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到底在搞什麼?”
侍應生被李華麟用槍頂住了頭,也不慌,隻是使勁扳動著閥門,笑道:
“貴客,香江會的宗旨是保密,絕對的保密,你彆緊張,這後麵不是碰麵地,隻是中轉通道罷了。”
隨著“嗤嗤”的泄氣聲音響起,厚重的鐵門打開,露出門後四通八達的甬道,與幾名荷槍實彈的守衛。
那些守衛見李華麟用槍指著侍應生,也沒有任何動作,隻是對著李華麟做了一個請字。
李華麟打量著門後的甬道,冷著臉收起手槍,率先進入了鐵門後,對這個香江會越發的好奇了。
arrinadi進入,被兩名守衛攔住,arrinadi:
“每張會員卡可帶一名隨行人員,他是我要發展的下線。”
守衛拿過燙金會員卡,對著特殊的儀器掃視著,確定真偽後,又恭敬的遞給李華麟,指了指左側的甬道:
“請跟我來。”
李華麟注視著身後的鐵門緩緩關閉,便跟著守衛紮進了左邊的甬道,好奇道:
“你們用那麼厚的鐵門攔路,不怕地下空氣不通?”
“貴客不必擔心,我們香江會敢在地下設置私密聚集點。”
“自然早就做好了防火,通氣等各種設施,力求給與客戶最舒適的體驗。”
甬道七拐八拐,跟特麼地道戰挖出來的甬道一樣,但高度有兩米,也足夠寬敞。
約十分鐘後,守衛帶著李華麟來到一處半遮掩的鐵門前,做了一個請字後,便恭敬離去。arrinadi一個安心的眼神,便拉開了鐵門,打量著鐵門後的景象。
好家夥,鐵門外看著平平無奇,鐵門後,夠奢華的啊!
超300平的空間,包含了吧台,賭桌,酒櫃,以及各種兔女郎,比基尼少女,
清一色混血或純洋人麵孔,在舞池旁各種扭動腰肢,撩人又誘惑。
賭桌旁,三名中年人正玩著撲克牌,見門開了,便齊刷刷望來,納悶道:“財神?”
李華麟進了屋,接過兔女郎遞來的紅酒聞了聞,笑道:“這麼多美女,幾位竟然視若無睹,還真是...清高。”arrinadi,打出幾張牌,輕笑道:
“我們是來談生意的,又不是來玩女人的,女人,紅粉骷髏罷了。”
李華麟目光掃過李誠和沈京,笑著點了點頭,打趣賭王:
“賭王不是說不賭嗎,看來傳言有假啊。”
“我們確實沒賭,就是在玩撲克牌罷了,你就是財神,合義堂的財神,驕陽外貿的負責人?”
李誠與李華麟有過一麵之緣,是在霍家,霍老爺子的壽宴上。
但現在看著李華麟是一副美國人麵孔,猜測他是做了某種偽裝,隻是略帶好奇的打量著,
還彆說,真的挺逼真。
沈京並沒有見過李華麟,他注視著李華麟摘掉頭套,露出一副極為年輕的麵孔,不由挑了挑眉。
摘掉了人皮麵具,呼吸都順暢了許多,李華麟拿過紅酒杯主動與沈京,李誠,賭王三人碰了碰杯,
笑道:“沒錯,我就是財神,合義堂的財神,今天這個局也是我拜托賭王竄的。”
李誠舉起杯,與李華麟碰了碰,誇讚道:
“小兄弟,那天在霍家匆匆一麵,我就看得出你並非池中物。”
“想不到,你這麼快就能跟我們坐在一起了,不愧是少年俊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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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京點了點頭,麵帶認同道:
“確實,僅憑一個合義堂在背後供血,短短幾年時間,你就能在紐約攪動風雲,確實很優秀。”
與李華麟碰了碰杯,二人算是認識了,賭王重新洗牌,李華麟帶著arrinadi加入進來,並給三人介紹ar的身份。ar是紐約黑手黨甘斯勒家族的代表時,
賭王納悶道:“據我得到的消息,你在紐約與柯博博家族交好,與甘斯勒家族是敵對,怎麼這次回來,帶了甘斯勒的人?”
