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那驢不讓。
是,幾人麵上都是不同程度,但都不約而同的震驚。
可是,隻有大高,獨獨隻有大高!
大高麵色痛苦地抱著頭,難以置信地心痛道:“……我、我、我要、要的是、你說的…最新品種的、的豆、豆角......”
大高痛苦啊,大高萬分痛苦啊,大高幾近精神錯亂啊!
他喃喃地瘋傻道:“這、這、不不不是,這這這這這不不能、不能吃了…...”
是的,朋友們,大膽想象吧,隻要你們夠離譜,你們就能猜對。
沒錯,是——豆角。
這還不是普通的豆角,是已經醃好的酸豆角!是剛剛來時的路上,大高和遲慕聲竊竊私語的具體呈現!
就在遲慕聲往那兒一站的瞬間,一座巨大的【酸豆角房】拔地而起!
這酸豆角房的門是打開了,徹底大敞著,是酸豆角門。裡麵有凳子,我看到了,是酸豆角凳。還有床,是酸豆角床。真細心啊,還有酸豆角杯……
不過,容我預判一下,這杯子盛不了茶,啥茶都得變成酸豆角味兒。
這邊的遲慕聲,壓根就沒管幾人的反應,隻是衝著大高一頓擠眉弄眼,大有一副:你兄弟我乾的不錯吧?!的邀功請賞模樣…...
下一刻,遲慕聲對著大高師兄的肩膀就是猛得一拍,揚言大喝道:“大高師兄,此言差矣!你先彆管能不能吃,你就說你喜歡不!?咱這是開辟新市場了啊!”
“你看,你這酸豆角做的這麼好吃,你是不是在想:我這絕學的手藝,怎麼才能讓彆人知道?咱們啊,就用酸豆角做個房子!做凳子做桌子!”
“做完,咱就直接放在咱服務區的正門口!好家夥,我就這麼說,任誰都得來嘗一口!”
說完,遲慕聲還對著空氣一頓指指點點,十分胸有成竹。
大高師兄應該不是腦子不好使,大概單純的就是被豆角衝昏了頭腦。他推了推眼鏡,滿是認真思考的嚴謹模樣:“嗯!嗯!有、有、有道理!”
陸沐炎滿臉黑線地挑著眉,問:“…嗬嗬…嗬嗬…...那咱們現在怎麼嘗?是啃桌子還是啃房子?”
遲慕聲倒是擺擺手:“不不,是直接帶走。”
陸沐炎一愣:“帶走?”
遲慕聲理所當然地點點頭:“對,你也彆愣著了,來,把你的酸鞋穿走,不是,把你的高定綠鞋穿走。”
陸沐炎再愣:“什麼?”
說話間,遲慕聲直接從地上提起一個綠色物體,遞到陸沐炎麵前:“諾,酸豆角鞋!”
陸沐炎:“…...?”
好吧,沒什麼能形容的表情,各位看官,你現在的表情就是陸沐炎的表情...
“你看啊,有草鞋布鞋皮鞋,怎麼豆角就不能編成一雙鞋?”
遲慕聲仍是繪聲繪色的介紹著,他還舉上例子了。
“你剛剛要鞋的時候我就想到了!怎麼樣?本來啊,我是要給大高師兄想個豆角神出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豆角神出不來,可能是因為我沒見過,腦子裡沒什麼概念…”
嗯,他還撓了撓頭,表情很愁苦,不像是開玩笑,倒像是真的在想一個什麼很深刻的問題。
說著,遲慕聲又噠噠跑到大高師兄麵前,用肩膀撞了撞大高師兄,繼續邀功:“不過,大高師兄,你看我仗義不?你看看,這豆角房子、豆角椅子、喏,還有豆角鞋,怎麼樣?”
大高師兄看著他遞過來的酸豆角鞋,果然熱愛能抵萬難,是真的煞有其事地點頭稱讚:“嗯!創創意、很、很好!”
好,繼續,看樣子明顯是拉一個人不夠,還得再拉拉票。
於是遲慕聲又提著酸豆角鞋湊到小寬的身邊:“小寬師兄,下次換你來,你跟我說說你想要什麼,我用我無窮無儘的想象力,給你儘情發揮一下!”
嗯,他一個也沒放過,又立刻扭過頭對著長乘說:“對了,乘哥,你有沒有想要的?不然明天讓胖丫給你變一個!”
說罷,他一手提著酸豆角鞋,一手叉腰,像是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背站在酸豆角房的前麵,滿臉寵溺地看著這酸鞋,連連搖頭感歎:“哎呀,哎呀…我還說呢!我說你們怎麼不需要買東西呢?合著往這一站,想就行了唄!要啥有啥!”
……呃
長乘不是很喜歡煞風景,但怎麼這種事回回都是他來做呢?這種情況...隻能說了啊,不然誰知道這遲慕聲下回還能乾出什麼事兒來...
怪我,怪我,我沒有一五一十地完全詳細地講清楚。
於是,長乘無奈笑著,扶額道:“……嗯...慕聲啊,大膽想象是好事…這個境裡的東西呢,都是真的,也都是你能吃能用能感受到的。這確實是不假…...但…有一點…...”
“帶不走,那驢,不讓。”
長乘說完,小寬大高也同時看向遲慕聲,那表情裡滿是一副…怎麼說呢,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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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慕聲像是沒聽清一般,瞪著大眼:“啊?什麼意思?誰不讓?”
好麼,陸沐炎其實已經接受這個扯淡的設定了,但她萬萬沒想到那個愛拉屎的驢還能這麼霸道,許是想到一屎之仇,她也歪著腦袋問:“……那驢...還能不讓了?區區一頭驢,怎麼個不讓法了?難不成在我們拿走的東西上拉屎麼?”
看來驢屎對陸沐炎的衝擊很大,她耿耿於懷。
長乘抿了抿嘴,憋著笑意說道:“噗…...嗯…你們打不過這驢。”
此話一出,遲慕聲也是樂了:“嗨呦喂!這話說的,那我不打。弄點好東西,咱們都抱著,一個跑這兒,一個走那兒,聲東擊西,直接逃走不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