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跟國內不一樣,我是一日三餐山珍海味,漱口都用洋酒,能保持現在的體型,已經很不容易了好嘛。”
“現在我每天都有鍛煉,就怕我回國了,你們認不出來我。”
“確實認不出你了,我記憶中的華麟,是一個樂觀向上的年輕人。”
“而不是一個坐鎮幕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可以攪動國際股市,讓香江名流頃刻間為之顛覆的梟雄。”
“華麟,隻是兩年多而已,你怎麼變化這麼大,變得我一點都不敢認了,你還是李華麟嗎,你還是我的丈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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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婉清微微搖頭,雙手抱住了李華麟的腦袋,就那麼仔細打量著,眼角又有淚痕滑落:
“我以為你可以不斷給家鄉帶來數十億的外貿訂單,可以讓山雞在濱海引動實業,你已經很優秀了。”
“可現在的你,不是優秀,是瘋魔!”
李華麟的表情怔了怔,沒想到葉婉清初到香江,竟然對他的所作所為全知曉,不由眉頭緊皺:
“誰告訴你這些的,是王守國那個老家夥嗎?”
“嗬,真可笑,看來我不論怎麼改變身份,在某些人的眼裡,還是五指山內的猢猻...”
鬆開了葉婉清,李華麟的表情多了幾分意興闌珊。
他起身來到酒櫃旁,隨手拿過一瓶軒尼詩打開,也沒用杯子,就那麼抬頭灌了一大口,
遂轉身看向葉婉清,眼中多了幾分冷漠:“所以嘍,你不是來看你男人的,你隻是某些人的傳聲筒?”
“不出三天,香江的股市必定崩盤,這裡將是國際撈家隕落的初始戰場。”
“他這個時候讓你來找我,沒好事吧?”
“說吧,王守國那個老家夥又想乾什麼?!”
隨著說吧兩個字結束,李華麟突然將手中的酒瓶子對著牆壁重重一砸,
任由玻璃碴子飛濺,劃傷了臉頰也不在意,他就那麼注視著葉婉清,一字一頓道:
“我已經通過王雁菡的口,傳遞給他消息了,今年春秋兩季北交會,合起來百億的項目!”
“怎麼,一百億的項目落地,他還不滿意嗎,還要把你推到我的麵前,是要要挾我嗎?”
“還是說,在他眼裡,我李華麟依舊是以前那隨意可揉捏的小人物,不配有與他公平對話的權利?!”
狠狠的抹了一把臉,李華麟又打開了一瓶軒尼詩,大口灌了半瓶,一屁股坐在高腳椅上,盯著葉婉清:
“婉清,我在外麵已經孤立無援了,我真的不想有些事情被滲透到家裡來,讓我身後無依無靠。”
葉婉清被李華麟突然發瘋的模樣嚇了一跳,她就那麼盯著李華麟發瘋,然後起身找出掃把和鏟子,默默收拾著地麵的垃圾。
見李華麟坐在椅子上悶頭喝酒,便來到他麵前,一把搶過酒瓶子摔在地上,冷聲道:
“喝酒就喝酒,耍什麼酒瘋,就你會摔瓶子是嗎?!”
李華麟愣住了,他盯著空空的右手,又盯著葉婉清氣鼓鼓的表情,忽然笑了,
一把把葉婉清抱在懷裡,用下巴上剛長出的胡子擦蹭著葉婉清的臉頰:
“我都要忘了,俺家的婉清已經是科長了,摔的沒毛病,沒毛病!”
葉婉清嫌棄的躲開了李華麟的胡子茬,就那麼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道:
“華麟,你跟王伯伯之間應該有什麼誤會,他沒有你想象中的掌控欲,相反的,他在幕後幫你解決了很多麻煩。”
“你想想看,你隻是一個普通的工人子弟,除了第一屆大學生的身份,其他沒什麼能拿得出手。”
“你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出這麼多成績,若是沒有人在背後替你擋下麻煩,你覺得可能嗎?”
“是,王伯伯有時的決定很嚴苛,但我覺得,王伯伯隻是在修整你這根幼牙,不想你長歪了而已。”
“這次是王伯伯打電話來,說你匿名來到香江,攪動的風雲連高層都注意到了,你該抽身了!”
“想想看,如果王伯隻是單純的利用你,他會特意給我打電話,讓我來勸你嗎?”
“事實上,自從你的第一筆項目要丟向濱海時,王伯伯就在幕後幫著謀劃,也教了我很多官場上的經驗...”
