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間裡的若若,正在經曆著她這輩子最屈辱的時刻,這一切,都是來自於她的姑姑,親手把她送上了老男人的床。
該死的老色批,得到了新鮮女大學生的身體,回味無窮,心滿意足。
當若若醒來的時候,已是夜裡十二點,她頭疼的厲害,昏昏沉沉。
觀望四周,看清這是一個酒店的房間後,像是想起了啥,一看身邊,還躺著一個白花花,一堆肥肉的老頭子。
而自己也是一絲不掛,若若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崩潰了,她發瘋似的尖叫起來。
老男人被吵醒了,不耐煩的嚷嚷道:“吵什麼吵,多大點事啊!這可都是你自己同意的哈,我可沒勉強你。”
若若拿起枕頭往老色批的頭上砸去,老色批左閃右躲,被砸了幾枕頭後惱羞成怒,“裝什麼清純,我還以為是個大姑娘呢,沒想到是是個二手車。”
屈辱的淚水從若若的臉上滑下來,她怎麼也沒想到,簡單的一頓飯,怎麼變成了這樣。
後悔已經來不及,她開始痛恨自己的無知,為什麼會輕易相信那個女人的話。
若若捂著被子大哭,老色批光著身子湊了過來,嬉皮笑臉的說:“哭啥啊,你也沒吃虧,我還讓你姑姑賺錢了呢!”
哭了一會後,若若憤怒的看著老色批:“我要去告你。”
哈哈哈,你告我?我做啥了,帽子叔叔問起我來,我還說是你勾引的我呢。再說了,你要告,得先去告你那個姑姑吧!
若若頓時感到無力,她深知事情已經發生,再鬨也沒用。
她跑到洗手間,打了三層香皂,拚命的搓著自己的身體,想把屈辱洗涮掉。邊洗邊吐,邊吐邊哭,她現在感覺最對不起的,就是王雪飛,不知該如何麵對他。
老色批惡心死了,還在美美的等著,以為若若又和他再整一回呢!若若洗完澡出來,滿地找衣服,老色批下來抓住她的肩膀就往床上拉。
她拚命掙紮,連踹帶咬。老色批惱羞成怒,甩了若若幾巴掌。
若若拚命的喊:救命啊,救命啊!
可是無論她怎麼喊也沒人過來幫她,儘管她聽到外麵樓道裡有人經過,大家都不想管閒事。
若若拿起酒櫃上的紅酒,對著老男人的腦袋砸了下去。老色批應聲而倒,若若趁機逃了出去。
經過酒店大堂,她向保安求助,可保安卻一臉的冷漠。還說若若是胡說八道,應該是和老色批一夥的。
她絕望的跑了出去,來到大街上,才知自己身無分文,包扔在了酒店裡。
若若坐在路邊大口踹著粗氣,等心情冷靜一些,忽然覺得後怕,那老東西不會嘎掉了吧?
她心情忐忑的又回到了酒店,發現並沒什麼動靜。
坐電梯上了樓上房間,門是虛掩著的,若若緊張的不能呼吸,想想自己剛才那一酒瓶子,下手挺重的,那老家夥肯定扛不住。
推開虛掩的門,屋裡也是靜悄悄,可地上沒人。
老色批是掛了還是跑了?正當若若納悶時,眼睛被人蒙住,脖子被人掐住,掐的她喘不過氣來。
她拚命的蹬著腿,以為自己可能要享年二十六歲時,那人鬆開了手。
若若劇烈的咳嗽起來,抬頭一看,老色批好好的站在她麵前,眼裡露著凶光,若若懸著的心落在了地上,這老東西活著就行。
“好你個不識好歹的東西,老子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現在,你把我打傷了,老子要去告你故意傷害。”老色批邊說邊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隻見他的腦袋上鼓了一個雞蛋大的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