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表情，跟那個人好像。
燕以南恍惚之中，喃喃出聲，“絮……”
話音未落，他便陷入了昏迷。
甜甜眨了一下眼睛，看向身後手撐地的竹玉成，“他死了？”
竹玉成搖頭，捂著肩膀，費力地站起身來，“你怎麼做到的？”
甜甜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並攏，“學你的。”
竹玉成心一跳，“那你學得挺快。”
他捂著肩膀，加快步伐，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瓶子，倒在陳鬆鬆屍體上。
很快，屍體如同被萬千蟲子舐咬，消散於無形。
“既然事情結束了，背著他，我們離開這裡。”
“他也要走嗎？”甜甜茫然，不是說燕不走嗎？
“嗬，他得當我們的助手，我們兩個殘廢，能乾成多少事？”竹玉成的血，穿過指縫溢出。
他的臉色愈發蒼白，“你怎麼來的？現在帶我們離開。”
“哦。”甜甜撇嘴，有些不情願，從背上取下半透明板放在腳下。
“你背他……”
甜甜拒絕背人。
“嘖……”竹玉成有些不爽，“你怎麼來的？”
“哥哥給的……”甜甜指著燕以南。
“哥哥……嗬……”竹玉成有些無語。
……
夜晚。
趁著眾人在尋找消失的燕以南，竹玉成背著燕以南悄無聲息地攀爬進物資艦的最底層。
甜甜新長出來的左腿上安裝了機械，隨著心意，粘黏在金屬牆壁上。
甜甜眼睛懵懂，但學東西倒是很快，慢吞吞地跟在二人身後。
物質艦非常很大，堪比宛如天上一座城。
在最底層，基本上沒有人會下來，隻有上麵需要什麼東西的時候，機械會自動識彆，將其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