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峰咧嘴一笑:“四叔放心,明天我就去紅海大院給你們走走後門,
爭取把你們都送到西南邊陲去‘送死’,到時候老爺子的家產就全是我的了。”
眾人一愣,心裡想這小子真不是個東西,哪有這麼說話的。
夏峰定了基調,夏老爺子親自拍板,夏家所有在軍隊裡的爺們,
都去西南邊陲駐防,隨時準備和白象拚命。
第二天上午10點多,夏峰掐著時間,扛著一頭處理乾淨的藏野驢,去了紅海大院。
“娃娃,你今天怎麼想起往我這兒來了。”
這位先生剛開完會,另一位、先生三人正在辦公樓前的花壇邊坐著。
“這位先生,另一位,先生,我有事求你們,特意給三位送禮物來了。”
夏峰笑著說,在這三位麵前,夏峰還能顯露出孩子的模樣。
“嘿,你小子也真是個人才,我還是第一次見給人送禮送一頭驢的,還是宰殺好的。”
另一位看到夏峰扛的野驢,笑著說。
這位先生對旁邊的警衛員說:“抬到廚房去吧,咱們也改善改善夥食,弄點野味嘗嘗。”
夏峰跟著點頭:“得多放蔥。”
另一位認同地點點頭:“對,多放大蔥好吃。”
“不是,多放大蔥蘸醬。”
“嘿,你這混小子。”
這位先生和先生也被逗笑了。
“算了,我也跟你小子瞎扯,誰能說得過你啊。”另一位笑罵道。
“你還是趕緊說有什麼事吧,事先說好,大事我辦不了,小事我懶得辦,你自己看著辦。”
夏峰懵懂地眨了眨眼,心裡想這不是我的詞嗎。
“另一位,我想把我三叔和四叔都送到西南邊陲,這不就來求您三位走走後門嘛。”
另一位一愣:“你三叔和四叔怎麼得罪你小子了,
人家都是走後門去好地方,你倒好,哪艱苦就把他們往哪送。”
夏峰麵帶微笑地表示:“我爺爺曾跟我講,夏家的男子漢即便麵臨死亡,
也必須死得有骨氣,死在自己理應堅守的崗位之上。”
“我三叔他們當中要是有誰膽敢不去,我爺爺會拿起皮帶抽打他們,
那股凶狠勁兒,得讓人幫忙按住才能實施抽打。”
二爺緩緩地歎了口氣,感慨著說:“你們夏家的家風,確實十分硬朗啊。”
夏峰笑著說道:“那咱們就這麼決定了,
若不是擔心引發鷹醬和大毛熊的反對,我都想親自去參與一下。”
三位老爺子瞬間都愣住了。
“你這小子,還在守孝期間待在家裡呢,往後家裡估計得把你看緊了,不敢放你出去了。”
“倒不是擔心你遭遇什麼危險,主要是怕你出去後,把咱們的臉麵都丟光了。”
夏峰不服氣地撇了撇嘴:“那我明天去‘三四七’把鷹醬家小家夥們的鳥蛋給掀了。”
二爺連忙附和道:“這事靠譜,能成。”
“哈哈哈……”
三老一小歡快的笑聲,在整個小花園裡回蕩著。
“先生,我給科研專家和大戈壁上的戰士們準備了一批物資,
吃的、喝的、穿的、用的,樣樣都備齊了。”
夏峰難得露出一副嚴肅的神情說道。
先生笑著說:“小夏同誌,昨天商業部運進來的2萬斤豬肉,
是你弄來的吧,商業部都跟我抱怨了,他們庫存的老酒都快被你換光了。”
夏峰嘿嘿一笑:“商業部後勤的王大爺說了,
國營酒庫的那些酒,可都是為咱們種花家的建設添磚加瓦的寶貝。”
“再這麼下去,過幾年,那些坐辦公室的大官員們,
得把這些酒當成廢舊物品處理,實際上,還不都被他們私自占了自己喝了。”
先生和大首長聽了,連連點頭:“孩子,你好好給咱們講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接著夏峰就把上次王主任和錢有庫私下說的話,原原本本地給三位老爺子講了一遍。
“尤其是這些沒有專門對口銷路的老酒,價格賣得高,還不好賣,
好多人就從酒廠弄來這種酒。”
“然後,就找各種理由,按規定暫時封存,等過個五六年,就找理由說酒壞了處理掉。”
“其實,都是把這些有問題的酒弄到黑市上賣,賺的錢都進了自己的口袋。”
“要不是這次上麵下了強製命令,王主任又反對,
東直門供銷社的錢有庫主任找到我,這事還不知道要瞞多久呢。”
夏峰隨手拿出一壇1915年的藍色壇子汾酒和1932年的陶瓶五糧液。
“您三位先嘗嘗,這些都是要被當成廢舊品的東西。”
說著,夏峰拿出幾個小酒杯,給幾位倒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