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想先吃燒烤,她不想分。
甜甜徑直找了個位置坐下來,許禦承抬眼看天花板,不吭聲。
甜甜瞥了他一眼,嘀咕一聲,“你在嫌棄我?”
“不敢。”許禦承坐在她對麵,寬敞的茶室裡,隔著一個個木質雕花屏風,這是模擬古人風雅。
窗外細雨綿綿,柳條搖晃,溪水旁偶有人結伴散步。
許禦承雙手環胸,一條小白蛇纏繞進甜甜手腕裡,對著燒烤躍躍欲試。
空氣之中微小的氣波散開,許禦承眉眼一動,嘴角平抿著,死死盯著外頭的風景。
放在桌子下的手,死死拽著。
白眼蛇,背叛他三回。
前幾日還說它從蕭引盞手中救下自己一命,祂們兩個冰釋前嫌,結果——
許禦承心中冷笑連連,等著吧,日後它被火烤了,他是絕對絕對不會去救它的!
在許禦承憤憤不平的咒罵之中,甜甜不情不願地分給了小白兩串肉。
她繃著臉,不情不願地嚇唬它,“我警告你,不許偷吃臭臭的餅乾!”
小白蛇尾一動,悄悄揮走蛇尾細微的餅乾碎。
咳咳。
“肯定不會啦!”小白脆生生地開口,稚嫩的孩子聽不出男女,學著之前看見過的小孩子語氣,乖巧地開口。
甜甜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揪著小白的尾巴,一把將肉串塞進它嘴巴。
小白吃得那叫一個迅猛,唯恐甜甜不給了。
讓它吃完之後,甜甜隨手丟到許禦承臉上,“你的無相好蠢。”
許禦承黑著臉,把小白甩開,白色星辰之力覆蓋著全身,將汙漬全部卷走。
但他還是覺得不夠,拿出手帕使勁地擦著臉頰上油漬曾經存在的地方。
他冷冷地盯著地上低著頭的小白,“白癡。”
小白不滿地抬起頭瞪了他一下,“前幾天是不是我救的你!”
“嗬嗬……”許禦承臉上浮現出古怪的表情,“昨天你怎麼不救我?”
那眼裡的殺意,讓小白縮了縮脖子,小聲反駁,“情況不一樣……”
“白眼蛇。”
“你才白眼,你又沒給我什麼!我現在能自己說人話,都是自學的!”小白氣鼓鼓地反駁,它蛇信子吐了又吐。
“明明小時候是你丟掉我的!現在長大了,我想救就救,不想救就不救,跟誰玩,不跟誰玩,是我自己的事!”
一人一蛇大眼瞪小眼,甜甜邊吃邊看熱鬨,她眼眸裡閃過微光,打起來打起來,哈哈哈!
“好得很。”許禦承恨恨地彆開目光,蠢蛇!
蠢人!
小白鑽入甜甜背包裡,甜甜的背包是一個簡易的銀色平式。
甜甜吃完之後,擦乾淨手和嘴巴,站起身,下巴微揚,“走吧。”
這下巴揚起,更像了。
許禦承沉默片刻,緩緩起身,帶著她往樓上走去。
古樸木門,散發著幽香,木頭表麵光滑無比,摸上去冰冰涼涼的。
一打開門,入眼就是一個大窗戶。
窗外春意盎然,窗邊坐著兩個相貌出眾的男人。
氣質更為沉穩的男人,指尖搭在青瓷杯沿,指尖骨節因施力而泛出冷白。
他身著一件暗紋立領黑襯衫,領口紐扣係得嚴絲合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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