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你聽我說,我們已經準備了裝備,來應對這些壓力的變化,鄭陽不一定會死。”
草泥馬的,還不一定?
不等彭軍說話,我就說道:“不一定是吧?那就更好了。來吧城堡?不一定死。”
城堡還是皺眉。
“怎麼了?不一定的。”
城堡:……
我來到老黑跟前:“看到了?他都踏馬的土埋大半截了還不想去,你們就腆著臉讓我去不一定?
要不這樣,你去唄?你都這麼有把握了。”
老黑臉上也掛不住了:“鄭陽!你不要太放肆,我是你能比的嗎?”
“哦?你怎麼個不能比?要是比不要臉,比誰更雙標,更道貌岸然,我的確比不了。
但是你們也彆踏馬的拿你們所謂的道德來綁架我。
以為誰踏馬傻嗎?”
“轟!”我又是一巴掌,整個餐桌瞬間被打得四分五裂,飯菜灑了一地。
我又湊近城堡:“彆踏馬跟老子舞舞喳喳的,在我眼裡,你狗機子不是。”
彭軍也對老黑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在我眼裡也是狗機子。”
彭軍說完,我們就一起走出包廂。
上了車,彭軍就氣得直罵娘:“馬來戈壁的!上次就應該把城堡乾死,省得他在這狗屁招兒都使。”
“師傅!你說他就為了那點兒寶藏?”
“啥意思?”
“我就是覺得裡麵有他要的東西。”
彭軍想了想:“也是!能查出來他要的是什麼嗎?”
“能!但是我得找個機會單獨跟他在一起。”
“你又不是娘們兒,怎麼單獨在一起?再說那比管子好不好使都不知道。”
“師傅!我先送你回去,然後我要去買點東西。”
“行!”
我需要換張臉,隻要能接近城堡就行。
彭軍的話倒是給了我啟發,我去買套女服務員的衣服,買了件女人的內衣,裡麵塞滿,再弄個假發,戴上口罩。
定位了城堡的酒店,我剛進去就發現不對勁兒了。
踏馬的陽本國的人都矮,我這一米八的個頭兒,彆說城堡了,就是普通人看到我都得多看兩眼。
察覺到有問題,我立馬就走,可剛一轉身就看到了城堡。
沒辦法,我又轉了回去。
我想先躲進樓梯間,可城堡竟然跟了上來。
“小姐!”城堡喊了一聲,我一下停在那裡。
這裡也沒人,我不如就在這裡催眠他。
我剛轉過身,魔術師那家夥竟然也跟了進來。
“城堡!你去哪兒?”
“啊?哈哈……我看到一個美人兒。”
魔術師一看我,眼睛也是放光:“哇!身材這麼好,眼睛還這麼漂亮,極品啊!”
尼瑪!我不就高點嗎?
“陽本國還有這樣的妹子嗎?小妞兒!你叫什麼?”
臥槽!老子的目標又不是你,你湊什麼熱鬨?
我隻是怕一開口露餡兒了,就沒說話。
魔術師竟然掏出一遝梅金朝我揚了揚:“聽不懂我說話沒關係,這個認識吧?”
城堡在旁邊就不樂意了:“魔術師!你要挖我的牆角嗎?這可是我先看到的。”
魔術師一搭城堡的肩膀:“咱們誰跟誰,隻要她願意,我們一起伺候她!”
呸!還想仨人,我給你們臉了。
我心裡一動,城堡登時一呆,可魔術師竟然一震,沒被我催眠。
我心裡叫糟,轉身就跑。
“站住!”魔術師一張牌就甩了過來。
我是隨手一拂,力場登時發動,那張牌又飛了回去。
我現在不能在這裡動手,不然這裡住的都是魔術師這些人,把他們引來發現是我就糟了。
魔術師“咦”一聲,他閃開自己的牌,拔腿就衝我衝來。
不過我已經到了二樓,出了樓梯間。
“你彆晃啊?”
出去我就看到一個喝醉的女人,搖搖晃晃的,拿著門卡正在跟門鎖溝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