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宿醉的應妄在自己家的床上睜眼醒來。
抬手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他望著天花板,手伸向身旁。
觸手冰涼。
果然是夢。
他竟然夢到薑南耳昨晚來找他。
呼出口氣,應妄坐起身。
就在掀被下地的瞬間,他忽然注意到什麼。
自己一身乾爽不說,還穿著睡衣。
隱約記得昨晚好像是陸野把他送回來的,總不會是陸野幫他擦身換衣服的吧?
一想到這種可能,應妄頓時一陣惡寒。
而就在這時,他又聽到臥室外麵隱約傳來聲響。
晨光,廚房裡,背對著門,一抹纖瘦身影正在做早餐。
她身上穿著他的白襯衫,下麵光、、裸、著兩條纖細筆直的白腿,腳踝肌膚透出粉粿色。
應妄聽到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跳聲。
咚咚咚。
呼吸控製不住的粗重幾分。
然後那抹身影回了頭。
“起來了。”薑南耳淡聲說完,就轉回頭繼續忙著手上事。
應妄張張嘴,沒發出聲音。
他抬步上前,在她身後站定。
雙手伸出,在半空中停留了數秒後,才結實的攬在麵前那纖細的腰肢上。
薑南耳身體僵了一下,但是沒有掙脫。
應妄把臉埋在她頸窩,過了一會兒才聲音沙啞的開口:“原來不是夢。”
他聲音太小,薑南耳沒聽清。
“什麼?”
應妄突然伸手把她攔腰抱起。
“應妄!”薑南耳吃驚,沾著麵粉的手落在他脖子上,摟住。
“你做什麼?”她一雙杏眼瞪大,裡麵盛著訝異驚慌和一抹輕羞。
應妄吻了吻她的唇,“昨晚我沒表現好。”
什麼沒表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