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銘現在要的不是錢,而是這十幾年感情的一個交待。
他用了那麼年愛了那麼久的一個女人,配合她的不婚主義,結果換來的是,她和彆人結了婚。
“我不要錢。”
“那你要什麼?人?閔銘你清醒點,我們之間不可能了。”
這時,一直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走了過來,摟住了閔銘前女友的肩膀宣示主權。
前女友也摟住了男人的腰,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兩個人在閔銘麵前秀起了恩愛,閔銘氣得大腦缺氧,快速的離開了酒店的大廳。
外麵下著大雨,閔銘在暴雨中狂奔,試圖洗刷掉心裡的痛苦。
跑著跑著被一塊石頭絆倒,摔在雨裡,這時一輛汽車駛來,沒有看到馬路中央的閔銘,汽車碾過了他的腿…
他已經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就那麼躺在地上,直到完全失去了知覺。當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看見周圍的白大褂,有好心人把他送到了醫院。
這一刻,閔銘真的不想活,他隻想儘快閉上眼,什麼都不知道就不痛苦。
一會兒,病房外來了好多人,閔銘的父母,叔叔大伯。他們在確定閔銘沒有生命危險後,閔銘的大伯咬著牙說:絕不放過那個女人,明天就讓她從這個城市消失。
閔銘一聽趕緊求情,說自己隻是喝多了,與彆人無關。
“你這個沒出息的,到現在還在護著那個賤女人,她害得你還不夠苦嗎,這麼多年,和你同齡的,孩子都上初中了,你這連根毛都沒有。”
閔銘的父親氣得直哆嗦,發誓不放過那個女人。閔銘知道他們說到做到,想找機會給前女友打電話,讓她暫時躲幾天。
電話接通,前女友聽後不以為然,自己現在已經嫁入豪門,婆家也是有勢力的人,不怕。
閔銘氣得掛斷電話。
在醫院休養了兩天,樓紅英打電話過來閔銘說自己在住院。
遠在千裡之外的樓紅英急得不行。她現在住在酒店裡,齊梁過來找她,解釋那晚那個女人是歡場女子,自己和她也隻是解決生理需求而已。
樓紅英滿腦子都是閔銘受傷了,根本不在意那個女人是誰。齊梁忙著找補,樓紅英急著離開,看她那魂不守舍的樣子,齊梁吃醋了。
“樓紅英,你還以為自己是個小女孩嗎?都四十多了,那些男人接近你,就是為了騙你的錢。”
“那是我的事,和你沒任何關係。”樓紅英拿起行李就走;齊梁急了,一把拉住她的行李箱,堵著門死活不讓走,就差跪下了。
樓紅英不解,你有乾媽給你錢,有紅顏知己解決生理需求,乾嘛千裡迢迢把我騙過來?
齊梁的眼裡閃爍起淚花。
“因為我想你了,紅英,經曆了很多事,很多人,隻有你是我最對不起的那一個,也隻有你是對我最好的…”
齊梁說不下去了,這幾年,他始終忘不了樓紅英。
無論經曆了什麼,他都把她當成最值得信任的人。在他心裡,自己雖然犯了很多錯,做了很多傷害她的事,可心裡還是愛她的。
他是以男人的思維來界定對女人的愛。
樓紅英推開了他,拖著行李箱走了。
齊梁知道,她這次是真得動了心,她心裡的那個人,一定特彆優秀,不同於周啟文和他。
樓紅英買了最早的航班,她想早早趕回那個城市。
坐飛機就是快,三個小時就到了。從機場再到車站,坐兩個小時的車就能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