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福宮中,阿長、武連見到費無極心中疑惑不解,原來費無極去峨嵋一般待上幾日才歸,此番為何早早就回來了,而且臉色難看,不知有些什麼妨礙。
武連忙道:“師父!您,您怎麼回來了,上次三日而歸,此番一日便歸。”
阿長也納悶,隨即笑道:“師兄!為何如此啊?莫非淨水師太她又亂發脾氣不成?這老尼真倔強,不可思議。”
費無極歎道:“不知何故,普安與黃葉怕是惹惱了淨水師太。師太和我交談,臉上時有不悅,不知道是何緣故。”
趙香雲聽了這話,回想普安方才表情,馬上會意,卻不動聲色,不便插嘴。
武連驚道:“什麼,彆人是知恩圖報,這小子恩將仇報不成?”
阿長忙道:“不知實情如何,問問再說。”
費無極搖搖頭,沒好氣的道:“哪裡肯說實話,怕是淨水師太忍無可忍之事了。”頓時歎息不已。
阿長捋了捋胡須,微微一笑:“這臭小子,莫非沒回來?”
費無極轉過頭,也納悶,為何不見普安,不過仔細一想,馬上明白過來:“這小子應該是怕我們追問,故而躲到後山找明紅她們去了。”
趙香雲對武連使個眼色,武連會意,裝傻充愣之際,如此一語:“來了,我有他好看,肯定欺負黃葉了。”費無極大驚失色,阿長也十分疑惑。
正說著普安進來了,明紅、月兒、明浩、怡樂、小明、小童也緊隨其後,像是為普安壯膽來了一般,聲勢浩大,好生了得。
武連一怔,馬上迎上前去拉著普安的胳膊,擠眉弄眼,對普安耳語:“你彆沉不住氣,見機行事。”後退三步又提高聲音,用手一指忙道:“普安,做什麼虧心事了,從實招來?”
普安一怔,悶悶不樂,“彆開玩笑,一邊待著去。”
阿長忙道:“普安,師叔問你。你在峨嵋惹出什麼禍端來了?”
普安摸了摸後腦勺忙道:“沒,沒有,沒有!”
阿長歎道:“那,淨水師太為何不高興?”
普安趕忙說道:“師父,師伯。你們要聽信師太所言,不相信我,我有什麼辦法。”
費無極歎道:“如今師太這般言語,實乃聞所未聞,你這小子。”
武連居然落井下石,馬上驚道:“老實交代,你把人家黃葉姑娘怎麼了。為何欺負人家姑娘,快說?”
趙香雲大吃一驚,瞪了一眼武連。明紅、月兒也麵麵相覷,明浩、怡樂更是瞪大了眼睛。
“胡說什麼,什麼叫我把黃姑娘怎麼了,我能把她怎麼樣!你小子賊喊捉賊,師父,師伯,你們有所不知,武連他與香雲妹妹他們兩個在後山竹林”沒等普安說下去,武連便把手捂在普安嘴上去了。
普安道:“拿開你的臭手,你!”說著普安把武連的腦袋敲了一下。
費無極一本正經,厲聲道:“好啦!什麼亂七八糟的,都下去吧!普安、武連儘皆到禁閉室去,閉門思過,三日之後再說!”
明紅道:“無極師父,他們兩個開玩笑,還望贖罪。”月兒道:“普安師哥大病初愈,還望師父見諒。”
怡樂道:“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明浩道:“最討厭撒謊的人了,欺負女人的男人,我可瞧不起。”
趙香雲羞紅半邊臉:“就饒他們好了。”
費無極道:“你們就彆說話了,都出去好了,貧道想歇息片刻。”大手一揮,拂袖而去,臉色鐵青,悶悶不樂,越想越生氣。
明紅、趙香雲、月兒、明浩、怡樂,麵麵相覷,一時語塞,馬上退了出去,往後山而去。
武連苦笑道:“師父,師叔。我冤枉啊!普安他,為何我?”沒等武連言語下去,費無極瞪了一眼他。
普安忙道:“師父,師叔。弟子明白,走吧!”
武連哭笑不得道:“你!”
普安笑道:“你什麼你!倒黴就倒黴,就是要拉著你這個墊背的,怎麼著?”
武連歎道:“唉!我這是。”
普安馬上說道:“這是自討苦吃,走吧!兄弟嘛!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讓你過河拆橋,落井下石,陽奉陰違,言行不一。這都是卑鄙小人作為,你居然對師兄弟下手,你真過分。”說話間手指頭朝武連腦門輕輕戳了戳。
武連仰天長歎道:“花言巧語,還什麼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福能夠同享麼,有難我們總是同當!”
普安笑道:“你看你,如何這般不爽快,兄弟有情有義,何必躲躲藏藏?”隨著這話語聲減弱,他們出了建福宮,漸漸遠去。
這日,明紅、月兒正在後山打掃庭院打掃,明浩、怡樂帶著小明和小童在旁邊玩耍。隻聽的是,普安叫道:“你們快出來,看看誰來了!”
明紅出來一看驚道:“子午哥,你來了。還有餘下!”
子午點點頭,微微一笑:“明紅,還好嗎?”
餘下笑道:“又來吃你做的菜了。”
明紅也點點頭,微微一笑:“還好,想吃就來。你們怎麼來了?種浩將軍可好,上次看你們的表情,普安好像很嚴重。你們急匆匆就走了,天上還飄著細雨,真擔心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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