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排的戰士突然側身,身後的長矛手順勢將三米長的合金矛刺向天刀陣營,矛尖劃破空氣的銳嘯聲讓人頭皮發麻。
天刀戰士的反應快得驚人,他們像泥鰍一樣在矛影中穿梭,短刀揮出的寒光如同織成的網。
有個刀客猛地矮身,刀刃貼著地麵劃過,精準地砍在天鼎戰士的腳踝關節處,合金鎧甲發出刺耳的撕裂聲,那名戰士悶哼一聲跪倒在地,還沒來得及掙紮,就被緊隨其後的天鐘戰士用手肘擊碎了後腦。
天鐘戰士的攻擊方式最為詭異,他們不與對手正麵硬拚,而是利用長袍的掩護不斷遊走。
有個灰袍人突然原地旋轉起來,寬大的袍袖如同盛開的傘,藏在袖中的石子帶著破空聲射向敵人的眼睛。
當對手下意識遮擋時,他已經欺身近前,手掌化作掌刀劈在對方的咽喉處,喉骨碎裂的脆響在嘈雜的戰場中清晰可聞。
場中很快陷入混戰,天鼎戰士的鎧甲上插滿了短刀,卻依然用盾牌撞擊著敵人的胸膛;天刀戰士的勁裝被鮮血浸透,刀刃卻始終保持著致命的鋒利;天鐘戰士的長袍被劃開無數道口子,露出底下虯結的肌肉,銅鈴聲混雜著骨頭斷裂的聲音,形成一曲殘酷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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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名天鼎戰士背靠背抵禦著圍攻,他們的盾牌已經布滿裂痕,其中一人被天刀戰士的短刀刺穿了腋下的鎧甲縫隙,鮮血順著刀柄汩汩流出。
他嘶吼著用盾牌將刀客撞飛,卻沒注意到身後的天鐘戰士已經睜開眼睛,那雙眼睛裡閃過一絲精光,枯瘦的手掌帶著風聲拍在他的後心。
鎧甲應聲凹陷,那名戰士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出去,撞在同伴的盾牌上,口中噴出的血霧染紅了青銅色的甲片。
天刀陣營裡有個小個子刀客異常勇猛,他專挑天鐘戰士的下盤攻擊,短刀在腳踝的銅鈴間遊走,已經砍斷了三個銅鈴的係帶。
但當他再次揮刀時,卻被一名天鐘戰士抓住了手腕,那隻布滿老繭的手如同鐵鉗,任憑他如何掙紮都紋絲不動。
另一名天鐘戰士趁機欺近,用纏著麻繩的膝蓋猛撞他的肋骨,“哢嚓”的骨裂聲中,小個子刀客的身體像蝦米一樣弓起,短刀“哐當”落地,隨後被無數隻腳踩成了碎片。
戰鬥進行到白熱化階段,場地上的血漬重新變得濕潤,積成一灘灘暗紅色的水窪。
天鼎戰士的鎧甲開始成片剝落,露出底下被鈍器砸得青紫的皮膚。
天刀戰士的刀刃卷了口,很多人開始用斷裂的刀把當武器。
天鐘戰士的銅鈴已經所剩無幾,灰色長袍被染成深淺不一的紅色。
有個天鼎長矛手的大腿被短刀貫穿,他咬著牙將長矛插進地麵支撐身體,另一隻手拔出腰間的匕首,死死抱住一名天刀戰士滾進血窪。
兩人在泥濘中翻滾廝打,匕首不斷刺進對方的身體,直到都沒了力氣,還保持著互相掐住喉嚨的姿勢。
場中央剩下最後三名戰士,分彆來自三個監獄。
天鼎戰士的鎧甲隻剩半邊,胸口劇烈起伏;天刀戰士斷了一條胳膊,短刀用布條綁在手腕上;天鐘戰士的長袍已經變成破布條,嘴角不斷溢出黑血。他們互相看著對方,沒有人先動手,隻有沉重的喘息聲在空曠的競技場裡回蕩。
突然,天刀戰士發出一聲嘶吼,拖著殘廢的身體撲向天鼎戰士。短刀刺進對方腹部的同時,天鼎戰士的匕首也紮進了他的心臟。
就在兩人同時倒下的瞬間,天鐘戰士猛地撲上前,雙手按住兩人的天靈蓋,全身肌肉暴漲,灰色的瞳孔變成詭異的血紅。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悶響,三個人的身體同時炸開,血肉碎骨濺滿了周圍的地麵。
競技場徹底安靜下來,隻剩下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三百名戰士,沒有一個活下來,甚至找不到一具完整的屍體。
看台上鴉雀無聲,所有人靜靜的看著下方越發慘烈的競技場,臉上沒有絲毫波動。
第二次團體賽,三百戰士繼續全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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