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李哲剛樂嗬嗬打完響指,何琪柔就一臉疑惑的發問了。
“臭擺攤的,你之前不是說,先帶我去衢州會那針灸大師,再回來杭州玩兒的嘛,你又變卦了呀”
李哲笑著點頭,“對呀,之前那隻是大概計劃嘛,反正你也是第一次跟我過來,一切行動聽我安排就好”
何琪柔低頭揉了揉自己毫無知覺的膝關節,隨即嘟嘴嫌棄道,“你就是仗著我現在生活不能自理行動不便,隻能聽你的安排。
等我腿子好了,到時候我也跟姓蘇的一樣,我也考駕照買車到處浪”
李哲將左手也放她大腿上揉了揉,臉上笑容依舊,“可以呀!
隻要你記得自己是有老公有家庭的人就好,隻要你不給我戴綠帽,我絕不多管你”
他此話一出,何琪柔抓起他揉大腿的手就是一口。
與此同時,他右邊的大姐突然睜眼笑了,他對麵的三位陌生乘客也都笑了。
……
半天後。
傍晚七點,李哲背著背包,推著輪椅上的何琪柔,兩人剛才已經在斷橋上給彼此戴了婚戒,此刻已經混跡於蘇堤上熱鬨的人群中了。
一身長裙的何琪柔被推著走時,她表示今天出發晚了點,來到西湖夕陽都已經下山了,沒能好好的看看明亮的風景,有些遺憾。
身穿白色poo衫的李哲則寬慰道,“沒關係啦,咱大不了今晚就住西湖邊,明天早上再逛一趟,我讓你好好看個夠。
再說我這幾年每年都會來這裡的,何況現在咱們有個大區就在這兒,後麵於公於私咱倆來逛的機會都多的是”
至此何琪柔也沒再說遺憾。
她讓李哲把背包給她抱著,然後問,“臭擺攤的,你說那個許嵩,他不是有首歌叫《斷橋殘雪》嘛。
我猜他肯定是冬天來逛西湖後,有感而發才寫的這首歌”
李哲聽後笑了,卸下背包給了對方後,他一邊繼續推著輪椅前進,一邊感慨起來。
“這你都知道呀,厲害!人家可是才子型歌手,不是非要來這裡看了風景才寫得出這首歌的,不過還真有可能”
言至於此他話鋒一轉,“琪柔,等後麵咱們公司盈利更多實力起來了,肯定會跟那些大微商公司一樣,搞大型活動邀請明星登場獻唱的。
真到咱組織活動時,還真可以花錢請人家來現場唱給大家聽,到時候咱登台跟他合唱一曲就爽了”
“切,你就想得美,不過說真的,他的歌真的好聽,主要是有文化內涵,不像那些純口水歌。
我最喜歡《廬州月》、《清明雨上》、《斷橋殘雪》、《如果當時》這幾首了”,何琪柔如此回應。
李哲聽後樂了,“琪柔,你還好意思提《清明雨上》,那次你在清明節當天,給我打電話唱的就是這首歌。
你還問我,如果你在清明節這天不在了,我以後會不會在這天想起你,當時你像個神經病一樣,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你才神經病,那還不是因為我很喜歡你放不下你。
當初死強不聽我勸,結果幾乎人財兩空了吧,害我癡心妄想了五六年,討厭”。
何琪柔頓時不爽了,扭頭抬手就狠扇了李哲胳膊幾巴掌。
李哲挨了揍,知道是自己嘴欠理虧,隻能是嘻嘻哈哈賠罪道歉。
道完歉,他突然就想到了啥,然後扶著輪椅停在原地,並從褲兜裡掏出了手機。
“琪柔,等一下再走,我又想到了個事兒,先前咱在斷橋上看湖裡的荷花時,我就想到了,再不給佳玲發個消息得忘了。
咱們公司的八個大區總代,也就是八朵金花,現在三四個月下來,各個都是有一定團隊規模的人了。
我覺得咱們可以給她們,取個正式好聽的名字了,或者讓她們自己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