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紅英嚇得停住腳步,男人走了下來,上下打量著她,眼神十分可怕。
“什麼事?”她強裝鎮定。
“乾什麼的?怎麼之前沒見過你?剛才聽到什麼了嗎?”
麵對男人一連串的質問,樓紅英大腦飛速流轉,“我是第一次來這裡,好姐妹搬了新家,就在頂樓閣樓上,路過五路,聽到有人吵架,好奇的聽了幾聲,怎麼著不行啊。”
男人想了想,讓樓紅英快走,不該說的話彆說,不然你小命不保。
樓紅英快速的跑下樓,躲在旁邊樓洞裡繼續觀察。大約二十分鐘後,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的架著一個男人,上了輛麵包車。
那個被架著的人就是作家。
麵包車駛出小區,樓紅英追了出來,正好出租車上下來一個乘客。
“師傅,追上前麵那輛車。”
司機師傅猛打方向盤,跟在了麵包車後麵。借此機會,樓紅英掏出手機報了警。機上,兩個人守在外麵,作家去裡麵取錢。
不知什麼原因,作家在裡麵取了五分鐘也沒取出來,還被吞了卡。外麵的兩個人惱羞成怒,一把薅住作家的頭發,另一個扯住他的胳膊,推回了車上。
樓紅英聽到了作家喊救命的聲音。
她一邊和帽叔聯係,一邊又讓司機跟上。這下司機害怕了,死活不肯再跟。
樓紅英把包裡所有的錢都給他,大概有個一千多,司機看在錢的份上,繼續跟蹤。
麵包車開得很快,往郊區駛去。出租車跟在後麵,這時,麵包車一個急刹停下,車上下來兩個人,氣勢洶洶的樓紅英這邊走來,。
司機快嚇哭了,直喊:完蛋了,肯定是發現我們了。”
鎮靜。
兩個人徑直來到出租車旁,拍著車窗讓司機開門,司機不開。其中一個人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使勁的砸起了車窗玻璃,眼看就要砸開了,後麵響起了警笛聲,帽叔到了。
兩個人嚇得上了麵包車,準備發動車子逃跑。
或許是由於年久失修,打了半天火發動不起來。
而此時,帽叔已經將麵包車層層包圍,這兩個人也是慫,白張那張凶神惡煞的臉,見了帽叔,嚇得舉雙手投降。
兩個人被民警同誌從車上揪下來,其中一個當場嚇癱在地上,直喊:同誌,都是他讓我乾的,我可是良民呢!”
“什麼良民惡民的,都好好說話。”
民警同誌又往後座看,隻見一個中年男人被人捆著雙手,蒙著雙眼,嘴上也貼著膠帶。看這架勢準備要撕票啊!
民警同誌把作家從車上救下來。作家因為受到了過度驚嚇,呆呆傻傻的腿直哆嗦,褲子還濕了。
樓紅英也從出租車上下來,剛一下車隻聽見嗖的一聲,啥玩意?回頭一看,出租車跑沒影了。
她來到麵包車前,問作家:“受驚了,作家老師。”
回過神來的作家哭喪著臉說:差點交代在這裡了。”
“褲子咋濕了呢?是不是尿了?”樓紅英要是不提醒,大夥還沒注意這個問題,聽她一說,在場所有人注意力全集中在他的褲子上了。
“不,不是尿的,是他們拿水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