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不了也得受。”陸扶雪輕輕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好笑道。
四人在海城玩了一個星期,蕭老先生從港城飛了一趟京市。
商獻南對這個年邁的老先生倒是心存了幾分敬意,親自安排招待。
誰也不知道他們聊了些什麼,也不知道蕭家答應了什麼條件,隻知道隔日蕭老先生回港城時帶走了已經蘇醒的蕭澤弋。
事情處理完當天中午,商獻南便登上了飛往海城的飛機,問酒店前台要了裴霽月房間的房卡,躺在裴霽月的床上休息。
裴霽月回到酒店時隻覺得腿沉,說來奇怪,她們還是第一次來到這個海濱城市,剛開始都還好,隻是她們三個太能跑了,她一個沒什麼運動細胞的人天天跑來跑去簡直像是在要她的命。
客廳昏暗,裡麵的臥室門開著,窗簾緊閉,有一束昏黃的燈光照亮。
裴霽月皺著眉走了幾步,有些警惕,她記得她出門之前臥室的窗簾是開著的並且還關了燈。
隻是想到這個酒店是謝家的,前台知道幾人的身份,應該不會隨隨便便將房卡給陌生人。
裴霽月忽然反應過來,眼睛都亮了,甩掉鞋子跑到床邊,猛的往上一撲,本想嚇唬一下床上的人,沒想到卻被人緊緊的抱進了懷裡,反而自己被嚇了一跳。
“想嚇我?”男人嗓音還困倦著,慵懶道。
裴霽月心臟還砰砰狂跳著,怒瞪著他:“你醒了乾嘛不告訴我。”
商獻南勾住裴霽月的頭發,動作極其緩慢,勾唇笑道:“倒打一耙?我是想知道你要做什麼,如果你不想嚇我,能嚇到你自己嗎?”
裴霽月咬唇,知道自己很沒道理,但還是嬌哼一聲:“放開我。”
商獻南怕真惹惱了她,便鬆開了手,看著她坐起身理了理頭發,他半支起身子靠在床頭,眯著眼睛去打量她,輕聲道:“怎麼感覺你瘦了許多?”
裴霽月眨眨眼睛,連惱怒都忘記了,驚喜道:“真的嗎真的嗎?”
她一直以來都不算瘦的那種,唯一的優點大概就是肉很會長,長在她很苦惱但是商獻南很喜歡的地方,有時候多吃一點小肚子也會鼓起來,商獻南抱她的時候就經常捏一捏戳一戳。
“瘦了沒手感了。”商獻南勾唇,輕佻的目光肆意的打量她。
裴霽月咬著唇,伸出指尖點點商獻南的胸膛,咬牙道:“你就不能正經一點。”
“我要是太正經,你該懷疑我在你不在的日子裡找彆人了。”商獻南抓住她的指尖,遞在嘴邊咬了咬磨了磨,裴霽月很清晰的察覺到自己的異樣,臉頰逐漸泛起紅暈,覺得自己被商獻南帶壞了。
商獻南輕輕一用力,將她重新拽進懷裡,裴霽月攥緊他的衣服,顫抖著貼近他。
曖昧的氣息在臥室內徘徊久久不散,裴霽月被逼的溢出一聲聲的嚶嚀。
掉落在地毯上的手機忽然響起,裴霽月腦中一個激靈便清醒過來,伸手去推商獻南,商獻南沉著臉坐起身,彎腰撿起手機便要替她掛斷。
裴霽月拽著他的手搶過手機,刻意無視商獻南目光中的暗沉,接了電話。
“望舒,休息好了嗎?出來吃晚飯。”
裴霽月咬著唇,怕自己的聲音異樣,輕聲道:“你們等我一下。”
手機那邊謝希湊了過來,戳了戳舒棠的胳膊,小聲道:“我剛剛聽經理說,獻南哥哥也來了,望舒還能出來吃飯嗎?”
裴霽月將謝希的話聽的清清楚楚,咳了一聲:“能呀,為什麼不能?等會我們一起。”
掛斷電話,裴霽月抱著被子坐起來,看著身旁冷著臉的商獻南,尷尬道:“一起出去吃飯嗎?”
“你倒是舒坦了。”商獻南懶懶得掀起眼簾看著她,冷哼一聲,裴霽月隻好撲進他懷裡,趴在商獻南耳邊磕磕絆絆的說了句什麼,這才哄的商獻南好了臉色。
爬起來換好衣服,裴霽月見商獻南隻是撿起方才掉落在地毯上的衣服穿上,疑惑道:“你沒有帶衣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