賭王的疑惑,也是李誠和沈京的疑惑,作為香江,灣灣,澳門三地的大咖級人物,
他們能應邀來此私聚,自然要在來之前,把李華麟的所有底細都打聽個遍,自然知道他在紐約的所作所為。
也正是如此,三方勢力認為李華麟這個年輕人有上桌喝茶的資格,才會現身相見。
不然....嗬嗬,人家身價都很高的好嘛,哪有時間搭理你個撲街?!ar相視一笑,道: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伴隨著利益博弈....商場,黑手黨也是如此。”
“最初,我的確與甘斯勒家族有些小矛盾,但在利益麵前,一切都可以成為知己。”
“至於名麵上,我有柯博博家族一個盟友就夠了,太多會遭人忌憚。”
喝了一杯紅酒,李華麟指著正在跳舞的混血美女,吹了個口哨:
“麻煩你給我調一杯奶茶,甜一點,3q。”
見賭王三人疑惑望來,不由聳了聳肩,滿臉的無所謂:“這裡又沒有外人,喝奶茶比較習慣。”
賭王三人交彙目光,都笑眯眯的摸牌打牌,靜待李華麟的下文。
片刻後,混血美女端來了一杯珍珠奶茶,順勢想坐在李華麟的大腿上,結果坐了一個空,氣鼓鼓的又去跳舞了。
李華麟咀嚼著珍珠,見眾人氛圍都有些沉默,不由開口道:
“賭王這邊,我與拉斯維加斯的幾個大亨關係不錯,可以給你引薦一下,都是搞賭博行業的,應該有共同話題。”
“相比較拉斯維加斯,一些真正的大亨更喜歡低調,或許你的賭場,是個不錯的選擇。”
“現在日本的房地產和股市都在猛漲,我已經在日本那邊買了十幾億的地皮,準備在那邊弄點地產生意。”
“李先生這邊,您是搞房地產的,如果不嫌棄驕陽的攤子小,我願意讓利,與之攀附合作。”
“沈先生,你號稱股市大亨,想必最喜歡炒股了。”
“接下來,會有人引動日本股市衝擊香江市場,資金會從多方麵流入,目的是搞垮雷家在信托方麵的生意。”
狠狠吸了一口奶茶,李華麟將自己的春天牌,一張張的擺在三人麵前,笑道:
“三位是雷萬天先生的好友,我不求三位在針對雷家上,給予我什麼額外幫助。”
“隻希望大家有錢一起賺,莫要在某些關鍵節點,拖我的後腿,我便很感謝了。”
李誠臉色變了變,幽幽道:“雷萬天是英姿洋行大班,有英國皇室血脈的世襲伯爵,你憑什麼認為能跟他鬥?”
賭王和沈京不語,就那麼笑眯眯的盯著李華麟出牌,認為他太過狂妄自大,有點小成就,就妄圖顛覆雷家?
你憑什麼?雷家還沒怎麼動手呢,霍家就接不住了,你合義堂隻是攀附霍家的忠犬,也妄想翻天?!
是,柯博博個甘斯勒家族在紐約有點門道,
但這裡是香江,英國人的殖民地,雷天就是天,連港督都要給麵的天,
彆說意大利人了,就算美國人來了,都不好使!
李華麟目光掃過賭王和沈京,見二人不語,眼中卻有著輕蔑之色,隻能聳了聳肩,冷笑道:
“外貿,驕陽已經跟英國達成了50億英鎊的外貿項目,現正在推進,這隻是1986年的初步試水。”
“未來還有60億,70,甚至是80億,90億,或者更多個億的外貿訂單,夠不夠資格?!”
“驕陽掌控全美15萬家中小企業的供需訂單,百億訂單撮合最多不會超過一個月。”
“我又是華夏國江省外貿局的業務處的科長,手裡掌握著華夏國北方四省的供需訂單,夠不夠資格?!”
“如果在這點上,驕陽和龍騰徹底合並,掌控了霍家的所有外貿渠道,夠不夠資格?!”
三句夠不夠資格,李華麟臉上的笑容收斂,幽幽道:
“三位,驕陽作為跨國際的外貿公司,永遠不缺合作夥伴。”
“我來找三位,是念在三位是舊識,不代表我就沒彆的選擇。”
“這樣,作為合作的誠意,我會贈送三位,每人一件絕無僅有的青銅器...贗品,夠不夠?”
“贗品?”賭王似笑非笑的瞥著李華麟:“水脈鑒做的不錯,但你覺得它值3.5億嗎?!”
“值!為什麼不值?”
李華麟咧嘴一笑,神秘兮兮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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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脈鑒這東西,本就是傳說,誰也不知道它是否真的存在,當初你買它,不就是為了買個噱頭嘛。”
“3.5個億,你讓全世界人都知道,戰國水脈鑒落於你手,可保你生意一帆風順,它不值嗎?”
“之後不管有沒有真的水脈鑒現世,你的那一塊都是絕世罕有,不是真的也是真的!”
“我答應送你們的贗品,同樣是頂尖臻品。”
“雖然是假的,但隻要真的永遠不現世,你們手裡的贗品,就是臻品,不是也是!”
沈京輕哼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們買不起臻品?”
“不不不,我可沒這個意思,不是你們買不起,是你們根本買不到!”
“戰國之前的東西,隻要還留到現在的,有一個算一個,那都是神器,不是凡人能窺探的!”
“最重要的是,它們都是華夏的,遲早要物歸原主!”
“你們可以對外展示贗品,既給你們增添了神秘的噱頭,也變相保護了神器,一箭雙雕。”
點起一根香煙吸允著,李華麟注視著三人不語:
“水脈鑒已經證明了,我有“臻品”的渠道,三位還在猶豫,難道說,是我對症下藥的利益,不夠嗎?”
“隻是不下場幫雷家而已,坐山觀虎鬥而已,有這麼難嗎?”
李誠點起一根香煙吸吮著,看向李華麟的目光中多了幾抹深邃,幽幽道:
“香江的大人物猶過江之鯽,我們隻是看似風光罷了。”
“就算不出麵,還有胡輝,包剛那些大佬呢,他們跟雷萬天的關係,可是非同莫逆!”
“你真的以為,一個驕陽,可以說動所有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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