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樓紅英這麼說,錢雲雷也動搖了,說實話,到了他這個年齡,經曆了大風大浪,身邊缺個信任的人陪伴,要是能收個義子,也不是一件壞事。
不過,肖會來可隻是逗他玩的。
錢雲雷仔細端詳著這小子,眉眼之間和自己還真有點相似,脾氣也像,莫非他是自己流落在外的兒子?
年輕時他的風流債可不少,也有女人說有了他的孩子,玩世不恭的他總是給一筆錢就打發了。
“那個,會來啊…”錢雲雷的稱呼都變了。
肖會來感覺很彆人,“你喊我什麼?”
“會來啊,你不是叫肖會來嗎?”
“你還是喊我的全稱吧,這樣喊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錢雲雷的表情都慈祥了很多,他向肖會來找聽他母親的名字。肖會來很反感,但看在樓紅英的麵子上,還是告訴了他。
錢雲雷努力的在記憶中搜索,咦,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他又打聽了一些具體事宜後,悄悄的把樓紅英拉到一邊對她說:“這小子,真有可能是我失散多年的兒子。”
樓紅英聽完哈哈大笑起來,她肯定不信,卻也來了個借坡下驢,鼓勵錢雲雷,既然是你失散多年的兒子,那現在是個相認的機會。
“這不需要你去撮合嗎。”
樓紅英說沒問題。她轉身對肖會來說了錢雲雷的意思。
當時肖會來心想,他當了我的義父,就不能打樓紅英的主意了。
猶豫了一會後,竟然答應了,於是,這兩個奇葩的人成了義父義子,錢雲雷有兒子了,肖會來給自己找了個爹。
當了乾爹就要給見麵禮,錢雲雷摘下了自己手腕上的一個手串,這手串他說是瑪瑙的,看著都快包漿了,非要把它當做認親禮物送給肖會來。
肖會來嫌棄的不行,這也太臟了。
可錢雲雷卻說,是手串我戴了三十年,現在我有兒子了,當然得把它傳給你。
“可是義父,你還有沒有彆的東西給我呀?這手串你都待了30年了,和你有感情了,我不配。”
“你看你,和我見外了不是?從現在開始,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乾爹也不要。”
肖會來觀察了一四院裡院外,既然您說你的就是我的,那我可就不客氣了,這手串您自己留著,我看上您院裡那棵桂花樹了,能否送我?
錢雲雷撇了撇嘴說,你小子可真有眼光,那棵桂花樹,現在賣到市場上的好幾千塊錢。不過,你要我也給你,就是這玩意特彆難養,放在我這裡,我先給你養著。
剛才還是死對頭,現在倒成了父子倆。樓紅英看著這兩個人,怎麼看都像是鬨著玩。
“你倆,是認真的嗎?這事可不是鬨著玩的。”
“是認真的,”錢雲雷和肖會來異口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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