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記戴了。”
師心諾咬牙開口。明顯是編造了一個謊言。
“忘戴了?”
龍少的臉色當時就變冷了,他一把抓住了師心諾的頭發,有些憤怒地道。
“你不取下來,不就永遠不會忘記嗎?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取下來!”
龍少的手,非常用力,師心諾不想頭發被扯斷,隻能彎著腰。
這一幕,驚呆了四周人。
誰都沒想到,這個龍少,如此暴力!
有的女修者,更是輕喃道。
“這就是,我一直想嫁的城裡人嗎?”
“傳言不是說,城裡,天地靈氣濃鬱,每一座城都是洞天福地。在城裡生活的人,被靈氣渲染,氣度不凡,溫文儒雅,素質極高嗎!但我怎麼感覺……也是一個變態呢?”
“是啊,這個龍少,發怒起來,太嚇人了。”
……
師心諾再次開口道:“我是出發來這裡之前,洗了頭發,出門又出得急,所以才忘了戴了。”
聽師心諾這樣說,龍少這才鬆開手。
“早說是洗頭發啊,對不起,我剛才弄疼你了嗎?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彆人將我說的話,當成放屁。如果當成放屁,後果,是很嚴重的!”
這個龍少,絕對有點心理變態。
他好像喜歡,掌控彆人。
反正他說的話,就是聖旨。
就好像之前,讓彆人讓開,不讓就死一樣。
這一幕,被師景謙看在了眼裡。
說實在話,他心裡是有些生氣的!
他這個當父親的就在現場,龍少卻如此對待他的女兒,這絕對是沒將他放在眼裡。
但偏偏,對方有不將他放在眼裡的資格。
“哎……”
師景謙歎了口氣。
有的人,做夢都想嫁給一座城池的人。
比如,師心怡。
但有的人,卻對這些婚事,並不感冒。
比如,師心諾。
知女莫若父,師景謙知道,師心諾,每次同龍少待在一起,都會覺得心裡沉重。
那感覺,不是戀人在一起,而是上下屬在一起。
這就是為何,師心諾不喜歡戴發簪的原因。
戴上著發簪,就感覺身體沉重,好像永遠壓了一顆大石頭。
彆人聽聞她同一座城池的人有婚約,都羨慕她。
但隻有她自己知道,她寧願不要這樣的婚約。
但,沒得選擇。
城裡人選擇了你,你不嫁,都不行!
“龍少,誤會解除了就好,對了,我有事情要問問你。”
師景謙朝龍少開口了。
這話,明顯是給女兒解圍。
這時,塗畫顏也開口道:“心諾,你頭發有點亂,來,娘給你梳一下。”
不得不說,兩人的舉動,還是有用的。
師心諾,暫時同龍少分開了。
就在這時,楚弛終於從邢家人的包圍中走了出來。
他笑著道:“放心放心,有機會,一定去鎮長府喝酒。”
說著,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這幫邢家的娘們,一點都不靦腆!
剛才居然有人趁亂,在他身上亂摸!
真是一群女禽獸!
男人在外麵,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啊。
特彆像他這樣陽光的大男孩。
“爹……”
出來後,楚弛去到了楚尋羽身旁。
“你小子,真是給了我一個驚喜。但你既然會煉丹,為什麼還讓我們給你介紹師父。你這是,扮豬吃虎啊!”
楚尋羽的話落,楚弛還沒開口。
一旁的師景謙,忽然道:“賢侄,你來得正好,我給你介紹一個人。今後,你們也算是親戚。”
師景謙要介紹的人,自然是他身邊的龍少。
“師伯伯,你等一下,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楚弛卻沒有過去,因為他看見了旁邊,正在梳頭的師心諾。
這時候,他才想起,對方還有一個發簪在他這裡。
之前說過,他先保管幾天,到邢家鎮後,就將發簪給她。
但這幾日,他都忘記這事情了。
他笑著朝師心諾開口道:“心諾姐,你是不是忘了,還有東西在我這裡?”
聽到這個聲音,師心諾,瞳孔不停收縮!
她自然知道,楚弛說的東西,是什麼!
但,不可以現在拿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