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應妄男聲沙啞晦澀。
他把臉深深埋在薑南耳掌心裡，發自內心的自覺不配。
他還不配她願意這樣就給了他機會。
他犯的錯，她可以再懲罰他久一點。
雖然他做夢都想要得到她的原諒，但他也覺得可以再久一點，沒關係，真的。
“還能為什麼。”
薑南耳用手把他的臉推開，冷酷道：“當然是為了耍你，耍你好玩。”
應妄知道不是。
“那怎麼不繼續耍下去了？”
“不想了。”薑南耳彆開頭，“沒意思，不想玩了，不想看見你。”
最後一句，她聲音變輕。
應妄微微勾了下唇角，卻也不敢過分放肆。
他往前湊了湊，重新抓住她的手，討好：“小耳朵，求求你，彆不見我，讓我見你好嗎？我時時刻刻……”
意識到他又要開始說那些肉麻的話。
薑南耳一個字都不想聽，急忙打斷他：“閉嘴不許再說！”
應妄笑了下，“好。”
他低頭親親她的手指尖，凝向她的眼睛：“好，我不說了，你心裡知道我不能沒有你，離了你會死就好。”
“我不知道。”薑南耳冷聲，一字一頓。
可愛。
彆扭的可愛。
怎麼會這麼可愛。
應妄看著她，很想要把她揉成小小的一團，貼心收藏，誰都不給看，隻有他自己能看。
——
回到京市。
薑南耳接到陸野的電話，說要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