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的紅英哥,看到妹妹把帽叔也叫來,急得站了起來,那被撕壞的的確良大褲衩子,鬆緊帶斷了,紅英哥一著急,結果大褲衩子一下子就脫落了。
周圍有女同誌嚇得捂住了眼,樓紅英也轉過身去,帽叔怒斥:還要不要點臉?
意識到自己失態,紅英哥又一屁股坐在地上,低聲下氣的說:
“同誌,這是我們的家務事,就不麻煩您了,我妹妹以為我被彆人欺負,其實,沒人打我,你看我這不挺好的嗎,嗬嗬。”
你給我滾一邊去,是誰剛才在電話裡鬼哭狼嚎的,還喊救命,看看你這個熊樣,以後在這條街上,還有臉出門。
樓紅英劈頭蓋臉的把哥哥罵了一頓,帽叔教育了一番後離開。
紅英哥讓妹妹去後院給我拿件衣服,樓紅英不去,這樣挺好,轉著圈的丟人。
外麵看熱鬨的人也漸漸散去,有一個小學生還扒在門口看。
“去去去,快去上學去,去晚了小心老師罰你。”
小孩子衝紅英哥笑笑說:“大叔,你一個大男人還打不過女人啊!真丟人,褲衩子都讓人撕爛了,我長大了可不能像你這樣。”
一個小孩子都能這麼笑話自己,紅英哥覺得自己的一世英名,毀於一旦;以後怎麼在這條街上混,家具店還怎麼開,哎!都怪樓紅英。
瞅著看熱鬨的人都走了,紅英哥提起大褲衩子,呼呼往後院跑去。因為跑得太快,褲衩子被風刮起,露出了他那扁平的大屁股。
樓紅英不忍直視,過去把嫂子攙扶起來。嫂子撲倒在她的懷裡大哭,哭罷,才說起今天撞到的事情。
由於表現良好,提前一個月出來,也沒有給家裡打電話就直接來到家具店。
一進店,沒人後就去後院找,正好碰到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乾壞事。
紅英嫂氣得渾身哆嗦,拿起一塊板磚就衝了進去,把那兩個人嚇得魂不附體。這幾年在裡麵也練了點功夫,一手一個把兩人提溜到前麵大廳裡。
誰知這個女人狂妄的很,自稱是老板娘。
紅英嫂子哭著說:“她是老板娘,那我是誰?”
還以為男人會幫自己說句話,那個薄情郎卻說:“既然你也看見了,那我們就不瞞你了,這兩天咱把離婚手續辦了,大道朝天,各走一邊。”
本來就無依無靠,現在家又被人家拆了,紅英嫂當場和這兩人撕巴起來;他們兩個打她一個,不過,也不是她的對手,狠狠的把男人收拾了一頓。
聽罷,嫂子在絕望的哭,紅英哥去換大褲衩子,半天也沒敢回來。桔子坐在老板椅上,對著鏡子化妝,眼裡全是不屑。
樓紅英直接對桔子說:“現在我嫂子回來了,店裡也不需要那麼多人,我給你多開兩個月的工資,你走吧。”
桔子不慌不忙的化著妝,跟沒聽見一樣。
樓紅英生氣的過去,把她的鏡子拿開,“聽見沒?你被開除了。”
啊呸,你有什麼權力來開除我,有本事,讓你哥親口對我說。桔子得意洋洋,沒把樓紅英放在眼裡。
紅英哥這會不知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