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下方走來走去，忙著自己事情的領民。
沒事的時候，張恒很喜歡在這兒看看地下城。
看看地下城的建築，看看在這些建築裡忙碌的領民。
兩者交織，共同組成了一副和諧畫卷。
張恒隻是站在這裡看一會兒，就會有絲絲明悟逐漸湧出。
這些天，張恒結合自己前世玩遊戲的經驗，已經領地高層直接的群策群力，把整個領地內的製度又完善了一些。
新的製度之下，不再強製給領民安排任務，而是給了數十上百種任務，供其自由選擇。
可以種田、可以畜牧、可以競技、可以製造......每個任務的獎勵都儘可能設置的合理，每個人都能自由選擇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除此之外，還設定了一些晉級製度，不管是戰鬥還是養殖亦或是製造，都有自己的發展路線。
就像是，在玩一款極其真實的遊戲一般。
而在完善的製度之下，領地的領民就像螞蟻一般，行色匆匆，為了各自的目標不斷奔波。
整個領地也產出了更多的資源，為張恒培育螞蟻，奉獻了力量。
張恒站在窗前，渙散的眼神漸漸變得專注凝實。
“我好像懂了......”
“螞蟻有著自己的模式，人類也有著自己獨特的模式。”
“不能拿螞蟻的模式生搬硬套給人類。”
“但不管是螞蟻遵循基因編碼的控製模式，還是人類的製度法律，都可以算作.....規則！”
“規則！”
“我懂了。”
“我的力量路徑並不是什麼控製螞蟻，什麼禦獸師！”
“本質上，其實是規則！”
“控製規則！製定規則！”
張恒興奮的脫口而出，大腦隨之一陣清明。
就像是在沙漠跋涉瀕臨渴死的人，一頭紮進汪汪清泉中一般，整個人都活過來了，通透了。
至此，張恒終於感受到了零九說的那種感覺。
那種明確得知自己真正達到1階，對力量徹底感悟的感覺。
張恒打量了下自己，發現並無明顯變化，輕聲自語道：
“怪不得白軒說我的氣質有點像上位者，而不是像螞蟻。”
“原來是我對力量本質的解讀搞錯了。”
“突然開竅，不知道跟競技徽章增加的悟性有沒有關係。”
張恒輕輕搖了搖頭，再次透過落地窗看向地下城，略有所思。
以前張恒還挺喜歡在地下城閒逛，最近卻是幾乎沒有。
已經很少出現在領民身前了。
“或許是我對力量的感悟逐漸加深，受到了‘規則’這個元素的影響，下意識的遠離了人群，成為了類似‘規則’符號的存在。”
“規則無處不在，但又高高在上，真是矛盾的力量。”
張恒輕輕歎了口氣，接著拿起手冊，掃了眼新增的附庸申請。
“看起來似乎是夠1000了。”
“找文傑接收下吧。”
張恒拿出通訊蟻，撥通了卓文傑的通訊，讓他做好接收新成員的準備。
接著便一口氣全部同意了申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