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不和彆的女人曖昧,若若能變得這麼敏感多疑嗎。
蓮蓮哥賭氣來到了女助理的住處,兩人邊喝酒邊訴說各自的煩惱。
他越來越覺得,女助理才是最懂他的人,甚至有點想和若若分手,孩子要是生下來,他可以付撫養費。
不過,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他不能乾那喪良心的事,若若也是自己千辛萬苦追來的。
那晚,他又在女助理那裡留宿。奇怪的是若若一個電話也沒給他打,這倒讓他不自在了,睡到半夜就從女助理家離開,回到了自己的彆墅。
以往他要是回家晚了,若若的臥室裡便開著燈,她說他不在,她怕黑。今天一回來,到處一片靜悄悄,烏漆麻黑的。
他故意在客廳裡咳嗽幾聲後上樓,推若若臥室的門,咦,她竟然鎖門睡覺,這個家裡就他一個男人,擺明是防我啊!
他喊醒了保姆,問若若的情況,心情怎麼樣。
保姆說:“太太很好啊,吃了宵夜後才睡的,看上去心情不錯,還給了我小費呢!”
這就更奇怪了,不甘心的他敲了敲門。裡麵一點動靜也沒有,蓮哥有種不祥的矜感,大喊著若若的名字,她不會想不開吧?快去外麵看看跳沒跳樓。
他這大驚小怪的喊,把保姆也嚇壞了,跑到外麵院子裡,還好,沒跳樓。
那會不會喝了藥?蓮蓮哥想一腳把門踹開,可踹了三腳門紋絲不動。
當初裝修時,就不該按這麼結實的門,蓮哥嘟囔著說,最後想來個十米衝刺,用儘了畢生的力氣,往門上一撞,用力過猛門開了,直接竄到了床上。
啊?難道我這隔山撞牆練成了?怎麼一點疼痛感也沒有呢!當他反應過來時,才發現是若若把門打開了,正一臉懵圈的看著他。
蓮哥趕緊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衣服,尷尬的笑著,“若若,嚇我一跳,我以為你想不開呢!”
“我為什麼想不開?現在的日子多好啊,有錢,有孩子,當然,還有你這個給我賺錢花的男人,我才舍不得離開。”
有這句話就放心了,至少精神是正常的。
晚上,若若嬌羞的對蓮哥說:“這些日子委屈你了,昨天我問過醫生,說這個階段是最安全的,可以…”
若若說的很含蓄,這要是前段時間,蓮蓮哥肯定迫不及待,滿心歡喜。隻是現在有些力不從心了,和女助理正是新鮮勁上,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了。
“若若,也不能光聽醫生的,咱自己的身體自己愛惜,萬一有個好和歹,咱上哪哭去,你說這麼久都忍了,也不差這兩個月了,我沒事。”
蓮蓮哥的嘴皮子相當溜,但若若也不傻,她之所以這麼說,就是為了試探;如果他拒絕,說明百分百有了新歡。
蓮哥的話讓她傷心又失望,都說女人懷孕期間,是男人最容易出現問題的時候。可是,這孩子是給她自己生的嗎,頂著精神壓力和身體壓力生孩子,男人卻以背叛來回報自己。
嗬嗬,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
她突然有點想念王雪飛,他就不是這種人,不知道現在他過得怎麼樣。
若若走神了,蓮哥心裡發虛,“若若,你早點休息,我去書房處理點事。”
“等等。”
蓮蓮哥站住,“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