生把折疊杆給壓彎了,托在地麵上,還有幾十米的距離。
擺好了鞭炮,方濤對著眾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靠後,又拿起打火機對著樸智勳和uc擺了一個造型,大喊道:
“我要點炮仗了,都躲開啊!!!!”
一聲大喊,方濤拿起鞭炮的一頭,搓了搓引線,用打火機點燃,看著它炸響,丟到了一邊。
震耳欲聾的鞭炮聲響起,緊接著便是濃鬱的硫磺味和紅紙屑撲麵而來,氣的樸智勳不斷轉換角度,咒罵道:
“搞什麼啊,全是煙和火光,拍的一點都不清晰。”
安托萬絲毫沒有法國紳士的優雅,對著鞭炮狂吹流氓哨,興奮的又蹦又跳,
感覺到尿意上湧,就那麼放開水槍,對著煙塵一頓亂呲,氣的方濤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