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父也紅著眼,象征性地流下了幾滴眼淚,第一時間去找有關人員交涉,需要給多少賠償金。
這一幕讓人心寒,果然有些男人是現實的。樓紅英看著閔父那副模樣,隻覺得無比惡心。
她緊緊握著戒指,心中充滿悲痛,來到事故處理辦公室,樓紅英反複尋找閔明的其他物品,僅找到了這枚戒指。
可是,另一個女人進來,看到樓紅英手上的戒指,一把搶了過去,非說戒指是她老公的。
樓紅英哭著求她把戒指還給自己,這是心愛的男人留給她的最後的念想。可那個女人卻死死的抱住,怒斥樓紅英搶彆人的東西。
突然,樓紅英想起買這副對戒時,在上麵刻上了兩人名字的字母縮寫。
那女人把戒指還給樓紅英,你看看吧,上麵有什麼。
樓紅英反複看了看,空空如也,這不是他的戒指,連最後的念想也沒有了。
她止不住的崩潰大哭,閔父則勸她想開點,人都沒了,哭有什麼用。
“叔,你表現的這麼冷靜,淡定,他到底是不是您的兒子?為什麼您一點都不難過。”
閔父硬擠了幾滴眼淚,說道:“我怎麼能不難過呢!他可是我親兒子啊,但是難過有什麼用,還是想著多要點賠償金吧?”
扔下這幾句話,閔父又去找工作人員交涉。
什麼人呢,這樣的人就該孤獨終老。
像閔父這樣的生意人,當然是利益最大化。現在哪顧上悲傷啊,先撈點實惠再說,傷心的是樓紅英,她已經完全失去了判斷能力,彆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那個女人拿著戒指走了,樓紅英沒有再爭,兩人都是可憐人。
就在他萬分絕望時,閔父興衝衝的跑了過來,對樓紅英說,保險公司給的賠償款不低,不低於三十萬。
“你還是人嗎?三十萬你拿著燒手吧!”樓紅英破口大罵,沒見過你這樣的爹,小心以後報應。
“你這孩子,說話怎麼這麼難聽,我當然也難過,可難過有個毛線用,他還能活過來嗎,真是。”閔父罵罵咧咧的走開了。
讓他留在這裡處理吧?至少他大腦是清醒的。樓紅英暫時回到了家裡,一開門,聞到一陣飯菜香,以為是保姆在廚房,她沒有一點胃口,回到臥室把門一關,蒙著被子哭了起來,還不敢大聲哭,怕被外孫女聽見嚇到她。
越哭越傷心,她想不通,為什麼男人和她在一起,都沒有好結果,難道自己真是個不祥的女人?
哭累了,兩天兩夜沒合眼,昏昏沉沉的睡去。在夢裡,她看見了最愛的男人,先是肖會來,正手捧鮮花向她走來,臉上帶著自信從容的笑。
走到她麵前,伸出手,深情款款的說:“紅英,彆難過,好好生活,我隻是換了一個地方守護你。”
她想去抓他的手,沒抓住,隻見肖會來輕飄飄的飛走了,隻留下一束鮮花。
她撿起地上的鮮花,剛才還嬌豔欲滴,現在卻變成了一束乾花,就如肖會來一樣,生命力旺盛的他,突然就走了。
樓紅英哭著,追著,哀求他不要走,我知道這是夢,你能不能在夢裡多停留一會,我真得好想你,想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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