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許收回手,放回口袋裡:“趁此機會戒了吧,對身體不好。”
“那大哥還抽。”
“我身體好。”裴淮許漫不經心的說。
裴霽月瞪他一眼,轉身看了一眼門內,裴淮姝步履輕緩的往這邊走,她皺著眉問:“大哥,姐姐最近怎麼了?”
“不知道,她自小跟我就不親近。”裴淮許彈了彈指尖的煙。
“我總覺得她怪怪的。”
裴淮許“嗯”了一聲,淡淡開口:“她膽子小,又從小被老爺子壓著,你教教她。”
裴霽月轉頭看他,“教她乾嘛?氣老爺子嗎?”
“不然呢?”
“你也不怕老爺子被氣出病來。”裴霽月被裴淮許麵無表情地說出大逆不道的話給逗笑了,眉眼彎彎,明媚動人。
見裴淮姝已經走到麵前,兩人止住了話。
裴淮許將煙扔在地上,用腳碾了碾:“走吧,我送你們。”
——
裴霽月回到家,門一打開,客廳的燈亮著,她倒是不意外。
她彎腰將高跟鞋脫下,任由鞋子淩亂的倒在一旁,赤腳走進客廳。
“回來了?”男人身上一襲深色居家服,是之前留在這裡的,他坐在酒吧台前沒有回頭,輕輕晃動著手裡的酒杯。
裴霽月沒有說話,隻是將披肩扯下,準備去衣帽間換衣服,剛一轉身猛地被大步走過來的商獻南拽住。
他扯掉眼鏡扔在茶幾上,稍一用力便將她壓在了沙發上,單手攥住她的手腕摁在她頭頂,另一隻手則掐住她下頜,裴霽月搭在胳膊上的披肩因為動作掉落在了地上。
商獻南貼近她,想低頭吻她,“我好想你。”
裴霽月偏頭躲過,“你已經說過了,不用重複。”
商獻南悶聲笑了,胸膛微微震顫,高挺的鼻尖在她細膩白皙的脖頸處蹭了蹭,手順著她腰際下滑,聲音越發暗啞。
“寶寶,我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能像現在這樣觸碰你。”
裴霽月咬唇,一字一頓道:“變!態!”
“嗯。”商獻南不以為恥,笑著應了。
“你總說我束縛你,正巧鐘擇的事撞了上來,所以你乾脆鬨著要和我分手,我願意讓你自由,但是寶寶,這個自由是有時間限製的,我還沒想好什麼時候找你。”商獻南吻過她臉頰,聲音溫柔,眼裡笑意卻越來越淡。
唇和唇相貼,他低聲呢喃著:“偏偏你自己又撞了上來。”
裴霽月惱怒,正要咬他,剛張嘴就被他的吻堵住。
一時荒唐。
在沙發上結束時,餘韻還未散便又被商獻南撈起腰身,抱起按在落地窗前又來了一次,甚至到最後了還惡趣味的將已經被撕扯的不像樣子的旗袍留在她身上。
裴霽月被折磨的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她想轉身去抱身後的商獻南,卻被他推開。