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對厲飛羽說道：“厲長老您是前輩，而且為了救其他人而舍身，我非常敬佩前輩行為，所以在破開血魂幡的時候，正好發現厲長老你的魂魄被血魂幡吞噬。”
“不忍見到前輩您魂飛魄散，就將前輩您的魂魄收回來了。”
厲飛羽打量著秦雲，眼神中充滿了狐疑。
“你剛剛說你是九天無儘的五等學員，隻是區區五等學員，你怎麼能跟著白虛院主等人來我南鬥無儘？”
秦雲也不說話，釋放出了自身的九條神脈。
厲飛羽的瞳孔猛地一縮。
九條神脈……
這是第九聖脈突破才能擁有的潛質，他也隻是聽說過而已，沒想到秦雲竟然有這樣強的潛質。
要知道。
神靈一般隻有六條神脈。
強一些的七條。
最強的也就八條而已，畢竟達到第八聖脈後，降下的聖劫威力已經堪比神劫了。
後麵經曆的半神劫和神劫，威力都會大幅度提升。
能擁有九條聖脈，並渡過神劫，衍變成九條神脈者，本身就很罕見，就算是整個無儘戰院的曆史上，能擁有九條神脈的神靈也是屈指可數的。
“沒想到，九天無儘能收到你這樣的學員……”
厲飛羽滿眼羨慕，不管怎麼說，他畢竟是南鬥無儘的一員，自然希望秦雲能出自南鬥無儘。
“不管是九天無儘還是南鬥無儘，都是無儘戰院。”秦雲說道。
“說的也是。”厲飛羽微微頷首。
原本對秦雲還有防備，現在厲飛羽眼中的戒備收斂了一些。
“這鬼神之軀你從何處得來的？”
厲飛羽雖然看不出鬼神之軀的修為，但是能感受到鬼神之軀的修為遠在他本體之上。
“回稟前輩，這是我家中長輩所送。”秦雲說道。
厲飛羽意外地看向秦雲，然後說道：“你家中長輩能送出這般鬼神之軀，想必修為不低吧？“
“家中遠祖是神王。”秦雲如實說道。
厲飛羽震驚地看著秦雲，“你說你家遠祖是神王？”
“是的。”秦雲點了點頭。
厲飛羽遲疑了片刻後，看向秦雲說道：“既然你家中遠祖是神王，那麼你應該會待在神域才對，以你的神王後裔身份，入我無儘戰院的靈域分院，實在是屈才了……”
“我並非出生於神域，家中遠祖是神王，但是因為有些事回神域了，具體這一塊我暫時不能告知前輩。”
秦雲看時機也差不多了，當即對厲飛羽說道：“前輩，我敬重您的為人，所以現在給您兩個選擇。”
“第一個選擇，您不用融入這一副鬼神之軀，以後我也不會讓你為我做任何事，等後麵我會幫你找另一副鬼神之軀，並讓你融入，屆時你想去何處都可以，我不會阻攔。“
“第二個選擇，你融入這一副鬼神之軀，未來你隨我四處遊曆，我需要你為我做事，甚至是殺人。”
“但是從你融入開始，你就不再是南鬥戰院的厲飛羽長老，而將是我秦族的鬼神大客卿厲飛羽。”
說完這些話後，秦雲不再言語。
厲飛羽沒有立即回話，而是在考慮著。
他自然明白秦雲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第一個是看在他舍身的份上，幫他一把。
第二個則是一種交換。
秦雲提供這一副強大的鬼神之軀給他，而他則為秦雲做事，甚至護佑以後的秦族。
厲飛羽心中思索著，回想起了自己這一生。
從小就待在南鬥無儘，從低階陪學做起，一步步攀上了巔峰靈神的層次，成為了南鬥無儘的長老。
這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成就。
也是他引以為傲的成就。
如果沒有這一次舍身，他或許還會繼續當長老，但是他的壽元已儘，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