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道長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還是夏將軍懂得如何提升道心啊。”
“玄真道長這是一時興起,犯了點小迷糊呀。”
玄真道長朝著夏荒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開口詢問:“年輕人,你這是打算攔住貧道嗎?”
夏荒擺了擺手,連忙解釋:“並非有意阻攔,來這兒之前,我二哥特意叮囑過,讓我給前輩捎句話。”
“是斬殺兩頭巨蜥能讓前輩心頭暢快些,還是捕獵十頭巨蜥能讓前輩玩得儘興呢?”
玄真道長猛地一拍大腿,聲音一下子提高了許多:“小夏將軍可太懂討好人了!”
旁邊的夏宙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我真是服了您這位老爺子,說白了就是手癢,想多獵殺幾隻罷了。”
麵對這群道長,夏宙心裡暗自覺得吃虧——論起根基與底蘊,他比不上對方;論起人數多少,更是差得遠了。
要知道,這些人的拿手本事,本來就是抱團行動、靠人多造勢。
三天之後,夏宙帶著手下回到了四九城,剛走進夏峰的辦公室,就發現對方的神情很不對勁。
夏峰正坐在老爺子平時常坐的椅子上,盯著手裡的電報發愣。
就連三位老爺子的表情也透著古怪,那模樣,就好像腳邊蹲了一隻癩蛤蟆——不咬人,但就是讓人打心底裡覺得不舒服。
沒錯,就是癩蛤蟆蹲在腳邊的感覺:不傷人,卻格外膈應人。
“一隻癩蛤蟆騎上了馬,還裝模作樣地把自己當成小吉普了。”
這癩蛤蟆……總而言之,看著就讓人心煩。
“三小子、五小子回來了?事情辦得還順利吧?”老爺子看見夏宙進來,笑著問道。
夏宙連忙回應:“大伯放心,一切都挺順利的。”
另一位老爺子也跟著笑道:“順利就好,這次咱們彆手下留情,也讓其他人見識見識你的能耐,免得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跑到咱們這兒來撒野。”
夏宙向來心思細膩,一聽這話,連忙轉向夏峰:“哥,又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找上門來惹事了?”
夏峰把手裡的電報遞了過去:“老弟,惹事的倒沒有,就是有不長眼的,敢來碰瓷咱們家了。”
夏宙一聽這話,動作都頓住了,接電報的手勢都慢了半拍。
碰瓷?……居然有人敢碰瓷他們家?
這年頭,敢碰瓷的人都該被扔進土匪窩,套上麻袋揍一頓,這簡直是活膩歪了。
夏家這幾兄弟,都是在槍林彈雨裡闖過來的,最看不起碰瓷這種行徑。
帶著這樣的想法,夏宙看完了電報,差點沒被氣笑。
“我真是服了,金家這是喝了多少假酒?竟敢把耗子藥當成三鞭酒來喝,這簡直是要錢不要命啊?”
“這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想出用咱們的核武器做抵押的主意。”
旁邊的另一位老爺子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可真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哪裡是借啊,分明就是明搶。”
“彆人都是拿核武器去訛詐彆人,他們倒好,直接訛詐起核武器來了。”
夏宙也跟著點了點頭:“這腦回路真是絕了,就不怕把咱們惹急了,直接動手嗎?”
“接下這一趟,正好讓田那邊的士兵們練練手——都訓練大半年了,拉出去實戰演練一下也好。”
夏峰剛要點頭,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連忙看向幾位老爺子:
“三位伯伯,到時候他們會不會又來找咱們要醫藥費啊?”
老爺子笑著接過話頭:“小峰,膽子放大點,把‘不會’那兩個字去掉。”
老爺子接著說道:“你要是真動手了,他們肯定會來要醫藥費,到時候咱們直接抓幾窩母老鼠,讓它們去邊境線上掏錢。”
“你家那孩子在後廚待著,總不能對那些玩意兒下狠手,你家孩子的威名,在他們那兒可不管用。”
夏峰煩躁地撓了撓頭:“他娘的,還真是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啊。”
“咱們總不能真給他們扔兩顆原子彈吧?到時候他們被炸得哭爹喊娘,咱們還得去救人。”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夏荒忽然笑了起來:“二哥,三位伯伯,你們幾位不用操心這件事,很好解決。”
“金家敢這麼囂張,那就讓他們去跟冰原的那群硬茬硬碰硬。”
“往地上一躺,能耍賴多久就耍賴多久,你要是不打死他,就得給錢。”
“後來遇到小鬼子,你們猜怎麼著……小鬼子不懂這規矩,直接拿刀把人砍了。”
“所以啊,遇上不講道理的人,就得找更不守規矩的人來收拾他。”
“咱們不方便動手,但北麵不是還有一頭‘喝多了’的老熊嗎?”
“咱們給老熊送幾瓶酒,讓他去收拾這群碰瓷的,不就完事了?”
夏峰、夏宙和三位老爺子聽完夏荒的話,頓時都來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