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個標準時,燕以南麵無表情地出現在陳鬆鬆麵前,“有事兒。”
他雖麵無表情,可眉眼間透著濃濃的燥意,那種與生俱來的桀驁不馴,撲麵而來。
陳鬆鬆仿佛看不見他臉上的不耐煩,她低垂眼眸,畢恭畢敬道,“少主,有個自稱南城人竹家人,叫竹玉成,他想求見於你,想來是有事相求。”不是祂們小隊在星耀局的上司嗎?他怎麼會在這?
“真麻煩。”
燕以南有些不相信,他的身影,快速消失在眾人麵前。
陳鬆鬆和她的下屬碎七,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所謂地窖,就是挖了個地方放些用不上的機械。
當然他們觸碰不到,但竹玉成此刻的目標就是這些東西。
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功夫,就是耗費了一點精力,竹玉成捂著胸口,咳嗽幾聲,將嘴裡的鮮血吐到地上。
甜甜縮在角落裡,好奇地打量著四周的環境,她腦袋上的小貓動了一下尾巴,懶洋洋地翻了個身。
竹玉成見狀沒忍住,笑了一聲,心情格外好的他,難得調侃甜甜一句,“你這貓兒是真的,還是假的?”
甜甜摸了摸貓貓的尾巴,她認真地說,“它是真的。”
竹玉成有些不屑,“若是真的,它怎麼一口飯都沒吃,還能活的下來?”
他覺得是這傻子忽悠他的。
透明的大門緩緩向兩側打開,燕以南走在最前麵,他身後站著兩男兩女,正是陳鬆鬆祂們幾人。
燕以南看向所謂竹玉成,他眉頭緊鎖,“你說你是朱玉成?”
燕以南覺得有些好笑,他見過竹玉成,長得那叫一個,嗯,怎麼形容呢?
那叫一個會禍水。
眼前這個長相,雖然也同樣的漂亮,但完全不是一個風格的。
長相也不一樣,他怎麼敢這麼說呢?
竹玉成也沒想到,燕家少主居然是燕以南。
還以為在這裡的少主,是未來暗主的繼承人呢。
暗主一般都是女性,且都在外維度征戰。
家主有暗主和明主之分,皆統稱家主。
那繼承人,自然也有內主和外主之分,皆統稱少主。
燕以南是男的,一個主星的內主,跑到外維度來。
有點意思啊。
竹玉成似笑非笑地打量著他,燕以南天天跟著沉牧州跑。
沒想到啊,沉牧州的人格魅力還不錯嘛,能讓高位者當他小弟。
“是啊,我就是竹玉成。”
“不可能,我見過他。”燕以南不信眼前這個男人,如此狼狽,還能隨身攜帶麵罩修改容顏。
而且,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如果戴了麵罩,就得老老實實給他取下來。
燕以南有些不耐,他脾氣從來都不好,要不是有沉牧州壓著,他哪會兒有耐心聽人講那麼多話。
無法無天了二十多年的大少爺,最不爽有人戲耍自己。
竹玉成泰然自若地笑了一下,“你不知道保命的手段有很多,需要我跟你說一些你我之間才能知道的事嗎?”
燕以南還真想不出來,他和竹玉成之間有什麼秘密。
倒是要看看他能說出什麼來,要是說不對,就把他丟到對麵去,那裡的變異獸可是餓了很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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