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蓮把若若護送回家。蓮哥黑著臉坐在沙發上,育嬰師抱著孩子哄睡,孩子一直哭鬨不止,看到兩人回來,蓮哥從沙發上站起來。
若若本能的躲在了蓮蓮後麵。
蓮蓮把眼一瞪:咋地?想動手啊?
蓮哥剛才還沒想動手,當他聞到兩人口中的酒味時,頓時火冒三丈。
“行啊!若若,剛出月子就出去喝酒,我真是看錯你了,這個結婚證,暫時彆領了。”
蓮哥正好抓住了這個把柄不領證,訓了若若幾句後,拿著車鑰匙走了。
若若被嚇得渾身顫抖,也不敢問他去哪裡。
蓮蓮安慰了她一番後,走了,留下無助的若若,欲哭無淚。
她的目光落在了剛買的衣服上,那個陌生的男人是誰?突然,手機收到了一條短消息:衣服很適合你,期待再次與你見麵。
奇怪,他怎麼有我的手機號?若若緊張中夾雜著一絲期待。
打蓮哥的手機想給他道歉,結果已關機。臥室的電話響了,以為是蓮哥打來的,接通後是一個女聲:你男人在我這裡。
“你是誰?”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之所以告訴你是怕你擔心,他今晚不回去了,你也不用打他的手機,他就是為了躲你才關機的。”
若若握著電話的手在顫抖,她聽出了那個女人是誰。
心是痛的,蓮蓮說得對,生孩子乾嘛?即使生了孩子,那個男人也不想和她領結婚證,自己連管他的資格都沒有。
一連幾天,蓮哥都沒回來,若若也沒打電話問,先這麼湊合著過吧。
半個月,蓮哥回來兩次,看了一眼孩子,拿著一台筆記本電腦就走了;若若追問,他就說要出差,去公司打聽,業務員告訴他老板出差了,和女助理一起。
後來才知道,他所謂的出差,其實是陪她回了老家,見了那個女人的爹媽。
若若一氣之下,抱著孩子回了娘家。
樓紅英預測到,那個男人不靠譜,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幫若若走出來,告訴她彆把希望和愛寄托到男人身上。
保姆把若若回娘家一事告訴了蓮哥。
他沒有一絲波瀾,甚至慶幸,因為那個時候,他正以男朋友的身份,受到了女助理娘家人的熱情款待。
樓紅英有能力讓若若母女過得更好,她早就看透了男人和婚姻的本質,所以也沒有找蓮哥興師問罪。
若若在娘家住了下來,心裡卻牽掛著那個男人。
樓紅英白天去廠裡處理事務,下班回家幫她帶娃,也聘請了一級育嬰師,若若省心好多。
自從農家樂關門後,齊梁就離開了小山村,樓紅英也沒有再回去。
有鄉親進城,來樓紅英家裡玩,告訴她,現在村裡可熱鬨了,馬賴子領著一幫女人反了天…
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老鄉說:“農家樂關閉以後,現在村裡已經很冷清了,沒有了遊客,之前靠賣一些農副產品的,現在也沒了收入,加入了馬賴子的隊伍。”
“他創建了啥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