葉婉清還想繼續說,但被李華麟用唇瓣堵住了嘴,良久唇分,李華麟蹙眉道:
“你的意思是說,國內已經注意到香江的局勢了?這很正常,但你說得對,我是該抽身了。”
“原計劃我就打算今天最後觀望一天,然後抽身回紐約。”
“對了,你來香江一趟不容易,總該有由頭,是來處理龍騰商貿訂單的?”
葉婉清的臉頰多了幾抹紅暈,點了點頭道:
“之前龍騰跟濱海的訂單,那是每個月都有增幅,但最近幾個月不僅沒有增幅,反而大幅下滑。”
“趙局的意思,儘量跟龍騰的人碰一下,看看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畢竟龍騰商貿,是我們江省跟香江的唯一外貿渠道,不能含糊。”
“原本,我是想讓思琪帶人過來的。”
“但這不是要出門了嗎,王伯伯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我就臨時改變行程,自己帶著兩名新人過來了。”
“現在那兩名新人還在旅店裡等著呢,我是以先找負責人為由頭,先獨自出來的,馬上就要回去。”
“之後呢,我要見龍騰的負責人,詢問一下龍騰訂單銳減的緣由,好做出針對性的分析。”
“不用分析了,沒什麼可分析的,霍家前幾個月差點都讓人打壓垮了,就連合義堂都被牽連了。”
當下,李華麟把自己為何匿名來香江,還披上了哥大導演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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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香江如何力挽狂瀾,替霍家扳平局勢的事說了一遍,聽得葉婉清溢彩連連。
之前葉婉清隻在電話裡聽王守國說過片段,大致意思是李華麟又不消停了,
他違背了訪美學者的守則,偷摸摸的跑去了香江,還準備搞垮香江名流雷家。
而葉婉清抵達香江了呢,幾乎大街小巷都在八卦,說霍家來了個牛人,竟然搞垮了雷家...
如此一對照,葉婉清知道李華麟又惹事了,但從彆人那裡聽八卦,和聽自家男人自己說,那完全是兩種概念!
葉婉清沒想到合義堂,竟然被雷家逼迫的差點廢掉,連周無命都躲在霍家不敢出來,難怪會把李華麟惹毛了。
至於龍騰為啥最近幾個月的訂單少了,全都是雷家禍害的,連tvb的電視購物都差點搶走了。
就這情況下,合義堂還能保持每個月跟濱海達成1500萬港元訂單,那真的是咬牙在購進啊...
得到李華麟的解釋,葉婉清覺得見不見周無命沒必要了,反正所謂的雷家搖搖欲墜,隨時都可能傾覆,
屆時合義堂恢複正軌,那龍騰商貿與濱海的訂單自然也會上浮。
但不管怎麼說,葉婉清來都來香江了,總要見一見龍騰商貿的負責人,在手下眼前做個樣子。
李華麟看了看時間,已經快11點了,股市早就開盤了,
他讓人護著葉婉清去龍騰商貿的公司駐地,便一頭紮到了霍家彆墅。
霍家彆墅會議室內早已人滿為患,除了霍華德,周無命,林紫嫣,基維斯這些人,還有配套的股票分析師都在。
守華派那邊,昨天28人,今天變成了36人,不僅一個沒少,還多了8個人。
當李華麟趕到時,廳內眾人都在盯著牆上的股票指數,見到他來,也隻是淡淡的打了招呼。
李華麟坐到周無命和林紫嫣的身邊,側頭看向周無命,問道:
“情況如何?”
周無命正吸著雪茄,盯著股線圖琢磨著事情,聞言瞥了瞥李華麟,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
“怎麼,小洋鬼子的火撲滅了?!”
“彆提了,她是來調查龍騰商貿訂單,近幾個月銳減的事,也有某人的意思,勸我儘快撤離香江。”
簡單說了幾句,李華麟並沒有打算細說的意思,就見周無命推過來厚厚一遝手寫股線圖,笑道:
“今天香江的股盤一開,那真是形式一片大好,可以說幾家不錯的公司股值都在猛漲。”
“現在街頭巷尾都在傳,股市的春天來了,不管是散戶還是大戶,都開始紛紛入場。”
話音微頓,周無命調出雷家的兩家控股公司,敲了敲屏幕:
“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莊家針對雷家的行動發生,不過我估計快了。”
“按照昨天那些莊家的行動規律來看,今天應該也是先振幅四會指數。”
“先讓大家都吃點甜頭,然後在下半場鎖定雷家,予以狙擊。”
李華麟的表情多了幾分沉默,一張張的翻閱股線圖,
突然鎖定了一家名為宏盛地產的劣質股,眼神不由得一亮,對著一旁的分析師道:
“盯住了這支垃圾股,隻要它們低於每股100拋售,有多少給我收多少,收到之後不管漲幅還是升降,都給我留著彆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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